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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到你是抬舉你,量你也沒那膽子,就你這德行,見了四條蟲還不得繞道走,而且你那點能耐也未必打得過四條蟲!”何仲偉反唇相譏。我和祥叔相視而笑,因為祥叔從四條蟲的傷勢就知道,除了我和陳貴良,不會有人那樣幹,陳貴良又在廣東,報紙上所說的“蒙面俠”肯定就是我了。
這時何仲萍走了進來,掃了一眼病房,朝我背上就是一拳,“你幹嗎?我又哪裡得罪您老了?”我被打得莫名其妙。
“你自己看,藥都輸完了也不叫一聲,我再晚來一分鐘就有麻煩了,怎麼做人家兒子的,這麼不細心!”何仲萍邊說邊取下針管。
“那你就不能溫柔點兒!”我雖然也嚇了一跳,可還是嘴硬。
“還想溫柔點,我應該把你打個半死,讓你也嚐嚐輸液的滋味。中午罰你到我家去吃飯,嚐嚐姐姐我親自炒的菜。”說完後也不等我答應就擰著空吊瓶出去了。
等何仲萍走出了房門,何仲偉有點嚴肅地對我說:“谷豐,你可要小心點兒,我那野蠻的妹妹好象對你有意思了,這幾年追她的人不少,可她誰都不賣帳,對你的態度和對其他男孩子不一樣。”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如果是真的,那我求你勸她一下,我現在已經名草有主了,就請她饒了我吧。中午我要和祥叔一起吃飯,就不去你家了,你給仲萍說一聲,叫她別忙活了!”
“真的有主了?不會吧!我還正在想怎麼撮合你們呢,雖然你人不咋樣,要做我妹夫我還是勉強能接受的。”看到我認真的點了點頭,何仲偉有點失望地抱怨說:“你上大學都幹什麼去了,不好好的唸書,就知道去追女孩子,追到手了又能怎麼樣,以後能走到一起嗎?你就現實一點吧!仲萍是個死心眼,她要是認準了是不會輕易放手的,我勸她也未必管用,我不希望你傷她的心,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何仲偉走後,祥叔打手勢把我叫到病房外面,看樓道上沒人,就輕聲對我說:“臭小子,真有你的,不吭聲不吭氣的就把四條蟲做了,我真為你感到驕傲!咱練武的人就應該充分發揮武術的作用,不是祥叔唱高調,會武功就應該有更強烈的社會責任感,你做到了。我這個徒弟沒白收!”
“昨晚上差點捱了一磚頭,要捱上了最起碼就是殘廢,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有時候我想,我幹嗎多管閒事,時候到了法律自然容不下他們,整個社會治安不是靠幾個打報不平的人就能維持的。”
“你這是賭氣的想法,你的個性我最清楚,遇上了不平的事你不管心裡就難受,法律和警察也有鞭長莫及的時候,這種情況採取非常手段會更有效,剛才你們提到的七條狗和四條蟲事件,就是最好的證明,不過以後還真得小心點,遇上任何對手都不能掉以輕心!”
我和祥叔正聊著,谷裕腋下夾著幾本書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和祥叔打了個招呼就急著進了病房,我和祥叔也跟了進去。父親已經下了床,正扶著床沿慢慢地踱步,谷裕看到父親已經能下地了,直高興得手舞足蹈。
我讓谷裕陪著父親,然後和祥叔到醫院門口的飯館裡吃了頓飯,給父親和谷裕帶了些吃的上去。祥叔要搭車回家,臨走時留下五十塊錢給父親買營養品,父親堅決不收,祥叔執意要給,推了一陣祥叔把錢丟在病床上就走了,父親對我說:“我們還欠他家一千多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上,現在又欠一份人情,這可如何是好?”
“等我參加工作了,情況會好起來的,谷裕的成績很優秀,將來會更有出息,只要你和母親身體健康就好,其他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安慰父親說。
“我想明天就回家,在醫院待著渾身不舒服,我感覺沒什麼毛病了。”
“那可不行,要多住幾天,等穩定了才能走!”谷裕著急地說。
其實父親是擔心住在醫院的費用高才著急回去,在我和谷裕的開導下,他終於答應再住兩天,這兩天裡,我給黎芳打了好幾次電話,要麼就是值班室的電話佔線,要麼就是黎芳不在寢室,那時全國的電信業還不發達,每棟樓只有值班室才有電話,線路非常繁忙,很難打進去。幾天沒和黎芳通話,心裡總感覺不安穩,有時還會胡思亂想,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有沒人欺負她呀……總之,心裡越來越不寧靜,甚至晚上也難以入睡,或許這就是愛情讓人牽腸掛肚的地方吧。
在醫院又住了兩天,父親再也呆不下去了,逼著我去辦出院手續,打出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