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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句話,安慰一下讓困難逼得走投無路的一家人。
張恪一直盯著路中間的人牆看,媽媽當然沒有可能再去新光造紙廠工作,但是有些人還是認識的,沒注意聽許思的話:“哦,造紙廠的廠長還沒有過來,可能一會兒跟宋培明區長一道過來。”
這時候誰關心領導來不來,領導過來也只會空口許下承諾騙人回去,許思見張恪前言不搭後語,以為他故意裝糊塗,伸手夾著他的腰肉要掐他。
陳奇說:“小思,你的好意,叔跟你芬姨心領了,你為你妹妹的病,從公司借錢,生出這麼多事情,叔跟芬姨不能害了你。”
“這跟在新豐公司不一樣,”許思急切的說,又不知該怎麼解釋,輕輕拿腳踢了踢張恪,“你不會看著妃蓉媽從此就站不起來吧?”
“我?”張恪回頭見許思為別人的困境急得含淚欲滴,真是心思單純的女人,陳妃蓉一雙微紅的眼睛也定定的看著自己,好像期待什麼,舔了舔嘴唇說:“新光造紙廠的問題解決掉,不就好了?”
“一時半會哪裡會解決掉?”許思洩氣的說,張恪根本就沒有出手幫陳妃蓉家解決困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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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側頭見陳妃蓉咬著嘴唇,她強忍內心的委屈與痛苦,絕美無瑕的臉有些扭曲,想到她昨晚說的話,大概有犧牲自己的念頭,萬一這傻丫頭主動去找趙司明,那才叫他媽的後悔莫及,拍拍額頭,說道:“陳妃蓉媽媽的事情,我總不會袖手旁觀的,陳妃蓉都沒有開口說聲話,我還以為她自己有辦法解決呢?”
“我……”陳妃蓉一肚子的委屈,見張恪又這麼說,嬌嫩欲滴的紅唇都快咬破了,大顆的淚珠子掛落到她白玉無瑕的臉頰上,訖求張恪的話,卻萬萬張不出口。
許思抬頭瞪了張恪一眼,明明一件好事情,一定要擺出挾恩索報的樣子,惹得妃蓉反感才高興,妃蓉這女孩子,心性高得很,這樣做,只會加深她心裡的逆反。想起張恪下午跟她說要在陳妃蓉心目保持壞蛋形象的話,真是一個混蛋,又惱又氣,恨不得咬他一口解解恨。
陳奇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聽許思的口氣,張恪這少年似乎很有路子,早聽許思的父親許海山說許思工作的公司,跟這少年家關係很大,只是他一個大老爺們,開不了口求人。
張恪倒沒有想故意為難陳妃蓉,陳妃容這麼大的反應,這麼大的委屈,也是誤會自己很深所造成的,見陳奇一付欲言難吐的樣子,不敢太擺姿態,他們跟許鴻伯很熟,不能給許鴻伯留下惡劣的印象,忙說道:“等城南區政府的人過來,看能不能說上話。”
與城南區區長宋培明只匆匆的見過一面,不曉得他對自己有沒有印象,就算有印象,也只是把自己當成十六歲的少年,只怕不會重視。陳妃蓉媽媽的事情好解決,按許思的意思,從公司帳上劃出幾萬元錢,張恪根本不會心疼,只是新光造紙廠的問題該如何起頭?
一輛麵包車從西邊駛過來,還沒有等停穩,一箇中年人就開啟車門跳下來,差點因為車子的慣性摔倒。
張恪認得他是新光造紙廠的廠長周復。周復是個好人,也有經營的能力,但是他沒有決策廠子命運的權力,他的能力受到很大的限制,新光造紙廠破產之後,他認為自己的責任很大,想盡辦法去幫助那些生活困難的下崗職工,那對大學生夫婦相繼自殺之後,他收養那個剛滿週歲的孤兒。
此時的周復穿著灰色的中山裝,頭髮凌亂,滿臉愁苦,正處在停產的廠子、鬧事的職工、頻加壓力的區政府這三者之間的夾縫裡煎熬著,他現在能做的事,十分有限。
站得遠,聽不清周復正跟職工說什麼,看著人牆有些擾動,很快又恢復原樣,想必周復的勸說沒有起什麼作用,站在人行道兩側旁觀的人紛紛交頭接耳,說宋培明區長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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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撥了撥許思嫩膩如玉的手臂,看著她戴在手腕內側的腕錶,到了下班的時間,這裡馬上就要形成通行的峰潮,市政府離這裡不遠,不曉得唐學謙跟爸爸是不是躲開市政府里正焦急的觀望這裡的形勢。
一輛黑色公務車與一輛警車從東邊接近,宋培明走下來,隔得遠,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想必他從市委、市政府那裡過來,一定捱了訓斥。
張恪見許思正捅自己的腰,讓自己去跟宋培明說話去,頭疼的很,真把自己當成可以在官場攪風搞浪的神奇少年了。
“小張經理、許助理,你們怎麼也站在這裡看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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