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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雙手抱著頭部蜷成一團,不停地發出慘叫。圍觀的人不多,靠近現場就能清楚地看到地面上幾攤醒目的血跡,見此情景我就管不住自己了,立刻衝他們一聲暴吼:“住手!”
聽到吼聲,幾個暴徒停了下來,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大聲對他們說:“各位弟兄,有話好好說,如果再打下去鬧出人命,我想對大家都沒好處,那個小兄弟有對不起各位的地方,請你們放他一馬,我替他……”
“原來是個愛管閒事的,弟兄們,別聽他廢話,連他一塊兒打!”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不容我分說,朝其餘三人人一揮手,他們馬上就向我圍了過來。
跟他們是沒什麼道理可講了,一場打鬥在所難免,我的首要任務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他們都失去抵抗能力,否則地上的小男孩就是我的榜樣。認清了目前的形勢,我當機立斷,先發制人,趁他們包圍圈還未形成,搶身上前,衝最前面的傢伙臉部就是一記重重的直拳,這人閃避不及,中招之後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就在這時,我左側的一個傢伙掄圓了右臂,一記擺拳打向我的頭部,我雙腿一彎,他的拳頭就從我的頭皮上擦了過去,我躲得恰到好處,他打空後右邊身子露出了空擋,我順勢用左肘猛地擊在他的右肋部,他尖叫一聲,翻滾在地。
我還沒站好,背部就重重地捱了一腳,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剛挨著地面,我就一個前滾翻站了起來,轉過身時,象影子一樣跟上來的兩人已經一左一右攻了過來,我急忙後退一步避開他們的攻勢,然後雙拳護頭,一記側踹腿蹬向左邊的對手,他往後一閃,我蹬了個空,右邊對手的左直拳已經打了過來,我迅速側身躲過,順勢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緊接著右手一記上勾拳打中他的腋窩,他的左肩關節當即脫臼,僵著半邊身子蹲了下去。剩下的那人見勢不妙,一轉身就跑了。
周松把小男孩扶了起來,小男孩癱地坐在地上,面部和衣服上都是血跡,臉龐青腫,難辨模樣,看來剛才對他下手的人全都心狠手辣。為什麼幾個大男人人要對一個小孩下毒手?我對事情的起因產生了興趣,我在他身邊蹲了下來,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男孩有氣沒力地說:“我在售票窗前排隊買票,有個人跑過來問我要不要他幫我買,他只要五塊錢的手續費,我看排在前面的人很多,就同意了,過了不一會兒,他和另外三個人一起過來把我圍在牆角,給了我一張車票,說他們是幾個人一起去買的,手續費要二十,我一看那情勢,知道他們在敲詐,就乖乖的把車票錢和手續費按要求給了他們,他們看見我手裡還有一些錢,有個人說他們幾個都是吃藥的,要我再給他們五十塊錢買藥吃,我又給了他們,另一個人說他老婆在醫院生孩子,要我給他一百塊做營養費,我看他們越要越多,就著急了,剛好我看見一個警察,就喊了起來,警察叔叔聽到喊聲後看了我一眼,不管不問,徑直走出了售票廳,我使勁推開一個人後撒腿就跑,他們在後面邊追邊打,要不是大哥你們出手相救,我怕今天就要死在他們手上,我謝謝你們了!”小男孩說完後朝我和周松很費力地點了兩下頭,兩行眼淚奪眶而出,傷傷心心地放聲大哭。
小男孩名叫尉遲剛,家住湖南漁陽縣,初中剛畢業就和老鄉一起出來打工,到河口已有一年多,這次準備搭車到番禺市去找姐姐,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倒黴的事情。周松說剛才那幾個人是票販子,人們稱之為“黃牛黨”,在一些稍大一點的火車站都有以倒賣車票為營生的人,但今天這幫人的所作所為已經帶有搶劫的性質了,象這麼囂張和放肆的票販子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車站裡警察的態度讓我們都很生氣,“吃國家的俸祿而不為群眾辦事,這樣的警察還不如一條狗,一條好的警犬體現出的價值比他強多了!”我憤憤地說。
我們正滿懷正義感地發著感慨和牢騷,尉遲剛突然緊張地對我說:“大哥,不好了,你快看!”我順勢望去,六十米開外來了一群人,手裡拿著棍棒、菜刀、鐵鏈之類的器械直奔我們而來,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在剛才打鬥時跑掉的那傢伙。看他們人多勢眾,來勢洶洶,我也驚慌失色、不知所措。就在這時周松對我說:“谷豐,那邊有個治安崗亭。”我馬上反應過來,果斷地說:“好,就到那邊去,快跑!”我說完後和周松架起尉遲剛,朝著崗亭跑了過去。
崗亭離我們只有三十米左右,我們跑到門口,衝裡面的警察緊急呼救,一個肚子象水桶一樣的中年男警察開啟了門,我們一邊向他解釋一邊往崗亭裡擠,進去以後感覺塌實了許多,畢竟警察是人民的保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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