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部分(第2/4 頁)
掉下去。
肖春銘不曉得從哪裡找來一根尼龍繩,從視窗遞出去,李季先將繩子繫緊在許若虹的腰上,忙活了半天,才將兩人從六七米高的窗臺放到地面上。
張恪這些天留在學校廝混,與杜飛、唐婧關係親熱的同學,李季、許若虹在班上都要算品學兼優的學生,李季這傢伙,張恪還算熟悉,這小子要不出意外,考上東大的法學系。想不到臨考搞出這一通事情出來。張恪站在下面等著,身上都出了一身汗;待兩人下來,將他們推著往外走,說道:“快回教室去,不要留在這裡丟人現眼……”若是在角落裡摟摟抱抱給政教處的老師看到,頂多挨兩聲罵,這時候讓大家嚇出一身冷汗,多半要給揪到政教處去狠狠的訓斥一通,指不定到畢業前還挨一個記大過處分。
李季攙著許若虹往外走,政教處的老師拿手電筒照著,大聲叫:“你們倆人,給我站住!”李季與許若虹往外走的步伐更是快了,等到政教處的老師拿著手電筒從樓梯口出來,他們已經不見人影。
大概是看到張恪在場。政教處的老師對現場的學生教訓了幾句就回辦公室去了,圍在新食堂外的學生也就跟散開了。
張恪走回教室,教室倒還安靜,李季、杜若虹坐在教室後面的座位上,看他們地神情,心裡多少還有些忐忑。杜飛將兩罐可樂丟給他們,腆著臉問他們:“你們躲裡面做什麼好事了,這麼心虛非要從二樓跳下來?”
唐婧回過頭來見張恪衣服有些髒,問他:“咦,去做賊了,衣服上怎麼都是泥巴?”
抱麻袋墊窗臺下時,哪裡還顧得上乾不乾淨?張恪遞了一罐可樂給唐婧,笑著說:“去捉賊了。”
肖春銘走進來得意的說:“你們猜我在新食堂二樓的房間裡看到什麼……唔、唔……”跟他一起的那個女生伸過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胡說八道。
李季、許若虹紅著臉不說什麼。
得。都十八九歲的男女青年,發生什麼事情還不是正常地?不過海州一中給壓抑慣了的男女學生,相對說來還是被迫單純的,即使躲在陰暗角落裡,也很少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跟肖春銘一起的那個女孩子坐到唐婧身邊,輕聲告訴她剛才在新食堂發生的事情,唐婧瞪大眼睛。說道:“嗬,你們好大膽啊,新食堂那裡黑黢黢的,你們倆怎麼敢呆在裡面的?”
張恪看了看手錶,都過九點鐘了,還有半個小時就下自修,張恪這個點會陪唐婧到學校地操場上散步聊天。
唐婧將書本都收拾到書包裡,讓張恪幫她背上,跟許若虹她們說:“一起去操場坐會兒,你們留在教室裡也沒有心思看書……”
坐操場中間的草坪上聊天。張恪才知道跟著肖春銘的那個女孩子叫張蕾。
學習氛圍極濃重的、正積極申報國家重點實驗中學的海州一中,談戀愛的大多數都是品學兼優的學生。拿張恪自己來說,他更喜歡腦子與賣相同樣出色地女孩子,想必海州一中的女孩子也鐘意腦子與賣相同樣出色的男孩子。長相平庸、學習成績平庸的學生在海州一中是沒有戀愛權的。
肖春銘、李季還有許若虹都填報志願時,第一志願都是填了東海大學,張蕾報考建鄴師範大學——難怪對張蕾這女孩子一直沒有什麼印象。
坐在操場中間的草場上聽著他們談話,看著他們對即將到來的高考既是惶恐又是期待,張恪能恍惚記得自己真正臨考前的心情,正處於唐婧出國前的心靈煎熬,對未來既不惶恐也無期待。似乎在等著最終的崩潰一般地心情。
發生這樣的變故,倒是與肖春銘、李季他們的關係熱絡起來了,甚至會跟著他們一起溜出學校到附近的桌球室打一兩把桌球;張恪這段時間還真是活得自然逍遙,要是葉建斌在香港不每天至少三通四通電話的催促他去香港,這樣的生活就算得上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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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不會一成不變的遵循既定的步伐前進。但是歷史的趨勢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發生轉變的。
對於亞洲資本市場。愛達電子借殼上市融資四十四億港元算是一朵不小的、本不應該出現在歷史長河的浪花,國際遊資對泰銖的第二次衝擊一直拖延到六月中下旬才發動。
6月18日。以索羅斯為首的手持大量東南亞貨幣的西方衝擊基金一致大舉拋售泰銖,迫使泰銖兌美元匯率一度降至26。7。
泰國中央銀行拖延了三天展開反擊,與新加坡政府達成協議,動用約120億美元地巨資吸納泰銖,進行嚴令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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