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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隊的現役或是退役士兵。”
“看這些車輪印子最後好像都是往這個方向追過去的,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麼?但恪少手機裡的訊號顯示他的人現在處在另一個方向,距離這裡大概二十公里左右。”
傅俊從車上裡取出一個訊號接收器,皺起眉頭臉上略帶詫異。微微思慮了片刻,傅俊對同樣有些迷惑的馬海龍道:“恪少應該是在出車禍後,預料到馬上會有人追蹤到這裡想對他動手。所以他很有可能是用了什麼迷惑的手段,讓這些三菱車上的人誤認為他和衛蘭走的是了這一邊。至於恪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我一時也想不出來。”
想到以往張恪近乎妖孽的超人智慧,馬海龍也搖頭表示自己也想不清楚。
“我們現在就往這個方向趕過去,至於這幾輛三菱車也不能這樣放過。我們馬上通知聖誕溪的喬伊斯家族,由他們督促當地的警力全力圍捕這片區域,同時也可以讓我們礦區的護衛隊一同協助,務必抓住這些意圖不善之徒。”
和馬海龍回到車上,傅俊一邊發動車輛,一邊提醒馬海龍。
此時,在距離出事地點不到二十公里,一個湖邊的古利人部落裡,張恪和衛蘭正在這個部落裡享受尊貴客人的待遇,單獨呆在一間草屋裡。
在古利人的觀念裡,曾經與自己交換過物品的陌生人,即使不是與自己同一個種族,這個陌生人也是自己部族願意接納的客人。更何況這個客人還帶了不少東西過來,雖然不知道這個的客人,為什麼要叫他們中間,跑得最快的人朝另一個方向跑一段路,就丟掉一樣東西。
因為語言上的不通,張恪為了引開可能會到來的追蹤,連比帶劃,又透過那部落首領頭上戴著的手錶來讓他明白,由他派出的人,每隔十分鐘左右就在路上丟一樣東西。等這還算聰明的部落首領,前後花了近十分鐘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張恪已經頭漲得快暈過去,一路上迷迷糊糊的被人揹著來到古利人的部落。
這些看似愚昧落後的古利人,才是澳大利亞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只是依然身處原始父系氏族的古利人,根本無法阻攔用槍炮開路的白種人。在近代生存的空間越來越少以後,不少古利人的部落開始接受白人的文化,一部分甚至逐漸進入城市,成為新一代的古利人。但也有一部分古利人部落,依然嚴守自己的傳統習俗,拒絕接受西方文化。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出於對依然處於原生態傳統民族的保護,承認和保護這些依然帶著愚昧落後思想的古利人部落,澳大利亞政府也為這些古利人,劃有專門的保留地和狩獵地,尊重和承認這些部落的習慣和傳統。
看著沿湖搭建的這片做工粗糙三角尖頂的草屋群落,和那些身上只穿獸皮,頭戴羽毛臉繪彩紋的古利人,操著一口自己完全不明白意思的古怪語言交流,張恪恍然間感覺自己似乎再次重生到了原始社會。低頭看了看依然昏迷不醒的衛蘭,張恪有些擔心等她醒來後看到這些,會不會被嚇得再次暈過去。
雖然自己那個迷惑手段,預計最多隻能拖延追蹤者兩、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張恪卻不怎麼擔心。有這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傅俊和馬海龍應該也早就能趕到這裡了。
自己手機裡有無視通訊訊號強弱的定位功能,傅俊他們應該能夠趕在天黑前趕到吧。張恪邊自信滿滿的判斷著,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低頭一看卻是傻了眼,自己的手機已處於電池無電的警告狀態。想到另一塊備用電池在的那個袋子,自己好像交給那個跑得飛快的古利人當誘餌了,張恪猛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是被車撞得暈了頭,還是自己流年不利。現在只希望傅俊他們能儘早定位,確定自己的位置,趕在追蹤者之前找到自己。
可惜一直等夕陽西下,古利人點上一堆篝火,敲著獸皮鼓開始載歌載舞的歡唱起來,也沒見傅俊等人的影子出現在湖邊。事已至此急也沒用,張恪便放下心事,欣賞起這原始的舞蹈。
暈迷中的衛蘭也被鼓聲吵醒,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後,張恪喂她喝了一碗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肉湯,卻是香味濃郁味道鮮美。喝完肉湯之後,張恪又讓她吃了兩片消炎藥,然後輕聲哄她睡下,省得她到時看到草屋外那讓人不敢置信的原始古利人,黑夜中再嚇出什麼意外來,等天亮了再向她解釋起來也方便一些。
在衛蘭睡下後,張恪背靠著一根屋柱,坐在草屋敞開的門口,看著那群似乎沒有憂愁,沒有麻煩的古利人,不管是垂垂坐著的老人,還是圍著篝火歡跑的兒童,都盡情享受此刻的歡樂,心裡微微有些困惑起來,似乎這樣的生活才是人類最原始最本能的人生態度吧。在經濟發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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