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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又比?怕了就認輸好了!”菱兒一聽要比試立刻來了精神,身為仙界的仙家,琴棋書畫舞,她是樣樣精通,不輸他人。
“亞秋的歌是世間極品,那首:另一半的我,震撼了憶昔樓全體賓客。”寂寥站在遠處淡淡的扔出這樣一句話語,邪魅一笑。他想到那一日小女人邊舞邊歌的情景,回味無窮。
“真的?”菱兒擰起柳眉“我到想聽聽,是否真如魔尊所言。”語氣中滿是不屑。
“寂寥。”馮亞秋責備的目光落到寂寥身上,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就像當日一樣,憶昔樓他說出那句驚人之告白撼動了全場,而那句話也像一根刺卡在絕冥的喉中,咳不出,咽不下。
“怎麼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我已經找到答案了,就算你不是她,我心中的那個人依舊是你,我不會放手的,但是我會如約等到一年後。現在我只是一個旁觀者,不必在意。”夏昔雖然已經告知他,馮亞秋並不是那人,可是他還是不死心,寂寥不會輕易言愛,言愛必不會輕易放手,不管對手是誰!
“寂寥,他是我的女人,你想如何?”絕冥的怒氣張揚跋扈,扼殺全場。
“不想如何,她沒有嫁人前,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寂寥不肯示弱地駁斥道。
“啊!啊!啊!”馮亞秋猛得仰頭向天,大喊了三聲,她真的快抓狂了,為什麼每每總有人跳出來搞各種各樣的狀況讓她來處理。她是個普通人,不是萬能的神。
小女人沒來由的呼喊,把所有人嚇得收了聲。
樺羽靠在涅槃身上,柔和的笑容滿面,紫色的眸光死死落在夏昔的身上,他打心底欣賞這個女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手段真是了得。
涅槃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蹺,斂下琥珀色的瞳,笑而不語,他不願道出真正的原由,到是極其樂意看這場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戲碼。
“一定要比?非得要比不可嗎?”馮亞秋環顧了四周,無力的捶下肩膀,她為何如此的慘,好不容易過兩天太平日子,容易嗎?她與絕冥容易嗎?
“非比不可!”憶淵與菱兒,兄妹異口同聲。
她的目光求助的望向夏昔與天帝。
“看來是非比不可了!妹妹,你要挺住啊,姐姐幫你上妝。”夏昔的目光自樺羽身上收了回來,這男人那副瞭然的樣子,讓她有些不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意下如何呢?”夏昔的話語矛頭對準人王樺羽,不希望他參與,她希望這男人如天君涅槃一樣,老實看戲。
“好。就這麼定了,可是比什麼呢?”天帝故做愁容,愛女算的都在其中,這比試的專案也算計在內了。
“歌。我挑歌。”馮亞秋選了一個自己拿手的,她不想輸,無論如何都不想輸,視線緊緊地落在絕冥的身上,他們到底還要忍受多少磨難,才可以走到一起?
絕冥回望著她的銀眸滿是無奈,這一次好象又被人算計了,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無可奈何,無力反抗,只能忍受與承擔。
“我選棋。姑娘繼續選,其他的幾個隨便你挑。”菱兒說的話是自信滿滿,歌——如果這女人真如寂寥所言唱得那麼好聽,那她會輸,可是除了這歌,剩下的憶菱兒自認六道無人可與之攀比。
“舞。”馮亞秋喊出這樣個字。
她不會舞,為何挑舞,這讓夏昔一驚,自己並沒有算出小女人這一選擇。難道她打算請救兵嗎?上次那個附身的女子,只是這次大不如前,這裡每個人都是有法力的,附身又怎會看不出來。自己是不是該提點一下她。想到這裡,夏昔脫口而出“舞,恐怕不妥吧。”
“沒什麼不妥。我的舞需要絕冥幫忙,而且要準備三天,這樣可以嗎?”馮亞秋怎會不知這夏昔阻止自己的理由,只是她不會畫與琴,電子琴到是學過一些,彈得也不熟練,棋上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看著那菱兒勝券在握的表情,惟有拿舞來搏一把了。
“這?”天帝聽愛女說馮亞秋會挑琴,可是為何卻算錯了,一時沒了主意。
“行,三天就三天,把鬼哥哥借給你三天,三天之後我與你這裡比試,現在在場的每個人都是證人,誰贏了鬼哥哥就歸誰。”菱兒以為天帝的言語是讓自己做決定,果斷道。
天帝沒想到憶菱兒會誤會自己的話語,現在想去說些話補救已是來不及了。夏昔則是腦中仔細的盤算著,然後綻開一抹絢麗笑靨。
“等等!”馮亞秋喊了一聲。
“怎麼想反悔?還是你現在就想認輸?”菱兒急切道。
“絕冥不是獎品,他不是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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