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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借這個機會替天行道,讓他們以後都不能為非作歹,為老百姓除掉這幫害蟲。於是我忍著劇痛,提起短棍挨個往他們小腿上用力地抽,抽到矮個子老大那兒時還在頭上補了兩棍,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們殘廢,讓他們徹底失去幹壞事的能力。
打完後我才問自己這樣做是否太殘忍,對已經無法還手的人繼續施加暴力,這聽起來未免有違俠義之道,我是不是因為憤怒而導致心理變態了?我感覺很矛盾。不過我轉念一想,又安慰起了自己,我又不是什麼俠客,我用不著為了俠的虛名而對這些人渣仁慈,就算是俠客,對待兇殘的歹徒也沒必要講什麼俠義,對待惡棍就應該不擇手段,以後遇上這樣的人我還會這樣做!
我這樣想著,胸中頓生狂傲之氣,朝地上清醒的幾個劫匪怒吼:“這就是你們的報應,聽清楚了,這就是為非作歹的報應,去死吧!”這聲長嘯把“君再來”門口看熱鬧的幾個夥計嚇回屋裡去了,我丟掉短棍,提起挎包揚長而去。
往西街走出大約一千多米,我感覺到身體狀況糟糕起來了,飢餓和口渴還在其次,疼痛和寒冷讓我難以招架。我哆哆嗦嗦地繼續往前走,開始感覺頭有點暈,腿腳乏力,腳步有些不聽使喚。我在心裡開始責備起自己了,平常總以忙為藉口,慵懶成性,疏於鍛鍊,若非體能下降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狀況,想想小說中的那些俠客,一打就是一朝半日,甚至可以連續比武好幾天,電影和電視裡的英雄也象裝了耐用電池的機器人,總有使不完的勁,用不盡的能量,而我剛才的打鬥不過十分鐘就累成這副熊樣,看來不管以後有多忙,一定要抽出時間來加強體能的鍛鍊。後來才明白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失血過多,跟體能並無多大關係。
我正準備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家小診所還亮著燈,開著門,我顧不上自己身無分文,決定到裡面去包紮一下傷口,就算人家不給包紮,我在屋裡避一會兒寒也好,如果就在寒夜裡度過,以我現在的狀況未必能挺到天亮。
大夫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身子微胖,頭頂黑髮稀疏,獨自坐在火爐旁邊看電視,一見我走進去就趕忙起身詢問。我此時連說話都很費力,於是話也懶得說,搖搖晃晃地徑直往火爐邊走,找了個靠背椅子癱坐在上面,任憑挎包滑落在地上,我閉上眼睛,打算等恢復點力氣後再跟他解釋。大夫以為我昏迷了,連忙衝裡屋喊:“鳳妹,你快出來一下,這兒有個病人暈過去了!”
一陣拖鞋的踢踏聲響了起來,接著是一個女人的尖叫:“天啦!他臉色蒼白,左邊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啊!怎麼是他?”男人有些驚訝地問:“你認識他嗎?看你一驚一乍的,聲音小點嘛!”聽到女人的驚呼,我也吃驚地張開了眼,我從未聽說過的泉臺鎮,難道還會有我谷豐的熟人?這女士不會是跟別人一樣把我當金城武認了吧。
看見我睜開了眼睛,這女的就激動地問我:“兄弟,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傷成這樣?”
我還是滿臉疑惑地看著她,用微弱的聲音反問道:“大姐,你真認識我嗎?”
“咋會不認識呢!上次我到茂名(廣東的一個市)去看我表妹,回來時經過陰河,在那兒我的錢包被偷了,吃飯的錢都沒有,更甭說回家了,在陰河又人生地不熟的,我只有求助好心人,在街上乞討了三四個鐘頭,嘴皮都磨破了也沒人相信,多數人都把我當成騙子,要不是遇上你,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我想起來了!那是半年前的事情,我在街上逛的時候,一個女的攔在我面前,苦苦地哀求我幫她一把。聽她講了求助的理由,我猶豫了好一陣,我也擔心她是騙子,我也怕上當受騙。她看我猜疑不定,眼淚都出來了。
我突然想起自己剛到河口時的情景,由於身無分文,我只好沿街乞討,當時就遭受了很多人的冷眼和置疑。如果這女士所言非虛,她現在的處境我感同身受,沒有不幫的道理。為了能讓我碰上的每個落難者得到幫助,我寧願被騙十次,也不能讓一個身處危難的人得不到救濟。
我問她需要多少錢,她說要一百五,我大方地給了她兩百元,還鄭重其是地對她說:“我就相信你說的話,兩百圓應該足夠了,如果你還要以同樣的理由去向別人要的話,你給我小心點,陰河這地盤不是那麼好混的!”她千恩萬謝地走了,我也沒對任何人說起過這件小事,我做夢都沒想到在這樣的處境下還會與她相遇,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個人多做點好事肯定不會有錯!
我對鳳姐說:“大姐,其實那天我也懷疑你,所以給錢給的很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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