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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絕冥就是鬼王。”原來絕冥從來沒跟母親說過自己的身份,看看現在這笑話鬧的,真是丟死了人。
“什麼?!”馮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也不忙著跑了,顫抖地抬起空著手,指著絕冥,抖的宛如半身不遂的康復患者一般。
“老伴,你不會一直不知道吧?你閨女看上的是鬼王,你未來的女婿就是鬼王!”馮父則是攙扶著顫抖的老伴,生怕再出現個異狀,一激動再昏過去什麼的。
“他……”馮母顫抖地手指啊指,半天都指不到面前身軀挺拔的絕冥身上,嘴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是鬼王?就是閻王爺?閻王不是老人嗎?怎麼這麼年輕?!我們家絕冥這孩子才十八而已!蒙誰啊?”馮母越說越沒了底氣。
腦中回想著絕冥說過的身世與過往“絕冥,你多大了?”死的時候十八,他在這地府中待了多少個年頭,自己從未問過,莫非……
“來到這裡的時候是十八。在這裡……”絕冥也算不出來,記不太清了。“殘殤,我做了多少年的鬼王了?”絕冥算不出來,但是殘殤可是記得很清晰。
“回鬼王話,只算整年不算零頭是一千三百年了。”殘殤也不敢回頭,只得揹著身應出了聲。
“回阿姨話,那就是一千三百年多歲吧。不算零頭的話。”因為殘殤沒有算零散的年份,那絕冥也算不出自己的實際年齡,只能這樣做了答。
“嘎!”馮母身體一僵,兩眼一翻,再次厥了過去。
鬼宮的大殿上再次忙做了一團。
“你看這幾年你給你母親氣的,心臟弄的這樣脆弱,這還了得,得好好調理調理。”馮父扶著老伴昏厥過去的身軀,使勁的呵斥著女兒。
“老爸,您這可冤枉我了,您扔下我和老媽走了,您知道這幾年老媽多傷心嗎?!那段時間整日以淚洗面,弄成這樣全是您一手造成的。”馮亞秋才不要背這麼大的黑鍋,趕緊把自己的老爸也拖下水。
“是我想不死就不死的嗎?一切都是天數。”馮父以法力拉過一旁的椅子,把馮母扶在椅子上,又是扇風,又是掐人中,好一陣忙活。
“絕冥,都怪你,你要早告訴我媽,你是鬼王,就不會這樣了,所以你也有責任。”馮亞秋手插腰,豎起手指數落著絕冥的不是來。
“我……”絕冥應該是最無辜的了,這是他們家的事,怎麼把錯全都怪到自己頭上了。
“你說是不是怪你?!”馮亞秋得理不饒人,捏準了絕冥好欺負,不會還嘴。
“阿姨……阿姨沒問……所以……我……”
“我媽沒問你就不說嗎?那現在怎麼辦?”
“你怎麼埋怨上他了。”馮父看著吭吭哧哧半天始終為自己辯解不清的絕冥,趕緊替對方出了頭“要我說這事怪也怪你媽,也不問問人家是誰,還非得要收人家。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跟以前一樣好騙!”
“老爸說的對。”馮亞秋平時最愛做的一件事就是拉起一派打一派。牆頭草,她可是當的很好。
“你爸說的都對,錯全在我,是吧?”馮母不高興的悶出聲了,把頭別到一旁,睜都不睜開。醒來就聽他們在爭論,就絕冥那孩子悶了半天不敢坑聲。
“沒,媽,您是誰啊,咱家您最大,您說的最對了。”馮亞秋趨炎附勢的趕緊湊上去,溜鬚拍馬道。
“就會貧嘴。”馮母故做不悅地哼了一聲。睜開眼,從椅子上慢慢地站起了身。“鬼王,見笑了,我們這一家人,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您大人有大量,老婆子這謝過了。”自己竟那麼待眼前的男子,而這個男子就是這地府中的萬鬼之主。她空長了一雙眼,認不出對方的身份,還差點把人家……
馮母拉著老伴,帶著閨女,拖著一家老小,準備下跪……
“不怪您,怪我沒說。”絕冥哪裡承受得起,趕緊上前,以法力架住要跪拜的一家人。
馮亞秋料定絕冥會攙扶,往前一撲,就扎進絕冥的懷中,小手使勁環住絕冥結實的腰身,孥著小嘴,給絕冥使了個眼色。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絕冥一曲膝,揮開袍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俯下頭。“請您把女兒嫁給我吧。我一定好好對她,不會讓您們二老失望的。伯父,伯母!在上,請受絕冥一拜!”
“這……”馮家二老一看絕冥這架勢,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眾鬼僕,一看主子跪了,這也齊刷刷的跪了一地。“夫人,老爺,就成全鬼王吧!”歆玉與殘殤帶頭道。
“成全鬼王吧!”眾鬼隨著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