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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把舌頭咬掉,自己的唾沫是最好的殺菌劑,唐婧還真傻得可愛,竟想到創口貼,張恪忍不住大笑起來,一不留神傷處就碰到牙齒,痛得嗷嗷直叫。
“我都急死了,你還笑,”唐婧小心翼翼的看張恪的舌頭,臉都貼張恪的臉上了,“疼不疼?”
“你舔一舔就不痛了……”
“想得美,”唐婧撐著張恪的胸口坐直身子,“痛死你活該,誰叫你學這麼壞?”過了一會兒,又趴過來,“是不是舔一下就不疼?”
這句話讓張恪聽了好像在騙五歲的小女孩,內心極有罪惡感,但是看到唐婧又長又媚的眼睛,罪惡感又化為無比的誘惑,“嗯!”張恪很肯定的點點頭,舌頭伸得更長。
“跟狗舌頭似的,”唐婧吃吃一笑,手遮住張恪的眼睛。
張恪心臟都快跳出來,舌頭感覺輕柔的觸動,忍不住又往外伸了點,張恪可能也想不到自己的舌頭能伸這麼長,但是唐婧不主動,只是輕輕的頂著他的舌尖,一動都不動,張恪忍不住舌頭捲了一下,卻給指甲颳了一下。
張恪感覺不對,忙扒在唐婧的手。
唐婧將食指伸到張恪眼前,壞笑著說:“你好色啊!”壞笑的模樣倒跟張恪很像。
“你什麼時候學壞了?”張恪不敢大動彈,雙手掐住唐婧的腰,讓她安靜的趴在自己的胸口,可是舌頭不能用,只能靜靜凝視她絕美的臉龐。
唐婧拿手指時不時輕輕壓張恪的舌尖,還不停逗張恪說話。
說了大半小時的話,被咬的地方不痛了,舌根卻因為舌頭伸出口腔拉扯著痛了起來。
第118章 娛樂場的去留
到教室裡,唐婧逗張恪說話,張恪只是擺出酷酷的表情,大舌頭說話可不好玩,只是想著晚上還要去公司跟蔣薇、周復、許思他們碰頭,真讓人頭疼的,都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真要說出實情,還不讓人給笑死。
沒有辦法,既然決定飲食廣場專案正式啟動,那事情肯定是堆了一大堆,還不清楚謝晚山會不會答應給將海州分公司賬上的資金調給造紙廠用。
前天大雪,地面上覆蓋著厚厚的一層,要連晴好幾天才可能消掉,捱到放晚學,由於地面積雪的緣故,比平日還要亮光些,只是融雪的夜格外的冷。
氣溫降到零度以下,唐婧就不在學校上夜自修,張恪先送唐婧回家,然後再趕到公司,海州城小,坐計程車的話,也只多花不到半小時的時間。
舌頭還是痛,張恪沒跟周復打招呼,直接進了許思的辦公室,對她說:“今天晚上的會你主持一下,我不說話。”
“你說什麼?”許思疑惑的看著張恪,聽不懂他吐字不清的話,“你舌頭怎麼了?”
“今天晚上的會,你主持一下,我不說話。”張恪一字一字又說了一遍,見許思臉關心的湊過來,心虛的別過頭去。
“咬著舌頭了?”許思好奇的問,想想不對,又問他,“被女孩子咬著舌頭了?”
“我中午吃東西咬著自己的舌頭。”張恪心想女人的直覺真恐怖,但萬萬不會在許思面前承認地。
“有些東西我不知道,但是我又不傻。”許思含著笑說。“你今天欺負哪個女孩子。竟然舌頭都給咬了,伸出來我看看。”
見許思不介意,張恪心裡倒有些失望。伸出舌頭給她看了一下。許思學唐婧那樣,伸出手指在他地舌尖上碰了碰,問張恪:“疼不疼?”
“疼。”張恪點點頭。
“看你以後還花心,活該被咬。”許思笑著說,“不要說話了,明天就能好。”
“那我晚上吃什麼東西?”張恪索性將舌頭伸出來說話。
“難看死了。快收回去,”許思顰眉忍笑,手指壓著張恪的舌頭,不讓他亂說話,“就餓你一頓。”
“啊!”蔣薇推門看見這一幕,輕叫了一聲,笑著問,“不打擾你們?”
“張恪吃東西咬著自己舌頭了。”許思俏臉微紅幫張恪圓謊,“多大了人,吃東西還會咬著自己的舌頭?”說起來奇怪,許思心裡真希望是這樣。
蔣薇笑了笑。問張恪:“開不開會?”
張恪大著舌頭說:“我不說話,聽你們說。”
聽張恪吐字不清地樣子。蔣薇笑了起來,點頭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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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紙廠那裡一切都按部就班,周復只是例行的工作彙報,蔣薇與劉明輝準備明天就出海州,分赴安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