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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冥膝下一軟,抱住頭,痛苦的縮在了地上,瑟瑟地打著抖。
“只不過讓你看到未來,你就如此了嗎?真是膽小,真是卑微!”一個聲音自無盡的黑暗中傳了出來。
“你是誰?這是哪?”絕冥匆忙地站了起來,挺直了脊背,全身戒備的站在空曠的黑暗中。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就是你的未來,你不畏懼嗎?無盡的黑暗,沒有光明,一絲的希望都沒有。你不怕嗎?”那個聲音在遠處的某一個地方藏匿著身軀,就這樣譏諷挖苦著絕冥。
“不怕,她會來的,她就是我的光明,我的希望。不管我在哪,她一定會找到我,守著我,護著我。一定的。我相信她。”絕冥口中的她指的是屬於自己的小女人,他相信無論處於任何的逆境之中,他們都會患難與共,相濡以沫。
“說的好,可是她總有自身難保的一天,她始終是個女人,力量是有限的,是柔弱的。而你不是,你是個男人,應該是你保護她,不是她來保護你!你太軟弱了絕冥,你什麼都做不好,只能會害了她,拖累她,如果你不強大起來,只能讓她為了你送命。”聲音越來越大聲,震的絕冥的耳膜如同快要崩裂了一般。
“閉嘴!你給我閉嘴!我是鬼王,我有法力,我可以保護她,我可以!”絕冥朝著四周使勁的喊著,喧囂著,他如同一個無所畏懼的勇者一般。
“那好!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你保護她?簡直就是笑話,痴人說夢!”那個聲音使勁的狂笑著,瘋癲了一般。
這嘲笑聲把絕冥惹惱了,激怒了,他邁開腳步,尋著聲源跑了去,一步一步的跑著,只是那路是那般的長,無論他怎麼跑都到不了盡頭。自然是觸不到那聲頭,也尋不到那個出聲的人。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回答我啊!答我話啊!”他使勁的叫著,喊著。
徒然一驚,猛地坐起了身,黑暗中他睜大了那雙銀色的瞳,四下裡看了片刻,這是自己的寢宮,在做夢嗎?那個聲音到底是誰?來自哪裡?
“絕冥?怎麼了?”馮亞秋也坐了起來,睡夢中,她依稀聽到絕冥的喊聲,被驚醒了。
“是不是做噩夢了?”揉了揉眼睛,她使勁的用手往身旁摸去,手在空中使勁的揮來揮去,如同一個盲人一般,這漆黑的屋中,她根本看不到身旁的絕冥。
絕冥揚手喚來幽冥之光,幫小女人照亮。
馮亞秋忽的得到了光亮,藉著幽冥的藍焰,尋到了外側撫著額際,側坐著的絕冥。小手抓住他冰冷的大手,輕輕的一攥,用盡全力一扯,將他帶進自己溫暖的懷裡:“是不是做噩夢了?”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抱住他的頭,斜側著身體靠在了床頭,撫著他的長髮,柔聲問。
“恩。”絕冥倚靠在小女人柔暖的懷中,輕輕地恩了一聲。那個夢真的讓他畏懼,讓他不由的輕顫。
“什麼樣的夢,絕冥?很可怕嗎?”
“記不清了。”絕冥又一次對小女人撒了謊,那個夢好奇怪,他也說不清原因,只是心中有個聲音不停的對自己說:不能說,不可以說。於是他又再次隱瞞了下去。
“是不是二世的那些?”馮亞秋知道那些夢到底有多麼的擾人,當初自己夢見那一切的時候,幾乎整日整夜的被騷擾,而那些夢她卻記得那麼清晰,想忘都忘不了。因為那是她的記憶。割捨不掉的記憶。
“不清楚。記不得了。”絕冥故意迴避了這樣的話題。那個聲音,他一定要把那個夢裡對自己說話的人揪出來,到時候他才會予小女人講。
“既然記不得,那我們就不想了。睡覺吧。我抱著你,這樣就不會做噩夢了。”馮亞秋安慰道,她不知道絕冥夢到了什麼,但是她知道她的絕冥不會騙她,更不會隱瞞她,如果他真的有什麼苦衷,也會告訴她,所以她相信他。
“以前我也做過噩夢,那時候媽媽對我說:夢裡容易找不到路,有人牽著手,就永遠不會走丟。所以啊,絕冥我牽著你手。你握著我的手,保證你不會再做夢,一覺到大天亮,好不好?”馮亞秋哄孩子一般。
抱著絕冥,把身體躺平,然後小手牢牢的握住他的大手,巴掌大的小臉貼著他的青絲。哼著安眠曲,兩人相擁著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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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法很管用,絕冥真的就再也沒有做夢,睡的很安穩。而馮亞秋則是因為害怕絕冥會再被噩夢驚醒,睡的很輕很不踏實。
隔三差五便睜開眼睛,藉著絕冥沒有收起的幽冥之光,細細的看著懷中的男人,察看完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