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第2/4 頁)
“我要你一直對我這麼好!”唐婧又強調了一遍,走過來抱住張恪的背,“一直對我這麼好就夠了。”
張恪渾身一震,扭頭看著唐婧。
“後天我陪媽媽回新泰。不能去陳妃蓉家吃飯了,你幫我跟她說聲謝謝。”
張恪腦袋裡一直糾纏著唐婧要是跟許思家裡在飯桌上遇到該怎麼辦,原來她不僅是直覺的懷疑。而是從來就知道許思的存在。張恪有些莫名地難受,即使重新活一回,都不曉得該怎麼不去傷害一個少女的敏感的心,他又不能對許思放手。怔怔地站在那裡,眼睛都有些溼潤了。
“傻瓜啊,”唐婧伸手幫張恪抹掉眼角溢位的淚水,“你要記得,要一直對我這麼好才可以啊。”
張恪孩子氣的笑了笑。
“傻瓜,揹我過這座橋好不好?”
“揹你到家。”張恪半蹲著身子,讓唐婧騎他背上。再讓她拿著大白絨毛熊,手託著唐婧的屁股站起來,唐婧這麼高,但是加上穿著的衣服都不足百斤,背過橋很輕鬆。背到市委別墅還有兩裡地,張恪累得跟只狗似的,唐婧心疼他要自己走。但是他堅持將唐婧背到市委別墅,差點就累趴下來。
顧建萍看了都替他心疼,一個勁的埋怨唐婧任性:“這麼大了,還這麼任性!”
唐婧當然心疼了,不過驕傲得跟只小山羊一樣,得意洋洋的說:“張恪願意嘍,我今天逛街腳很疼啊。”
唐學謙幫張恪倒水,遞給他水杯,笑著說:“揹負一個女孩子的幸福是很沉重的事情吧……”
張恪歇了一會兒,笑著說:“人總要學會苦中作樂才行。”
唐學謙哈哈大笑。張恪歇了一會兒要走。唐學謙說道:“你也不可能早睡地,陪我下一盤棋,家裡有客人。就不會聽那砰砰不停的敲門聲了。”
每到年關,雖然市裡三申五令禁止借拜年的機會送禮。要是檔案上的規矩有用,天下就沒有那麼多的是是非非了。唐學謙身為市長又不能將每一個笑臉登門送禮地人都罵走,能做的就是這段時間家裡少留人。
張恪家也是這樣,張知行晚上不到十點不敢回家,也讓妻子梁格珍十點之前都去新房子那裡待著。即使十點之後,仍有人候在門外,也只能入鄉隨俗的收下禮品,國內地官場不外乎人情,惟有那些意圖明顯的厚實的信封才會板著臉當場退回去。
張恪陪唐學謙下了一局棋,出來時已經過了十一點,還能看見樹叢角落裡藏著許多人,無奈的笑了笑。這邊不是鬧市區,打不到車,只能走到新錦園去睡覺了,給家裡打了電話,果然也不得安生。
“張恪……”
張恪聽見有人喚他,回頭看過去,黃柱全從一棵喀斯大白楊後面走出來,後面還跟著個人,站在陰影裡,走近幾步,才看清是黃柱全和黃小明,黃小明手裡提著東西,用淺紅的布袋子裝著,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你們這是過來送禮的?”
黃柱全點點頭,說道:“過來給唐市長拜年,剛才只有你在唐市長家裡?”
張恪跟唐學謙就在客廳裡下棋,燈火通明,鋼化玻璃門,外面的都看得見。張恪點點頭,問黃柱全:“你們有車過來?”
“嗯,停在外面。”
“外面怪冷的,到你車裡說話去。”其實是看黃柱全冷得說話都變了音,他跟唐學謙在裡面下棋,有空調製熱,外面人估計能恨死他。但是送禮也得排隊,他們守在外面樹下,又不敢輕易離開,今天送不上禮,明天還得接著來。也不是唐學謙一家,市委書記周富明,以及主管的副市長,對於他們這些正處來說,都是必須要盡心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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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走出去一看,錦湖大道上停著一長溜小車,他九點鐘背唐婧回來時,都沒有發現停幾輛車。坐進黃柱全的車裡,張恪笑著說:“硬給唐伯伯拉在家裡下棋的,下了這麼晚……”
黃柱全已經正式到園林文物局上任,擔任主管文化遺產保護地副局長,園林文物局在行政上只能算二級局,比他原來所在的建委低半級,他雖然保持副局級待遇,在外界眼裡,他實際要算降級使用。
黃柱全知道張恪說這話地意思:唐學謙煩別人上門送禮,但是不上門露一露面,會不會讓唐學謙認為自己不尊重他?
所以張恪雖然這麼明確的說了,黃柱金也不說什麼。
張恪當然明白黃柱全心裡的想法,笑著說:“你前面這麼多人排著隊,你得等好久才輪得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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