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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喝得酒氣微醺而回,回到新錦園,保姆已經入睡,由於兩家的親密關係,兩棟小樓地庭院就聯體設計,不僅前庭有卵石鋪成的小徑,後庭也有幽徑相通,掩蔭著枝繁葉茂的高樹與樹,旁人看不出兩家的親密關係來。
晚晴先回家換了身嫩黃|色碎花的薄裙過來,張恪在後庭的鐵藝椅上等她,只有幽明地月光在湖面泛著光點,對岸的繁華燈飾似乎離這裡很遠。才六月初,夜裡的椅子有些冰,張恪撫著晚晴的肩膀,摸著她肩頭纖細的瑣骨,衣裳很薄,手裡有著體熱,張恪將捂熱的一邊讓給她坐,讓她挨著自己,坐下來幾乎整個身子都在他的懷裡,感覺特別的軟柔,柔若無骨,除了那性感撩人的瑣骨;髮際傳來淡淡的清香。一會兒感覺她的身體越來越熱,張恪撫著她的兩胯,讓她坐自己身上來。
“在這裡?”晚晴回頭問道,醉眼迷離,感覺張恪按著她的兩胯向下掰壓,硬挺起來的下身頂在她兩腿之間柔軟的私|處,誘導著她洶湧的情慾,快感在身體裡迅速的蔓延著,她忍不住想在這幽靜的後庭做這好事。
“你這麼想?”張恪想要取笑晚晴,沒想她的手伸向下邊,在他的那上面捏了一把,魂差點給她捏出來。託了託她肉感豐盈的臀,讓她稍站起來一些,將裙子撩起來,手又直接按在她兩腿之間最是嫩滑的肉上,晚晴的手纏過來,兩人的手指纏著,張恪牽著晚晴的手指去按她自己的私|處,晚晴的手指一觸即縮,臀部往後靠了靠,拉開張恪的褲褳,有些費力的掏出那話兒,張恪恰時將她裙裡的內褲撥到一邊,就直接坐了進去,不需要一點的前戲,竟是十分的油潤,喉嚨裡都抑不住流洩出細微的呻吟來。晚晴很警覺,一出聲就捂著嘴止住,腰肢緩緩的扭動著。
“沒事,叫吧,前排金局長家養著貓呢……”張恪的手從衣襬下探進晚晴的衣服裡,將胸罩推上去,握著她松嫩的雙|乳,感覺手再大一倍都握不過來。與唐婧少女嬌挺彈力十足的雙|乳不同,晚晴的白|乳肥軟,又是異常的敏感,捏一下,就能擠出一聲的呻吟,腰肢都停了扭動,下面的唇口卻在裹吸著。
晚晴開始不說話,動了一會兒,就正過身與張恪相對騎坐,忍不住在張恪的耳邊呻吟,起初是模模糊糊的嗯嗚著,情慾高熾,又細聲細語的說著話:“不要動……”,“再頂一下……”,“那裡好癢……”聲音竟是十分的天真媚誘,畢竟不同於許思,晚晴對自己身體的敏感處十分的清楚,下邊也是越裹越緊,不斷的收縮痙攣,身子也軟攤開,彷彿掛在張恪的身上,雙手抱緊張恪的後腦勺,拽緊他的頭髮,一鬆手,整個身子都會折下去似的,身子猛然一抖,就緊緊按住張恪,不讓他再動彈,下邊有股水流下來……
張恪將堅硬的莖身停在晚晴的身體裡,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晚晴眉眼前流洩出難言的歡愉與沉醉,身心也醉入晚晴的媚態。
歇了半晌,晚晴才像活過來似的動了動,感覺身體裡的莖身還是那樣的堅硬,輕輕咬著張恪的耳垂,問他:“你跟許思究竟快活了多少次,竟然這麼的厲害!”
“男人總不能太自私,就怕你差一點不到……我也就差一點。”
“鬼才信,我身子渾身發軟,沒有一點力氣了。”晚晴嫵媚的很抱謙的一笑,看著張恪一臉的苦相,又說道,“不許笑我。”站起身子,從張恪的腿上滑下來,蹲在兩腿之間,合掌捧起他的莖身,輕呼道:“好大!”
張恪都有男人通常有的虛榮,聽晚晴這一誇,骨頭都硬了三分,還當她會用手幫自己,沒想到她低頭下,輕輕在上面舔了一下,說了聲:“很乾淨。”就含了進去,吮吸起來……
張恪只覺得整個魂都沉到下身那根東西上,把許思忘了,把唐婧也忘了,只有肆無忌憚的快感在心間遊離,到最後讓晚晴背身彎下腰來,挺臀頂衝,漿液噴射在晚晴的身體裡。
“哪裡是差一點,嘴都腫了?”晚晴揉著發麻的腮邦子,身體嬌軟的靠在張恪的胸口,望著湖對岸的燈火通明,任張恪的手指插在她的髮際摩挲著。
坐了一會兒,身體靜下來,感覺有些冷了,張恪拉著晚晴的手又回到小樓裡,擁被而臥,心想晚晴畢竟是成熟的女人,滿足自己的同時,也會盡心讓心愛的人享受到歡愉。
總要避開工人的目光,晚晴在張恪房裡睡到天微亮,就起床回自己樓裡。張恪醒來時,鼻子有些不通,想必是昨天大熱過之後吹了冷風,就在床上等著晚晴過來送早餐,昏沉沉又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太陽照在被子上,也沒見晚晴來,給晚晴來打電話。
“我感冒了……”晚晴在電話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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