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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靠古建築保護研究所現有的四五個人是遠遠不夠的,張恪透過許鴻伯提供少量的經費,由薛國華邀請海州大學建築學院的教師、學生共同參與。
張恪笑著說:“我們是家香港公司。認為沙田的建築群有整片保留地可能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想著要先將這片建築群摸清楚,才委託你們做一些普查性的工作……”
薛國華聽張恪的話,馬上從座位上爬起來。對許鴻伯說:“你地那份圖紙還都放在原處?”見許鴻伯點頭,也不招呼一聲,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許鴻伯對張恪笑著說:“薛老是對沙田建築群的保護傾注了畢生心血的人,目前沙田那幾棟受保護的建築,每一棟都是薛老盯人盯出來的,古建所是文物局下屬的單位,文物局也搞起拆遷公司,沙田西片有很多有爭議的建築,文物局下面的拆遷公司動起手卻沒有一點地顧忌與心慈手軟。為了這事,薛老指著文物局的局領導的鼻子罵,總之為了沙田建築群是拆是留的問題上,薛老與文物局的那班官大爺們都鬧翻了,只是薛老他人在業內有很大的威望,文物局地那群傢伙。一直想將他踢開,卻無法得逞。”
張恪無奈的搖頭笑了笑,說道:“文物局那班官老爺啊,別家要拆沙田,他們要有那麼一點點的職業操守的話,都應該極力的阻止才對,”文物局搞拆遷公司的事情,張恪比誰都清楚,不僅是有爭議的建築,這家拆遷公司為了利益公然將市級文物保護單位拆除的混帳事也做過。雖然不清楚這樣的混帳事會不會再度發生,但是要防患於未然,“沙田東片要儲存下來,總歸要先將文物局那班官老爺們調整掉才行,他們可是惟一在行政上可以正大光明的給予支援地機構……”
“跟唐學謙溝透過了?”許鴻伯問。
張恪搖了搖頭,說道:“一直在忙別的事情,聽到有人想動沙田東片的地,才想起這邊也要做些實質性的工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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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鴻伯是看透世事的人精,很多事情,不需要開口,從細枝末枝處就認識到全部,張恪經費,最初是從海州越秀公司的帳上匯出,等許思去香港公司直接匯出。
許鴻伯點點頭,沒有問張恪在忙什麼別的事情,說道:“是要做些實質性的工作……”
陳妃蓉跟在薛國華後面,幫他捧了一大堆圖紙進來,她看到張恪跟許鴻伯坐在棋盤前,有些發愣,記得張恪好些日子沒來跟許鴻伯下棋了。
許鴻伯對薛國華說:“沒有必要將圖紙都拿出來,一下子能看多少?”
“我只挑了一些!”薛國華有些灰白的眉頭挑了挑,也不顧棋子都沒有拾到棋盒子裡,徑直將圖紙堆到棋桌上,隨手拿出一份,鋪展開給張看,激動的說:“你看看,多漂亮的建築,要都拆了,就太可惜了……”
不是正規的藍圖,而是用大幅的素描直接將建築的主體結構勾勒出來,美輪美煥。
許鴻伯說道:“這些都是想象復原後的建築原貌,要把現實中結構給破壞掉的建築復原成這樣子,要花很大的力氣,每一棟都要花很大的力氣,何況這麼多棟?”
薛國華瞪著許鴻伯,說道:“你到底站在哪個立場在說話?”
許鴻伯笑著說:“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說話。”棋桌上都擺滿了圖紙,陳妃蓉懷裡捧著圖紙都不曉放那裡,許鴻伯喚人搬來一張棋桌併到一起,讓陳妃蓉將圖紙都放下來。
陳妃蓉原以為張恪是來跟許鴻伯下棋的,沒想到薛國華捧來圖紙卻攤給他看,心裡十分詫異。張恪對她頷首微笑,她詫然之間倒不曉得如何回應,卻顯得臉上神情更加的冷淡。張恪還以為她對自己還存在著一貫的誤解,倒沒有太在意,接過薛國華老人手裡的圖紙,認真的看起來。
陳妃蓉放下圖紙,見棋院裡其他人都離得遠遠的,也知道不應該站在那裡,詫異的多看了張恪兩眼,也就回到偏殿繼續溫習她的功課,只是心裡搞不明白:許鴻伯辛辛苦苦收集來的圖紙,為什麼要拿給張恪看?
張恪看了幾張圖,對許鴻伯說道:“這事情,我跟我爸爸都是外行人,許老師,能不能你跟薛老去見一下唐伯伯,把你們目前已經做的工作彙報一下……”
薛國華不清楚張恪嘴裡的“唐伯伯”是誰,詢問的掃了許鴻伯一眼。
許鴻伯解釋道:“唐學謙,他爸爸是張知行……”他不顧薛國華眼裡的震驚,轉頭問張恪,“將我們目前的工作跟唐學謙彙報可以,但是唐學謙問我們下一步準備做什麼,我們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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