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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舊賬!”絕冥狂笑著,以法力揚起長風,匿去了身形。
“千年前的孽債,總要還的,終於到了該還的時候了,千怕,萬怕,最終還是來了,誰也逃不過,誰也避不開!他還是醒了!”夏昔的嘴中輕輕地念叨著,話語悠長,帶著無限的哀愁……
177:相信她——因為她是馮亞秋
這一日馮亞秋本是在廊道中等待絕冥的,只是絕冥好像公事纏身,一時脫不開身。她等了片刻,竟等的有些累了,邁開腳步朝寢宮走去,不誠想一個黑衣人從身後撲了上來,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讓她想喊卻喊不出一點的聲來。
她使勁地踢蹬著,小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著,這賊人好大的膽子,大白天敢來地府中鬧事,看來是閒自己活的不耐煩了。
馮亞秋的劇烈掙扎,帶動了賊人身上的傷口,那人疼的直蹙眉,硬拖著馮亞秋走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壓低聲音嘶啞道:“亞秋是我。”身上的多處傷口都泊泊地流出了鮮血,小女人的掙扎讓寂寥傷上加傷,苦不堪言。
馮亞秋認聲辨出了來人,扭頭看著寂寥身上長袍破裂的口子,血跡斑斑,聲音一哽塞,險些哭出來,還好寂寥捂在小女人嘴上的手並未鬆開。不然她一出聲,寂寥的命就不保了,好不容易才從絕冥的法力牢籠中逃脫了出來,現在他是來通風報信的。
“別喊,別嚷,別哭,我沒事。”寂寥再次把馮亞秋往自己的身旁拉了拉,暗下聲音將小女人激動的情緒安撫住,艱難地喘了一口粗氣,確定小女人不會喊、不會叫,這才放心的鬆開了手。
“寂寥,你怎麼會這樣?我去叫絕冥來,讓他給你治傷。”馮亞秋焦急道,轉過身,準備走出僻靜的角落,去找絕冥來。
“別……我的傷……”寂寥不知該不該與小女人照實講,說自己傷就是她的男人所為的嗎?可是這真的讓他講不出口。
“魔尊,既然來到本王的鬼宮,為何不通知本王?卻獨獨找上本王的女人!莫非是嫌本王的禮數不夠周詳?”就在寂寥猶豫再三的時候,隨著一聲冰冷低沉的嗓音,腳下邁著閒散的腳步,絕冥嘴角擒著一抹邪魅的笑顏,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聽到絕冥的話語,看到他的到來,寂寥明白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沒想到始終躲避不開,這個男人的法力相對於六道來說真的太強了。
一錯身,將馮亞秋攔在身後,迎著絕冥,張狂地笑了笑:“鬼王的禮數太周詳了,本尊可不敢擔當。”
馮亞秋不知道寂寥到底要做什麼,更不知他心裡想的什麼!但是自己已經嫁給了絕冥,就不該與別的男人糾葛不清,尤其是寂寥這樣的與自己還有一些過往的男人,更是萬萬不能太過界,太親近。因為絕冥不是一般的愛吃醋,剛剛那話裡就透露出不滿了。
“亞秋過來。”絕冥蹙起眉峰,拂袖憤然道。看到寂寥將屬於自己的小女人護在身後,絕冥就恨不得當場要了寂寥的命。
馮亞秋輕輕撥開寂寥,幾步奔了出去,撲進絕冥的懷中,頭抵著他的胸口輕輕道:“絕冥,我跟寂寥是碰巧遇見的,你別生氣!他被人傷了,你幫他療傷好不好?”
寂寥看著馮亞秋對絕冥的柔情,心情一揪,到嘴邊的實情,一時竟講不出口了,從來沒有這一刻如此這般痛恨自己的無能。
“好。”絕冥悠悠道,帶著法力的手撫在小女人頸項上。
馮亞秋身軀一軟,一頭扎倒在絕冥的懷中,將小女人穩穩地抱進懷中,隨手將一瓶藥丟給了寂寥:“魔藥,喝吧。喝完我就帶你去見他們。”
“絕冥,你不該如此,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寂寥沒有再稱呼絕冥為鬼王,而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
絕冥一揚手,凝起一道屏障,將寂寥包裹在其中,捲起一道風,將其送進了秘牢之中。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寂寥這個問題問的真好,絕冥悲慼地苦笑了笑,心中默默道:如果你是我,你也會這樣做!別問我為什麼!因為魔尊不是鬼王,永遠無法瞭解鬼王心中的苦。
老天你對我公平麼?我要的很簡單,哪一樣你滿足過我?哪一樣你給過我?就連最基本的我都無法給予我愛的人半分,這樣的幸福,這樣的快樂,到底算什麼——敷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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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見到她了嗎?你說了嗎?”寂寥被丟入地牢,見到眾人之後,眾人問他的第一句話便是這樣的話。
寂寥沉默不語,明明有機會,可是卻讓自己親手錯失了。
“先給他療傷吧,等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