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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你喜歡哪種?”張恪好奇的問,孫靜檬所表現出來的性格,與他認識的其他女孩子差異太大了,他總好奇不同性格的女孩子內心在想什麼。
“那天要是給攔在溜冰場讓人家打一頓。會不會生氣?”
都三四個星期前的事情了,還以為孫靜檬早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呢,張恪笑著說:“比起這個,我更介意網球裙下還穿著牛仔褲這件事……”
“真這麼介意?”孫靜檬忽又眼神純真的看著張恪,“不是說鋼管舞也可能替代?”
這麼眼神純真的討論網球裙或者鋼管舞地問題。張恪心頭砰然顫動了一下。撇嘴笑了一下,將心裡這異樣的情緒掩飾掉。說道:“你都賴掉了,我還有什麼辦法好想?”
看著前面天空垂下的雨簾,孫靜檬伸出腳接著雨滴,看著晶瑩剔透的雨滴在光亮的紅色鞋尖上滑開,看著張恪線條分明的側臉,問道:“這時候借你的肩膀靠一靠,你會不會有別的想法?”
“啊,”張恪側過頭看著孫靜檬的眼神,笑著說,“保不定會有。”
“那就算了,”孫靜檬抿著嘴,一付嫌張恪小氣的模樣,“沒想到你這麼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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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車到市區,市區地雨更大,這時候窩在1978聽著雨聲小酌兩杯最是適合。
何弦只將張恪當成普通認識的人,除了第一面的深刻印象,幾乎沒有一次的交談是超過十句話的,除了在1978,碰面的機會幾乎是沒有,幫他端過來酒水,便去別處了。
1978只放江黛兒地歌,《初夏之戀》,聲音清澈而有些低靡的意味,正適這樣雨後地下午,淡淡的思緒在飄蕩,別人一定不曉得張恪在懷念還未發生過、極可能不會發生的回憶。
香港之行也只匆匆見了江黛兒一面,她作為愛達影碟機的形象代表人出席了5月4日夜在港島香格里拉大酒店的答謝酒會,之前就去臺灣作新歌宣傳了,聽說是很非常的辛苦。九七年,在內地的網際網路上還看不到臺灣的綜藝節目,自然也體會不到在臺灣作宣傳是何等的辛苦了。
“承你吉言啊,我真是要失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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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剛要點菸,看著令小燕站在他面前,笑了笑。先將香菸點上,才說道:“現在新找工作還來得及啊,或者隨便打發半年的時間,學府巷最快也需要半年才能重建起來。”
“你還顧不顧你高中生地形象……”孫靜檬走過來將張恪嘴唇上的香菸取下來,放自己嘴裡抽了一口,卻給嗆了一下。皺著眉頭問,“有什麼好吸的?”
“讓寂寞燃燒掉,”張恪嬉皮笑臉的說,“還有一個更浪漫的說法,就是將對你的思念揉進菸絲裡,燃燒著抽進肺裡去……”
只可惜他嬉皮笑臉地笑著,毫無讓女孩子感動的浪漫氣質。
張恪從孫靜檬手裡接過煙來掐熄掉,問令小燕:“你有什麼打算啊?”朱小軍都工作工系從省政府辦公廳調到新浦高新區投資促進局給姚文盛當助手了。令小燕也就隨即知道一些她原本不清楚的內情。
令小燕笑著說:“不是還沒有一個半月才畢業嗎?”
“不曉得1978還會不會繼續開下去?”孫靜檬拉了椅子坐到張恪的身邊,又拉了一張椅子讓令小燕坐下來,“之前是1978的租約沒有到期,我姐才同意我接手繼續開下去,現在提前結束租約,我姐一定不願意再往裡扔錢了……”
“你也知道是扔錢啊?”張恪笑了起來,在“扔”字上加重了語氣。
“這能怪我?”孫靜檬瞪了張恪一眼。“我姐都沒有認真的在做,要說財務狀況,我接手,可比她好多了。”
“財務狀況要改觀啊,”張恪抬頭想了想,“給他們幾個開的工資,都要下調一半,酒水價格不調整,有些格調上的講究可有可無地,統統去除掉……”
“去……”孫靜檬橫了張恪一眼。“我寧可我的零花錢都貼進來,也不會頭頂削尖了鑽錢眼裡去。”
張恪話沒有說完,就捱了孫靜檬一記白眼,他還想建議讓音樂學院的女孩子過來跳鋼管琴呢,話沒有說出口,就給岔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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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錦湖對學府巷採取回遷與貸幣補嘗相接合的相對寬鬆、公平的拆遷方式,前期的工作進展沒有什麼延誤,那年頭,不給開發商敲詐就算好的,敢敲詐開發商也是極為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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