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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中,九六年入學出價最高的一位議價生為了進一中,掏出八萬元地贊助費。議價生的規模再度擴大,市一中每年僅議價生這一項就有近千萬的額外收入。
九六年,似乎看不到比教育更輕鬆的買賣了…這個現象今後十數年愈演愈烈…馬子善怎麼可能會得到現任市教育局局長的歡心?
耿建忠中午在辦公室收拾停當準備要去赴馬子善的宴請,臨時得知張恪傷了腳,就打電話給馬子善推掉中午的飯局,在市政府小食堂隨便吃過中午就跟著唐學謙一起去看望張恪了。
李芝芳班上三名學生,馬子善當然不會陌生。但是張知行都已經調出海州。馬子善就不明白耿建忠需要這樣子去巴結人家,更何況張知行在海州市是市政府秘書長,他現在也是市政府秘書長?馬子善倒不會將他心裡的疑問說出來,而是順著耿建忠的口氣問:“哦,張恪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要不要跟耿秘書長一起去看看?”
“哦,我跟唐學謙、金書記他們先去,你去看看也好。不過不要先去。”
耿建忠這麼說,馬子善就算不明白其中地關竅也不敢再馬虎,沒心思吃飯,回到學校找到李芝芳,讓她找個學生代表一起去看望張恪。李芝芳之前接到唐婧說下午有事請假地電話,不過這時候才知道張恪出了問題,她自然第一個去找杜飛,從杜飛那裡才確切知道張恪只是走路崴了腳。
看著從小區裡魚貫而出的小車。馬子善才知道他對自己學校的這個學生了解還是太少:不要說省長的乾兒子了,就是省長的親兒子,右腿崴裂了也驚動不了這麼多人。張恪不應該只是一個紈絝子弟這麼簡單。
李芝芳早就明白張恪的不同常人之處,所以對張恪來不來學校,都睜一眼閉一眼。偶爾會找唐婧問一下張恪的近況,仔細想想這學期張恪就沒有幾天出現在學校裡。
經過有門衛值守的二道門,或許才能體會兩種截然不同地世界,外面是很普通的住宅樓,二道門裡面卻是造型別致的小洋樓。家家帶著花園:社會便是如此明目張膽。
李芝芳也是第一次到這裡來。她女兒周曉璐倒來玩過幾次,中午聽說張恪腳傷了。還嚷著要過來,下午有課,李芝芳沒讓她來。周曉璐纏著杜飛放晚學再接她過去。
杜飛指著路將車子引到張恪家樓前,這三棟洋樓才算真正的湖畔別墅,馬子善聽說省長兒媳也住其中的一棟,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李明瑜、張庭在樓上客廳裡幫謝晚晴家的保姆收拾房間,這一大群人剛剛才走,就是喝水的茶杯就留下一大攤,也沒有那麼多拖鞋讓這麼多人都換,樓上樓下都重新拖掃一遍。
張知微與張逸在樓下客廳乾坐著,看見馬子善、李芝芳還有杜飛走進來,站起來幫忙打招呼。
馬子善認識張知行,張知微雖然與張知行是堂兄弟,這一年來蒼老憔悴得很,但是相貌還有些像,馬子善熱情地迎過去,伸出手:“我一中的校長馬子善,這是張恪同學的班主任李芝芳老師,張副市長不在海州,你是張副市長……”
張知微落魄了一年多,姿態早就卑微下去,雙手緊握著馬子善伸過來的右手:“我是張恪的堂伯,你們來看張恪地吧?他在樓上房間裡躺著。
“李老師,馬校長……”唐婧聽見又有車停在樓前,從窗子那沒看到人,這時從樓梯口探出頭來,“張恪在樓上,腳瘸了下不了床,你們直接上來吧。”
馬子善見張知微與張逸不動彈,猶豫著不曉得怎麼好,走上樓梯也沒有見他們走過來陪著上樓的意思,心裡更是奇怪:這會是張知行的堂哥,怎麼一點禮節規矩都不懂?上了樓梯,還詫異萬分的回頭看了一眼。
張知微羞愧萬分。他弟張知非走之前吩咐過他跟張逸,除非張恪親口喊他們,誰叫都不要上樓去,就在樓下客廳乾坐著,哪裡都不要去。張恪他奶奶在這裡,張恪也不會開口趕他們走。
過了一會兒,馬子善、李芝芳、杜飛就下樓來,杜飛很想下午留下來玩,不過他還要在李芝芳面前保持好學生的模樣,再說放晚學還要帶周曉璐過來。就跟著他們一起回學校。
看著馬子善他們下樓。張知微走起去,臉上堆著笑說:“這就走了?”伸出手準備與馬子善握手告別,馬子善臉卻別到一邊,對李芝芳說:“張恪這次腳傷了,會考會不會受影響,我是說複習會不會受影響,你跟你們班上幾個任課老師商量一下,看準備辦好。張副市長將張恪留在海州,也是對我們學校地信任……”說著話,人已經走出客廳。
張知微臉火辣辣地,比給人扇了一巴掌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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