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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炎斌不曉是市裡地矛盾,唐學謙與萬向前之前的矛盾都有些激化了,萬勇能過來才有鬼呢。張接過王炎斌遞過來的茶,沒有像杜飛那樣一本正經的站起來,轉頭看見李芝芳將資料夾抱在胸前走進來。
“李老師來了,那你來給唐市長、杜書記、張秘書長詳細介紹一下唐婧、杜飛,還有張恪的學習情況。”
張知行尷尬的說:“我家小子的成績就不要當成唐市長、老杜的面介紹了,全班倒數第一,他給他老子丟人呢。”
“唐婧全校文科班第一,杜飛也不錯,進了班級前十名,張恪雖然總成績不是很理想,但是英語、語文兩科考得比唐婧還好,還是值得唐婧、杜飛好好學習地,就是偏科太嚴重,”王炎斌極力想緩和張知行的尷尬,“就張恪這孩子的英語與語文,試卷我都看過,我都忍不住要誇他在這兩門科目有特長呢!李老師,你說是不是?”
李芝芳風韻成熟的臉有些冷淡,沒打算給張知行面子:“張恪兩門功課的底子很好,就算底子好,也要認真學習,這麼多任課老師,已經沒有誰奢望他能交一回課後作業,逃課的次數也多了一些,就拿這次考試來說,最後一門政治考試,他就沒有參加,也沒有向學校請假……”
張恪見爸爸臉色不好看,唐學謙的臉色也有些凝重,大感頭疼,李芝芳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王炎斌臉色更難看了,曹光明在一旁倒有些幸災樂禍:誰不曉得唐學謙與張知行關係。又極喜歡張知行,宴會上敬酒,那可是差不多所有海州市處級以上幹部親眼所見,李芝芳這麼說,不是抽唐學謙與張知行的巴掌嗎?
王炎斌給李芝芳使了使眼色,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堆著笑臉朝唐學謙、張知行解釋道:“張恪那天缺考,雖然沒有向學校請假,一定有原因的。就是因為他一門缺考,所以總成績才比較靠後,不然考個八九十分,也能擠進班上前十名,我看他最有潛力,腦袋瓜最聰明不過了,只要張秘書長與學校好好配合,說不定期終考試還能與唐考個並列第一。李老師這麼說,也是要對張負責任……”
張知行苦笑著說:“對,李老師要不說,我也不知道這小子在學校胡作非為,李老師是對學生負責的好老師。”
李芝芳顯然沒有想就這樣放過張恪,都忍了半學期地氣了,萬勇的混蛋兒子還知道請人抄作業,張恪倒好,從頭到尾半個字都沒有寫過。自習課別想看到他在教室裡,現在演變到連期中考試都缺考的程度,繼續說道:“我也是要對張恪負責,才將張恪在學校的情況如實向張秘書長反應,他這次語文考試成績雖然是全年級第一,但是他的作文是有些問題。雖然最後還是給他高分,只是這篇作文似乎不是他這種年紀能寫出來的……”
張恪看著王炎斌地額頭都快出汗了,李芝芳還不如直接說自己的作文是抄襲來的。
“那把張恪地語文卷子拿給我們看看……”唐學謙笑著說。“張知行家這混小子,交白卷我相信,抄襲別人作文的可能性還真是不大。”
見唐學謙今天更關心張恪的學習,王炎斌額頭終於流汗了,說道:“怎麼可能是抄襲?那篇作文我看過,寫得非常好,這次的作文是以‘我愛海州’為主題。由學生自由發揮,試卷就不用看了……”顯然他不認為張恪能寫出那樣的文章,拿出來更會丟張知行、唐學謙的面子,看到李芝芳開啟抱在懷裡的資料夾拿出試卷,臉都綠了。
李芝芳沒有想到唐學謙也會這麼在意張恪的學習,瞥眼看著張恪在一旁端著茶杯慢條絲理地喝茶,抿著嘴唇將茶葉剔出來,額頭的青筋都快崩出來了。
杜小山眯著眼睛,聽到海裕公司承包新光造紙廠的訊息,他把大交通事故的所有新聞報道重新翻出來讀了一遍。又聽兒子說張恪有事沒事就往省城跑,雖然不是很肯定,但也能猜到一些眉目,難怪唐學謙會這麼關心張知行兒子的學習,因為上面還有人在關心著。不提他的身分,關鍵這個人還幫唐學謙翻了驚天大案,將他送上市長的寶座。
辦公室的氣氛有些沉鬱,連兒子跟唐婧都摒住氣不敢動彈,杜小山卻偏偏看見張恪從容不迫的飲著茶,眼睛賊溜地在眾人臉上流轉,見他到這時候還不忘察言觀色,忍不住笑著先從李芝芳手裡搶過卷子:“我家小子倒是很崇拜張恪,我現在訓他,他總寫張恪的話反駁我,我先看看他這作文是怎麼寫的。”
“‘城市之秀’,這題目不錯啊,很大氣,我家小子跟我說他寫的作文題目就是‘我愛海州’,還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我差點一腳踢翻他,要換這題目,作文至少得多加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