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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在開發區圈地籌建海州市棉紡織工業園區,計劃將城區以內的國有棉紡織企業都遷進園區去。
除了四家棉紡織廠以外,海州控股還接手經營其他近十家企業。
與錦湖做法略有不同的是,李明學籌措流動資金也動起內部集資的念頭,但是收取保證金的範圍只限於各家企業的管理人員,“既然是管理人員就要對廠子經營的成敗負起責任來”,這是李明學深得張恪贊同的話,當然這樣做還有一種好處就是避開當前國有企業分配製度轉變的爭議,可以借“保證金”股息的名義,給管理人員以較豐厚的物質激勵,“管理與技術必須作為分配的要素之一”。
海州控股激進的做法在市裡引起相當大的反彈,但是都相當默契的將矛頭指向海州控股具體負責運作地副總經理李明學,直到徐學平主持東海省政府工作之後公開表示省內國有企業體制改革應該摸索更多的經驗,而海州控股的嘗試又不涉及當前最敏感的產權所有制問題。這些聲音才漸漸小下去。
海州控股的氣魄比錦湖要大得多,攤子鋪得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出成績的。
張恪沒有想到傅俊的愛人會是李明學的妹妹,聽傅俊介紹他愛人的名字,又見她跟李明學在臉形上有些相肖,張恪想也沒多想,脫口就問:“你大哥是李明學?”
傅俊的愛人李明瑜訝異地說:“你認識我堂兄?”
原來是堂兄妹,張恪笑了笑,說道:“其實,海州控股的總經理跟我更熟。李明學就見過幾回。”轉過身捏了捏傅俊兩丫頭地小臉蛋,“兩丫頭叫什麼名字?”
“我是姐姐。叫傅惜羽,”給張恪左手掐著臉蛋的小女孩睜開漂亮地黑色眼眸定睛看著張恪。奶聲奶氣的,“我妹妹叫傅惜容。”
另一個女孩子卻噘起嘴來,不高興的說:“說好今天我做姐姐的。”
張恪諤然的回過頭來看傅俊,傅俊尷尬的笑了笑,傾過身子湊到兩女兒面前看了看,才指著噘著嘴不高興的女孩子說:“這個是姐姐惜羽,兩丫頭輪換著做姐姐。家裡就她們媽媽能一眼認出來……”
惜容小丫頭咯咯笑了起來。黑白分明地眼烏子在電燈光裡晶晶發亮,對惜羽說:“今天讓你做姐好了。”
張恪笑著說:“兩小丫頭倒是人見人受……”感覺後面有動靜。回過頭卻看見兩丫頭正換位置,她們見給張恪回過頭來,狡黯地笑了笑。又回到各自的位置了。張恪捏著性格更活潑一些地妹妹惜容的臉蛋說,“你是惜容,你笑的時候眼睛角會向上翹,你姐姐就不會。”
惜容小丫頭盯著張恪地問:“真的嗎,真的嗎?”爬過去拿床頭書桌上的鏡子。
張恪轉身對傅俊說:“錦湖總經理有個女兒,跟你兩丫頭差不多大,這下子她來海州,不愁找不到朋友了……”話說到一半,卻給惜容小丫頭拽著頭髮問,“我現在笑的時候眼角還翹不翹?”
張恪頭皮發麻,不曉得讓芷彤跟這兩個騙人取樂的鬼精靈在一起是不是一個好注意。
傅俊愛人李明瑜笑著說:“我平時就拿兩丫頭笑起來的眼角區別她們,讓你說破了,又要混亂一段時間了。”
傅俊家裡寒酸,但是惜容、惜羽兩丫頭收拾得整齊嬌嫩,多半是他愛人李明瑜的功勞。
張恪原先到傅俊家裡小坐一會兒,就跟小叔離開,還有話要跟小叔說;沒想到傅俊家兩丫頭如此惹人喜愛,在傅俊家那間斗室裡坐了很久,也聊了很久。
傅俊與李明瑜是高中時期的戀人,傅俊因為家境貧窮,高中畢業就入伍參軍,李明瑜的父親是李明學的叔叔,是海州大學另一所組成院校海州醫學院的副教授,真可以說是海州市的書香門第,李明瑜受人欺負,李明瑜父親顧及女兒的聲譽與前程沒有聲張此事,那是傅俊入伍當特種兵的第三年,他請假回家將那個混蛋一刀捅廢。傅俊因此入獄六年,李明瑜也因為風言風語無法繼續學業從省審計學院綴學回家。李父認為忍辱負重或許就能讓事情慢慢淡去,以為傅俊毀了他女兒一生,卻沒有料到女兒甘心等傅俊出獄,直至不惜毀容,這兩代人之間的間隙彷彿永沒有彌合的可能。
傅俊、李明瑜夫婦給兩丫頭取名惜羽、惜容倒是意有所指,李明瑜一直在市中藥廠工作,她與傅俊的收入還算過得去,只是傅俊家底太薄,加上傅俊父親長年哮喘,父母又沒有工作,還有一個祖母在世。生活一直很簡樸。
傅俊、李明瑜夫婦與李父的間隙很深,又一直在底層掙扎,與李家大多在教育界的親戚也沒有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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