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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是女。重要的不在這些,也不在鬼王體內的魂體是沉睡還是醒來,而在那個女人的付出,還有鬼王的真心!”樺羽站起身,望著秘牢的上方堅定道。
“凝愛小姐,您是馮小姐的一世,試下能不能進到她的夢中。事到如今,也許只有這樣的辦法了可以救我們了。因為轉世的靈魂是互通的,在模糊的角度上來說,可以搭建一座橋,雖然,不一定會成功,但是不妨一試,試還有一線生機,不試我們就只能等外面的救援了!”
這是樺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能幫秘牢中關押的眾人的只有那個女子,唯有她。
“好,我試試!”顏凝愛應了下來,眾人平心靜氣下來,只等夜晚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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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亞秋撫著牆上的痕跡,牆上是一條條的劃痕,不長很短,彷彿是用來記錄什麼用的:“這是什麼?絕冥?”不明原因,她開口就對絕冥問道。
絕冥大步上前,大手順著小女人撫過的地方,輕輕地摩挲著,眸中隱隱起了一層薄霧。這是記憶的痕跡,這是記錄,每一個痕跡都是血與淚的交融。
地府的風再次吹起,自門與窗中貫進來,頑皮的浮起絕冥的長袍,一滴晶瑩的淚,自他的臉頰上滑了下來,落進了深土中,不見了蹤跡。
“絕冥,你怎麼哭了?”馮亞秋邁開腳步,靠了過去,抬起小手撫上絕冥的臉頰,輕輕的為他擦拭著,那滴落的晶瑩,在窗中透過的白光映照下,映進了她的眼。水光讓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男子落淚了,他在哭泣,這是悲傷的淚水,讓她的心揪的生疼。
“我住過這裡,很久很久以前。”攤開手臂,把女人嬌小的身軀輕輕一帶,牢牢地擁進了懷裡:“這是記錄,用來記錄時間。”頭靠在小女人的肩胛上,臉貼著她的秀髮,嗅著她髮間的清香,哀哀道。
“那麼多痕跡?你住了多久?”小手環住絕冥的腰際,頭枕在他的胸口,柔柔道,如果說一道代表著什麼?一個時辰,一天,一個月亦或者是一年?那麼多的道道,數都數不清,數都數不過來,他到底在這裡住了多久?他到底還有多少傷心的過往?
“一道代表一年,具體多少年,記不得了。”
絕冥的話讓馮亞秋心疼不已,這個男人有這太多傷心的過往,奈何橋,煉獄,地牢,還有哪裡?鬼王,六道中的王者,在眾鬼眼中望塵莫及,高不可攀,可是他擁有過什麼?少之又少,微乎其微!可悲可嘆。
“不去想,都過去了。絕冥,那些都過去了。今天我不對,我不好,我不該不相信你,疑神疑鬼覺得你藏什麼美嬌娘,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好不好?今天你說什麼是什麼!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什麼!”一想到剛剛自己還拿著鑰匙對絕冥吆五喝六的,馮亞秋就打心底裡不是滋味。
“走,我現在就去叫兒子給你弄魚。”馮亞秋拖著絕冥就往外衝,嘴中沒頭沒腦地呼喊著,猛的站住了腳:“兒子?兒子!”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跟小水鬼叫兒子呢?她這是怎麼了?先是懷疑絕冥有事隱瞞自己,再來就是跟小水鬼叫兒子,自己中邪了不成。
絕冥本是被小女人帶著往前走,可是還沒出門,小女人喊出了一句話,就站在了原地,他衝的猛,一下沒停住腳,直接撲將在了馮亞秋的身上。
凝氣一道法力,颳起一陣清風,兩人抱在一起,輕輕趴摔在地,清風的吹拂下,地牢中的草床墊飛了起來,灰塵都被吹飛了,草床墊不偏不倚正好飛到了兩人的身下,風的緩衝,加上地上的草床墊,誰也沒摔疼。
這一撞一摔,把馮亞秋腦中的思緒全撞到了腦後,想都想不起來了。只覺得身上的男人身軀沉甸甸地壓在自己的身上,這姿勢是著實的讓人浮想聯翩:“絕冥,你好重,起來,起來嘛!”哼唧著使勁地督促道。
“別亂動。”絕冥暗啞的嗓音似是在忍耐著什麼似的,這樣的姿勢真是該死的讓人沒了語言,偏巧他壓在她的身上,而自己的那話正覆在她嬌柔上,她一動,一退,兩人的身體就有了碰觸和摩擦。
“你,你不是吧?這樣也可以?你真是鬼,不擇不扣的色鬼!”馮亞秋繼續推拒著絕冥,使勁的往出挪著身軀,準備落跑。
絕冥搬住小女人的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叫她哪也去不了,怎麼也躲不掉:“要不就這裡補償我好了,我不挑食,這裡挺清淨的,也不會有人來打擾到我們,娘子你說呢?”他故意壓低聲音在她耳旁輕輕地咬著耳朵,吐出冰冷的氣息篷得她癢癢的,使勁地打了一個冷戰。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壞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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