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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的接受芷彤的埋怨,埋怨他給自己拜年晚了,隱約又能聽到電話那頭晚睛嬌柔的聲音。張恪一個人在新蕪也沒想著要上山去,除了去衛蘭和翟丹青家裡拜年外,基本都呆在家裡沒怎麼外出。
原本還想著應該專門給陳妃蓉打個電話,想到初八張奕舉行婚禮要去海州,張恪便將自己要去海州參加婚禮的事情發了簡訊給她,卻沒另外再打電話給好。在離開香港之前,張恪感覺到陳妃蓉心裡的糾結和矛盾。那晚事後陳妃蓉雖然想要接近自己,卻又顧慮到處在中間的唐婧,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張恪知道這事急不得,在一時沒有好的解決辦法下,只能任由陳妃蓉如以往般,與自己若即若離。
張奕的婚禮定在正月初八,離東大開學沒有幾天,張恪便計劃參加完張奕的婚禮就直接返校。在東大的最後一個學期,張恪更希望自己能象一個普通的學生那樣,度過自己一生最後的學生生涯,他沒準備再考研。
早在幾天前,唐婧更告訴張恪,初七她便要和自己媽媽回新泰老家,不能去海州。張恪怎麼會體會到她善解人意的用心,感動之餘,想著下次見面更要好好痛她才行。
雖然張奕在海州還談不上什麼成就,他的父親張知微也早已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說是日落西山也不為過,雖然張知微之前也不曾升到過多高。
但張奕的婚禮卻依然隆重,無聲的透著貴氣。來參加的重量級著實人物不少。
海州市委市政府的兩班人馬由市委書記宋培明帶頭基本都到齊,建鄴這邊也來了不少人,建鄴市高新區副書記姚文盛夫婦、省公安廳警衛督察處二級督察陳曉松和女友、新任高新區公安分局局長何紀雲都親自來趕來道賀,陸文夫等人雖然自己人沒來,卻叫姚文盛或託旁人帶禮物過來,而象杜小山這種從海州出去的官員也大多自己過來,即使真的有事不能來的,也大都讓家人代表,或是託人帶來禮物和禮金。
其他象錦湖系的人就來得更加龐大。除了葉建斌,孫尚義等幾個在香港和在海外的幾個人外,錦湖旗下各企業的頭頭腦腦基本都趕過來參加,即便有公私急事要處理的,也都在喝過新郎新娘的敬酒後才告罪離開。葉建斌與張奕處得關係不錯,還特意打電話過來給他道謝。
另外還要再加上雙方的一干親戚朋友和左鄰右舍,將偌大的宴會廳擠得滿滿當當。
新娘子孫婷此時已是大腹便便,行動都有些不便,前面的儀式結束後,才敬了前面二、三桌長輩席的酒,人就已經累得臉色有些難看,不得不回到主桌先休息一下。
張恪看到人實在太多,孫婷這樣的情況肯定是堅持不了,便上臺拿起話筒道:“我們新娘子的情況特殊,大家體諒下,後面新郎新娘敬酒過來就不再一個一個敬了,改為一杯敬一桌,煙就發給大家,要抽就只能麻煩自己點個火,請大家多包涵。”
絕大多數人聽了,不管是體諒新娘子的情況,還是想到說話人的身份,都沒有疑義。
只有孫婷這邊有幾個遠房親戚,不清楚張恪的身份,便暗暗與自己邊上的人不滿道:“這年青小夥子是誰啊?口氣這麼大,他叫一敬敬一桌,就敬一桌,就是別人幾桌都行,我是孫婷的表外舅,按規矩必須得單獨敬,不然象什麼話,說出去非被別人笑話不可。”
“老哥,你今天來晚之前的一些事情沒看到吧。”
這表外舅邊上坐著的是個沉穩的中年人,聞言笑道,“我也不清楚這小夥子是誰,但那桌坐著的市委書記宋培明你認識吧!他旁邊坐的新泰市委書記杜小山你認識吧。”
“宋培明我怎麼會不認識,杜小山也是咱們海州出去的人,我怎會不認識?”
這表外舅感到自己被這陌生的中年人小看了,臉色一沉,語氣便有些生硬。
“老哥,別動氣,我知道這兩位領導你都認識。可你知道剛才婚禮沒開始前,宋培明和杜小山到了以後,都第一時間就主動走過去,主動伸手和這年青小夥子說話,我看當時這小夥子的嘻皮笑臉的神色,站起似乎更的是考慮到年紀輩份的問題,要不然搞不好還不一定站起來,估計是累了,在他來了這時以後,主動過去找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不過也沒見他站起來幾次。”
中年人沒在意對這表外舅的反應,反而根據自己看到的,細細替他分析這張恪的身份,“你看,那個應該是不久前電視和報紙上,都報道過的那個新光製漿集團的老總宋志佑吧,這小夥子才下臺他又見縫插針的找過去,這小夥子不簡單吶,絕對不簡單吶。”
“老弟,你說的有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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