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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就死定了!臭小子!”她如同一直惡狼一般撲將了出去。
連綿的細雨無聲無息,自天上肆無忌憚地揮灑下來,無遮無擋,雨中傳來,男女的嬉鬧聲,她追著他惡狠狠地咆哮著,泥濘的草地上,是追逐,戲耍的兩個身影……
“你給我站住!”馮亞秋已經記不得這是她第幾次的咆哮了,只是絕冥依舊在前面跑著,與她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每次她以為伸手就能抓到他的瞬間,他就與自己拉開遠一些,一但遠了,他就故意慢下來,等著她追趕上去。
他的腿怎麼會長得這麼長,他穿的是袍子,跑的好象更快一些,自己穿的是裙子,裹在腿上絆腳很惹人煩。哼,追不上,她會使壞,耍心眼,是她的專長。
她故意裝做跑不動的樣子,看著他慢慢停下腳步,在那等著自己趕上去,心中吃了定心丸,猛跑了兩步,一個趔趄,身體向前撲了出去。
他趕緊奔了上來,一把接住她撲倒的身軀,他被她壓倒在草地上。她窩在他的懷裡,肩膀抖得厲害。
他以為她哭了,嚇傻了。“磕到哪了?哪疼?”
“哈哈!被我抓到了!”她抬起頭,使勁抓著他溼得能擰出水來的衣襟,笑到張狂,死都不肯再鬆手。
“你使詐!”他不滿地哼著。把頭別向了一旁,不去看她的臉,他害怕再看會忍不住去親吻她。
“這就叫兵不厭詐!走吧,我們回去吧!”壓在他的身上,就想吃掉他,她得趕緊站起來,把持住,他可是二世的絕冥,才成年,吃掉他,自己就等於老牛吃嫩草,發燒那次她是為了救他,不是情不自禁,天地良心啊,她是無心之過,她使勁的安慰自己。穩住,穩住,一定要穩住。
她不是真心想吃掉絕冥的,她可以對天發誓,如果她撒謊就一個霹雷劈死她吧,馮亞秋對天信誓旦旦的發著誓。
突然天空一亮,喀啦—聲巨響,震耳欲聾。
“天那!”她猛得自他的身上彈了起來“我們回屋吧,雨天的樹下不安全。”丟下這樣一句話,她迅速地往小屋躥去……
他就那麼的讓她不恥嗎?連碰觸都讓她反感,絕冥垂著頭,斂下失落的眼眸,邁開沉重的腳步,往他們暫住的小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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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冥?!”她窩在床的一角,揹著身褪去身上溼漉漉的長裙。
“恩?”他同樣也是背對著她,與她對角坐在床上,解開身上的束縛。
“那個……”仔細的在腦中思索著如何開口更合適一些,她想問他醜顏的事,這是現在她最在意的一件事。顏凝愛,醜顏,真討厭,都是顏,這個男人怎麼就跟顏字的女人有這麼深的淵源。
“怎麼?”他擦拭完身子,沒有了換洗衣服,將溼衣服擰了擰,順手搭在了床側的桌案上,抱著錦被縮在床角里,追問出聲。
“就是……”她擰起柳眉,慢慢地剝著貼身溼漉漉的內衫,低下頭,望著床頭的夾角,那是什麼?細細的,長長的,沒有腳,身子一擺一擺的,腦中一激靈“蛇啊……”驚得大呼小叫著,手腳並用直接朝著絕冥撲了過去……
怯懦地伏在他的身旁,一隻小手死死地扒住他裹身的被子,另一隻小手顫抖地伸出來,指著那個床垣“那裡,有蛇……”結結巴巴的話都說不完整,可見她有多麼畏懼那叫蛇的動物。
推著絕冥,慢慢的往自己指的那個方向挪去。
絕冥裹著被子,彎下身,伸出長臂,自床的夾縫中撈了去,手中攥著一條手指粗細的花繩,難怪她會錯看成是蛇,是挺像的“不是蛇,是繩子……”他將花繩舉到她的眼前晃了晃。
“不要!你討厭!”她嚇得看都不敢看,拿手呼扇著,奮力地往他藏在被中的溫暖懷抱裡扎。
絕冥無奈地低著頭,垂著眸,擒著笑意,看著拼命往自己懷裡擠的小女人。
被子被她拉開了一角,她迅速地把小腦袋擠到那溫暖的空間裡。
“我……裡面什麼都沒穿!”提醒顯然已經遲了。她迅速的退了出來,拼命的與他拉開一定的距離。
“我,那個,其實……”現在該怎麼說,怕什麼來什麼。她要怎麼對他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怕蛇。”
“恩,我知道!”他將被子重新裹緊“你先換衣服吧,怪涼的。”她身上溼衣服並沒有完全脫下來,裹衣和裹褲還妥帖的覆在身上,只是被水塌溼的裹衣形同虛設一般,她胸前綻開兩朵嬌豔的紅花,他不說,她都沒有察覺。艱難地將視線自那吸引人的渾圓上移向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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