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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大的政治風波,導致香港市民與投資者對香港迴歸產生新的恐懼,種種因素作用下,致使香港住宅價格平均下跌30%之多。
到今年冬天,香港的政治前途將進一步明朗,香港市民和投資者對迴歸的恐懼轉為對未來的憧憬,同時海外與內地資金大量湧入香港,推動香港房地產場進出最後地快速上升期,一直到九七年亞洲金融風暴突然爆發,才讓香港房地產市場徹底的進入十年嚴冬期。
許思會以資本投資人的名義申請香港居留權,能在兩三個月的時間將入籍與籌建公司的事情辦妥已經不錯,能趕到入冬之前購置物業,也算搭上香港房地業黃金十年最後兩年的輝煌班車,只是能夠動用的資金十分有限,當然,真正的投資機會還是亞洲金融風暴的來襲。
張恪鑽進小叔的車裡,只是等他爸媽跟大舅一家人打車離開,坐在車上發了一會愣,才睜開眼睛:“啊,我想起來還有其他事情……”就推門下車,揮了揮讓小叔先走。
張知非無奈的笑了笑,他雖然為自己的宏遠公司自豪,但比起張恪這一年來所做的事情,他就太自愧不如了,張恪僅前後兩次從海泰公司套取的現金就高達七百多萬,此時還佔有錦湖30%的股權,愛達的事情,張恪沒有跟他細說,只知道丁槐、蘇津東一樣是愛達的股東,但是丁槐與蘇津東是張恪請到海州來的,而且大事都決於張恪,瞎眼人都知道張恪才愛達真正的控制人。
張知非搖了搖頭,心想宏遠的事業還無法打動他這個讓人看不透的侄子。
看著小叔將車開走,張恪給許思打電話。雖然在海州,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加上各自的事情也多,不方便與許思頻繁的單獨相處,但是讓許思去香港,分開兩地,又讓人十分不捨;那總是一種分開兩地的離愁別緒。
許思對家裡只說去香港出差,九七年之前,兩地的交流還不充分,去香港公幹,與出國無異,那時候出國旅遊還沒有興起,加上許思這次去香港的時間比較長,許思家裡對這事很重視。許維也趁著大學開學前兩天的空當回了海州。
許思的聲音刻意的平淡,張恪知道她跟許維在一個房間裡,想著上一次在惠山,他跟許思的關係差點讓田海霞說破,就怕許維對這事起了心,不敢多說什麼。許思說她家裡明天要為她去香港的事在家裡辦桌酒餞行,讓他明天也過去吃飯,張恪只是點頭答應。
無法找許思出來,張恪便去富貴園小區的房子睡覺,這個暑假一直在外面忙碌,這套一室戶的房間,已經很早沒過來睡了,收拾得整整齊齊,不曉得是媽媽還是唐婧,她們都有鑰匙,但是地面有些潮溼,很多蚊蟲,張恪懶得去買蚊香,開了空調,拿被單蒙著頭湊合著睡了一覺。睡眠質量很不好,張恪心想著狡兔三窟,是不是在海州再準備兩處落腳的地方?這裡的條件也太差了些,關鍵讓老媽知道了。
第229章 錯肩而過待相逢
崔鬱曼想到萬天才、趙司明他們擁門而入的瞬間,再粗線條的神經也忍不住發寒,隨即一擁而入的刑警與聯防隊員當場從他們身上搜出細尼龍繩,裝著乙醚的小塑膠瓶,還在他們停在樓下的麵包車裡找到其他預備好的作案工具,甚至包括一部立得拍照相機,據萬天才他們交待,只要拍下照片,就不怕受害者事後會報案。
預謀如此之精密,實難讓人相信他們是初犯,連夜審訊之下,疑點都指向作案方案的策劃者即海州市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彭新義的兒子彭志明身上,這位兩年前從海州一中畢業就進入市油脂公司工作的官宦子弟,是個標準的紈絝子弟,事情到了這一步,市局也不怕從他身上挖出什麼大案來。
這一切,故意置身事外的張恪還不是很清楚。
崔鬱曼這才知道所謂的一中四大公子,張恪、萬天才、杜飛是後來補上的,彭新義以及市油脂公司總經理的兒子等等是更早的一批四大公子,在市一中也是惡名累累。
崔鬱曼第二天中午在警局錄完口供,沒敢回自己租的房子,她雖然是海州人,但是父母、哥哥都不在海州工作,她住進賓館裡,沒敢將這事告訴父母,而是給她哥哥打電話痛哭了一場。
崔鬱恆北大國際政治系研究生畢業後,進了新華社當了一名攝影記者,他接到小妹電話時,人剛從阿富汗回到北京,坐飛機到東海省省城,夜裡沒有客車。作為新華社國際部的攝影記者長年在國外跋山涉水,從阿富汗回到國內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收拾,一臉的絡腮鬍子,披肩的頭髮都打了結,大夏天還沒有過去,他卻穿著馬靴、牛仔褲。雖然出於職業習慣脖子上掛著一部照相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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