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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跟許老師學一盤棋,少吃一頓無礙的。”
陳山聽許思說張恪明天要趕著去省城,明天不能請他吃飯,今天趁他人在沙田,無論如何都要請他吃飯地,不說年前地慰勞金他幫著說話,年後劉芬要去造紙廠上班,還要他幫著再言語一聲。陳山聽張恪乾淨利落的拒絕去他家吃飯,臉色訕訕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棋能管飽?少年人倒是好心性,我也不餓,就陪你下一盤棋。”許鴻伯聽了爬起身來去取棋。
“那等你們下好棋再開席也不遲。”陳山笑著走出道觀,臉上倒沒有特別的不耐煩。
“陳山家明天請客,今天開席可是專門為你。”許鴻伯拿來棋,眯著眼睛看著張恪。
張恪不動聲色的說:“你灌了我一上午地茶水,有事不說,不然我早走了,沒計劃留下來吃中飯,你要不下棋,我先回去了。”
許鴻伯趕緊放下棋盤,正事沒說,可不能放張恪走人。張恪剛落子三連星,許思推著院門進來,搶下張恪手裡的棋子丟棋盒裡,說道:“大家都等著你們吃飯呢,還下什麼棋,先擺這裡,等吃過中飯再說。”
喝茶易餓,喝一上午的茶,一泡尿,肚子裡全空了。許鴻伯笑著說:“棋下不成,只有去喝酒了。”話沒落,人先爬了起來,走了出去。
給許思抓著手,張恪見她有些發急,問她:“怎麼了?”
“妃蓉讓她媽說哭了,你還躲在這裡下棋,你說你有沒有良心?”許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從衣兜裡掏出東西,往張恪面前一攤,唐婧送給陳妃蓉的那枚嵌碎鑽貓形髮夾給撅成兩半,“周復過來說這髮夾精貴,要值好幾千,妃蓉說是女同學送的,別人都不信,她一急就扔地上,摔成兩掰,芬姨讓她來請你過去吃飯,她不願,陳叔過來請你,你倒是拿架子了,陳叔一回去,芬姨又說了她兩句,就哭了起來……”
張恪拿起髮夾看了看,咂咂嘴,說道:“鑲嵌技術蠻好的,髮夾都摔成兩截,碎鑽一粒都沒有掉。周復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請他過來陪你,你現在是大人物了……”見張恪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意,許思沒好氣的說,“你啊,怎麼說你好,你竟然還笑得起來?”
張恪反手握著許思的手掌,手指扣著她的手心,感覺溫潤得很,眯眼看著她,笑著說:“我做錯什麼了?”
“女孩子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懂?”許思橫了他一眼,見他露出無辜的眼神,咬著下唇恨恨的說道,“你還裝不懂!”
張恪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子,就是太敏感了,還是許思姐好。這髮夾退給我,不得讓別人以為真是我送她的?”
“說別人小,你多大?”有時候願意讓他握著自己的手,一聽他說起年齡,許思就將手抽了回來,竟然感到一絲心酸,見張恪又將摔成兩掰的髮夾到自己手裡,問他,“你交給我,我怎麼辦?”
髮夾是唐婧送的,許思也無法幫陳妃蓉解釋,就算解釋了,她父母也不信,劉芬似乎更願意相信是張恪送的,周復開玩笑時,劉芬還蠻得意,一見陳妃蓉將髮夾摔成兩掰,才起了惱,訓起陳妃蓉來。
張恪想了想,說道:“我還是另找地方吃中飯吧,這事情解釋不清,給大家盯著怪難受的。”
“你要拍拍屁股走了,陳妃蓉那邊怎麼辦?”許思推了他一把,“小心許維一直找你的刺。”
張恪無奈的笑了笑,起身推著許思的肩膀往前走:“行,行,不就吃飯嗎,還能把我宰了下酒?”
酒席擺在東面的酒屋子裡,張恪跟許思先進院子,看見周復蹲在潰�簷下抽菸,笑著說:“大過年的,周廠長跑這裡來蹭飯吃了,趕不及明天?”
周復又不能解說是陳山特意打電話請他來的,訕然一笑,說道:“明天要在廠子裡值班,可不能漏了這頓酒。”
陳山招呼大家到酒屋裡去,陳妃蓉從裡廂房出去,臉頰上的淚痕都沒有幹,楚楚可憐,盯著張恪問:“你跟我爸媽說,髮夾到底是誰送的?”
張恪沒想到陳妃蓉這般受委屈的樣子,頗有不受一點恥辱的骨氣,倒也有些不忍心,從許思那裡接過兩掰髮夾,問陳妃蓉,“你說這個?”見大家都看向這裡,笑了笑,“我堂妹子從夜市買的地攤貨,也不知道值幾個錢,我從你那些拿幾本書,我堂妹子又鬧著擺攤玩,見這麼麻煩你有些過意,你不稀罕就拉倒了,”回身就將兩截髮夾扔過院牆,只聽見“嘙”兩聲細微的水響,嵌滿碎鑽的髮夾丟東面的疏港河裡了,張恪拍拍手,“真當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