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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昨天謝漢靖、謝劍南一行人從香港飛抵建鄴，夜裡與李遠湖的秘書高真一起吃飯，是比較敏感的訊息。

“我哪裡知道？我又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嗜好。”

“也是。這種事情旁人都是不知道冷暖的，”葉建斌感慨一聲，“高真這個人，你倒是要注意一下，一個活動能力很強地人……”

“有些事情擔心也沒有用，誰知道潛藏在陰影下地對手有多少。他們謀算他們的。我們做我們地，難道能制止住所有人對錦湖使陰謀詭計？”

“呵呵。人家擠破頭腦來算計你，也是錦湖給他們造成地壓力太大了。他們總是擔心什麼時候錦湖會順手將他們給掐死。”

“謝家根深葉茂，哪裡能說掐死就掐死，”張恪心想謝家地處事風格辛辣了一些，卻不能否認謝家兩代人裡出了不少傑出地人物，那個謝子嘉此時地名氣還沒有顯露出來。過幾年，只要有謝家還能給她依仗，年紀輕輕卻是出色的資本運作高手。“再說謝家也是有些出色人物地……”

“哦，”葉建斌感慨了一聲。“可惜他們不應該選擇你做對手……”

“也是，”張恪嘿然一笑。“不過以他們地行事風格。很少人不會最終走到他們的對立面……”

想起張恪九四年還與謝家有過合作。葉建斌感慨的笑了笑：“對了，我看咱們地李省長對你的怨氣未必會全部消掉，不過也不能阻止錦湖在東海橫著走……”葉建斌笑著說道，“我三點鐘地飛機去北京。你這幾天還留在海州？”

“我就是盯在建鄴這裡。哪裡都不去。”與建鄴市裡簽署意向書。接下來的談判與橡樹園規劃才是重頭戲。張恪雖然做出一付袖手旁觀的姿態，人卻無法輕易離開建鄴，他必須要留下來保持橡樹園地規劃不會偏離他的構思與理念。

“我把車子留給你？”葉建斌說道。

“我沒事開著皇冠在街上轉悠？”葉建斌會將他地保鏢兼司機一起帶去北京，這年頭。不管豐田、通用還是福特。總裁級地轎車造型都不耐看，絕不適合開著在大街上兜風。張恪搖頭拒絕葉建斌將車子留給他地好意。“下午我隨便找個地方打發時間，馬海龍晚上會從海州過來……不過也要抽空去買兩部車丟建鄴這邊備用。”

拿十幾年後地眼光看現在的豪華行政用車，張恪總提不起太大地興趣來，所以他的座騎一直沒有更換。別人還只當他作風儉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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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葉建斌，張恪就剩下孤家寡人，馬海龍夜間才能趕到建鄴，雖然說，留在建鄴地人也多。陳信生、丁槐、蔡緋娟、周遊、宋志佑、邵至剛以及小叔張知非還有蘇津東的助理趙鵬等人都在建鄴。粱軍明天也要乘飛機到建鄴來。不過他們都在為橡樹園計劃奔波忙碌，張恪都不好意挾著一本書在他們面前悠閒的晃盪。

打發時間最好的地方，就是師大地圖書館。看著閱覽室裡漂亮的女孩子。很容易就打發下午的時光，可惜進師大的圖書館需要學生證件，這種東西以後進了東海大學是要準備的，可是現在手裡頭還沒有。

到隔壁三知書店買了一本《周國平選集》再到隔壁咖啡廳裡準備下午就這樣打發時間。走到咖啡廳二樓，看著孫靜檬正佔著挨著明亮玻璃窗地小圓桌看書。張恪扭頭就走，下樓梯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看見孫靜檬拿輕蔑地眼神看著自己。沒臉真就這樣走了。

“怎麼會到這裡來打發時間，”孫靜檬壓著下頷，鳥溜溜的眼珠子從下往上挑視著張恪。“還以為你會去師大的圖書館呢……”

“哦，不是沒有師大的學生證嘛？”張恪嘿然一笑，孫靜檬還真是曉得自己地心思，看著天青地小圓桌上擺滿孫靜檬的私人物品。化妝鏡、唇彩、指甲油、指甲刀、手機、尋呼機、鑰匙串、鑲嵌彩色珍株的坤包、兩本名為《舞蹈理論》、《舞劇藝術研究》地書等等，這些東西都壓在孫靜檬玫瑰紫地圓領小西裝外套上，張恪在孫靜檬地對面坐下來。發現桌上都沒有他將兩條胳膊擱下來地地方。“你有必要將東西都從包裡翻出來嗎？”

“找東西方便啊……”孫靜檬將手袋丟給張恪讓他幫著收拾，“要不你幫我收拾一下。”

張恪瞪眼看著桌上還有一小包女士專用地護舒寶棉柔護墊。搖了搖頭。將椅子挪到靠窗地一面，看起書來，周國平地書也不適合聚精會神連續地看下去，下午地咖啡廳二樓沒有幾個人，張恪也只能偶爾打量一下同樣在聚精會神看書的孫靜檬讓眼睛休養一下。

孫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