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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強說:“我們的冬季花卉馬上就要推向市場了,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你現在走不太合適吧,再說叢林部落沒你在,我感覺不塌實,心裡沒底,你還是別回去了!”雷強的誠懇自然無庸質疑!
“這邊的事情我們已經有了上半年的經驗,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現在是採集蘭草的最佳季節,我選擇現在回去經過了認真的考慮,叢林部落要想形成氣候,還得經營點有品位,有檔次的玩意兒,你們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兩個姑娘對我的暫時離開顯得非常失望,秋霞只是把情緒寫在了臉上,而阮無瑕快人快語,直接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豐哥你走了,這叢林部落還有什麼意思,早知這樣我就不來了!”這樣的言語多少讓周松有些傷心,看來只要我在叢林部落,就會成為他們愛情道路上的絆腳石,我做出迴避的決定是比較明智的。
我把我的存摺給了良子,告訴他分了紅利後就給我存上去,我帶著綠卡在哪兒取都方便。良子提議用公款給我配個手機,方便向我彙報工作和接收我的指示,他們一致贊同這個想法,我想老家的崇山峻嶺之間未必有訊號,就斷然拒絕了他們的請求,但我答應他們經常打電話回去幫忙出主意,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我把叢林部落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依依不捨地和他們揮手道別後,孑然地離開了叢林部落。
我要回家了!
第十八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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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裡哼著王傑《回家》的曲子,邁著歡快的步伐,踏上了返鄉的歸途。王傑是臺灣著名的歌星,曲風憂鬱,歌喉悽婉,在八十年代後期至九十年代紅極一時,深受青少年的追捧。《回家》的曲調飽含了漂流異鄉的遊子對故土魂牽夢繞的深情,也抒發了遊子顛沛的滄桑和漂泊的淒涼。雖然嘴裡哼的曲子很悲慼,但回家的願望卻很迫切,最後變成了一股衝動,不斷撞擊著我的心扉,回家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倒了幾次車後,在番禺市我登上了廣東直達常定的省際班車。
從上次離開家到現在已有一年半時間,如果我不輟學打工,現在大學畢業都快半年了,可能已經在老家或者其它地方找了份正式的工作,端起了農村人最企盼的鐵飯碗,而現在我依然是以農民工的身份回家去挖蘭草,雖然我並不覺得我現在的處境有什麼不好,甚至還為目前的發展狀況感到慶幸,可我現在所走的道路已經違背了父母最初的意願,不過我相信,父母應該能夠理解並且支援我做出的選擇。
車窗外颼颼地颳著寒風,蕭瑟的冬景幻燈片似的一幕幕往後退,車裡很悶,發動機的單調轟鳴讓人懨懨欲睡。長途客車開到廣東北部邊境時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了,在一個名叫公牛嶺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
車前方有一群人站在路中央激烈地爭吵,有幾個人之間還你推我攘,好象要發生群毆,儘管汽車不停地鳴笛,但這些人充而不聞,打鬥也越演越烈,司機無奈,只好將車靠邊停了下來。人群中有兩個人在相互追打,此時被追的是一個矮個子,只見他慌不擇路,朝我們的客車這邊跑了過來,等他靠近車身時,我才感覺到情勢不妙,可已經為時晚矣!
我的座位就在司機的背後,對前面發生的情況看得比較真切,這矮個子剛靠近車頭,就以飛快的速度掏出一把手槍,隔著窗玻璃瞄準了司機,衝司機大聲喊:“快把車門開啟,不然老子斃了你!”話音未落,矮個子朝天“啪”地就是一槍。遭到如此震懾,司機豈敢違抗命令,只好乖乖地開啟了車門。剛才爭吵打鬧的一群人早已如潮水般湧了過來,將車門緊緊圍住,等車門一開,就爭先恐後地往車上擠。
我雖然沒有尉遲剛那種過目不忘的本事,但剛才拔槍那矮個子給我的印象卻足以讓我沒齒難忘,他的左臉頰上有一塊黑色的胎記,胎記上密密麻麻的長滿了毛,就憑這一點,我就馬上認出,這傢伙正是一年前在廣西野馬坡對我們實施搶劫的那幫劫匪中的老大!我居然又遇上他們了!
真是冤家路窄呀!
上次他們是讓一個人躺在路中間裝死,擺出急需救援的架勢將車攔下,而這次裝成在路中央群毆,攔車手法雖然大同小異,但這兩出戏演得都非常逼真。從劫匪的陣容和裝備可以看出,這段時間他們的業務發展得很順利。上次只有七人,這次一共十二個;上次這矮個子老大拿的是一把短刀,這次卻換成了手槍!上次逼我翻自己行李的是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傢伙,這人給我的印象也特別深刻,車門開啟後他第一個擠了上來,他臉上的痘痘依然顆粒飽滿,光澤圓潤,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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