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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系價值觀認同的品學兼優的學生——至少要相信簡單粗暴的軍事化管理對塑造高素質人才有用,至少要相信拿一副全新的白手套到宿舍裡除了摸地面其他什麼地方都摸手套不能保持原色打掃衛生就不算合格的檢查衛生方式對學生未來的人生會有莫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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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才不管席若琳上樓後是砸盆子還是砸碗。他與杜飛回到研究生樓,將軍訓服換上,拿著飯盆去食堂吃飯,再一次吃過東大食堂的大鍋菜之後,張恪就深深的後悔起來,怎麼可以過來找謔呢?
杜飛很認真地將根上帶著泥星的菜葉子撥到桌上。問張恪:“確定吃下去不會有什麼問題。”
“哥們忍受著吧……”蒙樂端著飯盆坐過來,“要是吃到菜青蟲,就當加餐,早餐帶只饅頭,看到哪間教室不順眼,掰一小塊就能砸玻璃……你們還想怎麼樣?”
“收穫如何?”張恪笑著問蒙樂。
“啊?”蒙樂有些發矇,恍然間又明白過來張恪是在問什麼。笑著說,“跟你們的馬子比起來,簡直就是三千粉黛無顏色,剩下的時間都沒滋沒味地。還談什麼收穫?你們倒是說說看,那麼漂亮的馬子都是從哪裡釣到的,東大的美女比起來跟渣似的?”
張恪微微一笑,蒙樂還沒有意識到陳妃蓉本來就是東大的學生,不過她剛剛從新浦分校那邊搬過來,老校區的學生都還不認識她。
“沒有啊,我們剛剛在十二舍就遇到一個女孩子挺漂亮地。”杜飛熱絡地湊過來說道。“不過脾氣蠻古怪的……”杜飛對剛才地事還念念不忘,詫異萬分。
“漂亮女孩子都很難伺候。沒事看兩眼也就夠了。”
蒙樂這時候放得開,張恪不曉得他的網戀會不會循著既定的軌跡展開。
張恪打定主意不再到學生食堂用餐了,將剩下的一大碗飯菜連著飯盆統統倒進泔水桶裡去;杜飛倒也沒有猶豫。看時間差不多,就先去十二舍的男生宿舍等著一起去開會。
肖春銘的宿舍離著不遠,在他宿舍裡看到都是老面孔。肖春銘也剃了板寸,肖春銘本來人就瘦小,臉也狹窄,剃了板寸,倒讓他顯得更瘦小,看到他這樣子,杜飛才知道輕易轉變截然不同的髮型,是要承擔一定的風險的。在肖春銘的宿舍坐了一會兒,又跑去他們經濟學專業的男生宿舍去混個臉熟。
差不多到時間,大家才一起往工字樓走去,進了工字樓,205階梯教室在二樓最左手——張恪對此再是熟悉不過,閉著眼睛大概也能摸到,陳寧就習慣在這間教室上夜自修——張恪看著熟悉的水泥臺階,一步一步拾階而上,衣袖給杜飛扯了扯,回頭看過去,面容清秀跟清水芙蓉似的、身材嬌小穿著肥大的軍訓服愈發顯得不起眼的謝子嘉正抬腳要上樓梯。
張恪想跟謝子嘉打個招呼,這一刻卻笑不起來,站在那裡滯了一下,又回頭往上爬樓梯。
謝子嘉還猶豫著要不要給張恪一個笑臉,見他這付僵滯的神情,心頭極為不爽,見杜飛嬉皮笑臉跟她笑,就惡狠狠的瞪了杜飛一眼。
杜飛頗為無趣的跟著張恪走上去,進了階段教室,看到席若琳跟魏東強,還有其他兩個穿著軍訓服的年級主任助理站在講臺上,輕啐了一口:“靠,難怪這麼鳥!”問張恪,“我們坐哪裡?”
張恪心情悒鬱時,惡趣味就氾濫,朝最前排呶呶嘴:“坐她眼皮子底下去。”
沒想到沈筱她坐在最前排,看到張恪與杜飛過去,有些詫異——大部分男生都躲在後面——又拎了拎自己的頭髮,意思是問他們為什麼沒有剃頭髮。
張恪坐下時瞥了席若琳一眼,那妮子眼神嚴厲得想要從他們倆身上咬一塊肉下來,魏東強就根本當沒看見他們倆人,其他兩個男的主任助理也都眼神不大友善,大概是聽過席若琳訴苦了,他們總是站在一個立場上的。張恪不管這些,坐下來,扯了扯自己的頭髮,跟沈筱說:“好看多了……”
沈筱臉一紅,她今天才將兩根辮子剪掉,低聲跟張恪解釋:“我是問你們怎麼沒有理髮,男生都將頭髮理短了。”
“是嗎?都沒人通知我們倆,我想不理也沒關係吧,”張恪朝臺上的四個年級主任呶呶嘴,“他們看到也沒有說什麼嘛。”
沈筱多純樸的女孩子,想想就當真了。
教官們先進來,進來就有人站出來教大家唱革命歌曲——其他教室先有革命歌聲傳過來,這似乎也是傳統:軍訓一遇到開會就唱革命歌曲。
準七點,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