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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寒假的冬令營,張恪他們都有參加,那一年就是溯小江而上,小江上游的洪致林場是終點站,還在洪致林場與林場中學的學生一起搞聯誼活動;張恪當時看到小江兩岸亂砍濫伐的現場嚴重,臨時決定與周遊、傅俊留下來摸個底,又與林場棋館的主人相遇,張恪還記得棋館的主人名叫沈約,下了一手好棋,還是林場中學的教師,他女兒叫什麼名字,一時想不起來。
“沈筱,我記得你名字。”唐婧記性好。
“我也記得你名字,你叫唐婧,”沈筱雙手輕握著身前,靈秀的眼睛轉著看向陳妃蓉,“你叫陳妃蓉,他叫張恪、他叫杜飛……”等著肖春銘、李季、許若虹過來,又一絲不差的報出他們的名字,只是神情間不脫純樸的羞澀。
只記得當時大家搞聯誼活動時有自報過家門,自我介紹都很簡短,大多報個名字了事,哪裡想到沈筱能將所有人的名字都記住?杜飛頂了頂張恪的後背,使得眼色,示意這女孩記憶力太恐怖了。
第607章 享受大學生活
沈筱出色的記憶力嚇了大家一跳,沒想到前年冬天校際聯誼就能讓她記住大家的名字,大家都不是羞澀的人,杜飛看她手裡捏著綠封皮的新生小冊子,頭探過去問她:“你是什麼專業?”
“跟你們一樣,經濟學系,在花名冊上看到你們的名字,還以為遇到兩個同名同姓的人呢,沒想到你們也都考上東大了。”
“是啊,都考上了……”唐婧嘻笑著,說“考”字時,音咬重了一些,還瞥了張恪一眼,張恪臉皮子厚實,只是腆著臉笑了笑,就真當自己也是考上的。
前一世,張恪與杜飛讀的是國際金融,奉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到大四時,連自己同一專業的女孩子都叫不全名字,更不用說同屆同院系看上去有些純樸的沈筱了;不過這麼說起來,倒是有些印象,好像就是那個一直將國商院九七屆惟一的一個特等獎學金名額霸佔了四年的女孩子。
倒是沒有想到會成一個專業的同學了。
沈筱容貌倒也不差,眼眸靈秀、鼻直唇薄、臉形瘦削,只是這時沒有洗脫濃郁的鄉土氣息,還梳著兩根辮子,一左一右搭在肩上,衣著純樸些,素花的化纖短袖襯衫,在陽光照射下還有些透明,透出裡面白色內衣的底子。
看到這個,張恪就想起第一次跟許思去陳妃蓉家去,陳妃蓉就穿著化纖的睡衣,在燈光下比較透,關鍵當時她裡面沒有穿什麼,張恪當時偷看了兩眼,給陳妃蓉發覺後給狠踢了一腳。想到這裡,張恪就下意識的看了陳妃蓉一下。
天氣炎熱,陳妃蓉光潔如玉的額頭沁出細緻的汗珠,臉頰微紅,見張恪的眼睛突然從沈筱身上轉到自己身邊。瞬時也想到當時走光地情形,臉頰有些發燙,靈秀明豔的眼眸子閃到別處。
“沈老師有陪你來報名吧,他人在哪裡?”張恪對沈筱他爸爸沈約的棋藝以及他提供的形狀不是很好看的山茶印象深刻。
許鴻伯特別喜歡那山茶。張恪拿了兩包回海州,大半都給許鴻伯要了過去,後來張恪就沒有再去上游地林場,倒是許鴻伯近兩年來因為營林的緣故足跡遍佈小江流域,張恪想起要喝這茶,還要找許鴻伯要。
“我爸當然要留在學校上課呢,昨天夜裡,我跟同學一起坐船來的……”沈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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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筱的行囊放在接待點那裡。張恪讓馬海龍將裝著行囊地車開到接待點去,等李季、杜若虹辦完手續,就去接待點幫沈筱的行囊一併裝上車,蒙樂那時不在接待點。也就沒有招呼,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宿舍區過去。國商院的女生宿舍樓是二舍,先送沈筱去二舍。
許多家長都開著車送子女來報道,馬海龍開著商務車跟張恪他們後面就一點都不起眼——張恪之前堅持讓盛夏將那輛蓮花停在校外。蓮花雖然被喻為貧民跑車,但至少也是輛很扎眼的跑車——許若虹就讀外語學院,宿舍在國商院女生縮舍樓邊上,與陳妃蓉同一棟樓;又將李季、肖春銘送去宿舍。他們到了宿舍之後還要到管理員那裡領被辱、臉盆、飯盆之類的生活用品,跟他們都約好黃昏五點鐘再到接待點碰面,到時候要交換宿舍電話——大學裡除了同宿舍的同學,關係好的也沒有多少了。更何況張恪與杜飛就不會住在院系安排地宿舍裡。
將他們送到宿舍。張恪才往研究生公寓樓走去。
東海大學建校近百年,學生宿舍區一再擴建。倒是最初建校時就建成的一批青磚小樓最具風格,走進去還有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