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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記起自己此時只是看上去對美女無害的十六歲的少年,看著許思眼睛裡溢位來的淺笑流光溢彩。張恪有些窘迫,嘴裡卻沒有服輸:“像你這樣的美女,會讓任何年齡段的男人都會變得相當的危險……”
“你是說我對任何男人都有誘惑力?”許思拿尾指將垂在眼前的垂髮撩到耳後,微咬著嘴唇瞪著張恪,微怒含羞的眼睛裡媚態橫流,“看你長得文文弱弱的,膽子倒不小,都學會調戲女孩子了,我要是你姐姐,倒要好好教訓你……”
“你這樣子最有殺傷力了……”張恪側過身子,胳臂支在儀表盤上,手託著下巴,目不轉睛的凝著許思完美無暇的臉龐,笑著說,“我要你這樣迷人的姐姐,巴不得天天給你訓。”
許思瞪了張恪一眼,卻見他的眼神沒有躲閃,眼睛反而瞪得更大了一些,灼熱的眼神凝視著似乎執著著要望進自己的心裡,沒來由心裡一慌,倒沒有厭惡的感覺。
許思咬著嘴唇忍著笑相互瞪了一會兒,先受不住轉過臉去,想要專心致致的開車,卻感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臉上,吃不消的拿手擋住他的目光:“別看了,我可不想要你這麼皮厚的弟弟,我真懷疑領你回家裡洗衣服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看起來有小色狼的樣子……”嘴角卻盛滿笑意,完全沒有要趕張恪下車的意思,有幾分調情的意味。
張恪更願意相信許思是那種單純的女子,嘴裡雖然幾分調情的意味,大概是完全把自己當成那種只是嘴巴死硬、卻對美女完全無害的少年,或許還是自己這張文弱俊秀的臉具有疑惑性,讓她生不出一點點的戒心。心裡想著她終究是丁向山的情婦,還是陷唐學謙進牢獄的關鍵人物,要能不連累爸爸,張恪寧可不去理會唐學謙的死活,注視著許思頸脖子上異常細膩的面板,心裡有幾分不捨。
“唉,說要做我的弟弟,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車子從象山甬道拐上園林路,許思從後視鏡裡看著張恪雖然凝視著自己,眼神卻飄乎不定,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真不像十六七歲的少年,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張恪,恪守信義的恪;你呢?”
“你就說這些還想知道本大美女的名字?”
沒想到許思竟然開起這樣的玩笑,張恪還真吃了一驚,一下子沒有反應過去,側著說:“你還想知道什麼?”
張恪恍然間想到許思即使身為丁向山的情婦,或許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也許陷害唐學謙是迫於丁向山的淫威,所以這時候才會對陌生的少年這麼親近。
那一瞬間似乎看見許思眉間鎖著淡淡的輕愁,想到幾年後許思會在獄中結束自己正值青春韶華的生命,張恪心裡讓惆悵的情緒堵住,有些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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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象山的林蔭,公路上的暑氣逼人,但是車子跑起來之後,小風微微吹過,卻又格外的舒暢,風拂動許思的長髮,在那瞬間,張恪真切的覺得許思是那樣的動人,讓人陶醉。在那一瞬間,張恪覺得自己應該去相信許思,便把自己回憶中十六歲之前的生活,包括自己因為性格沉悶被媽媽逼著放棄學棋,剛剛發過一次高熱,中考成績排西城區第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跟她說了出來。
張恪從後視鏡裡看著許思,她抿著嘴,專注著注視前方的道路,幾絲細發飄到臉頰上,張恪伸手捻起細發,指尖觸著她冰冷的臉頰。
許思回過神來,頭仰了仰,將那幾絲細發抽出張恪的指間,臉微微一紅,“喂,幹什麼呢,說完了?”
“做我姐吧?”張恪輕輕嘆息了一聲,心裡直覺得這次能回到九四年,似乎單單為了拯救這個絕美的女子,“我的一切都向你如實稟報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許思,但是我是一個壞女人,不配當你的姐姐。”
“現如今,壞女人才惹人愛,那我就叫你許思姐吧?”張恪心裡一酸,卻故意用一種調侃的語氣,又多喚了一聲,“許思姐。”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許思嗔道,倒沒拒絕張恪對她的稱呼。
“許思姐,你的事,我還什麼都不清楚呢?”
許思咬著嘴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時就陷入了沉思,也不說什麼了,只是專注的開著車。張恪心裡明白,心想許思即使想找個陌生人來分擔心裡的無奈,那些事卻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對陌生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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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沿著園林路一直往北開,將近海州大學時往左拐入桃溪路,駛進海大附中南面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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