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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翻進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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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裡穿巷子走過去也沒有多遠,倒是巷子裡養貓養狗的很多,走過惹來一路的犬吠聲。
到許思家的院子,院牆說不高,許思她是翻不過去的。張恪讓許思騎到他脖子,許思搖頭說:“女人不能讓男人頭的,更不能騎。”
張恪笑著說:“我高興讓你騎。”低頭就要往許思襠下鑽,許思捂著嘴要笑岔氣。她家雖然搬走了,前後鄰居還是老鄰居。她可不敢這時候發出聲音來,給張恪頂到院牆退不開,只得騎到他脖子上,抱著他的頭慢慢起來。
張恪感覺脖子後溫熱的,鼻端有淡淡地清香,讓許思騎在牆頭。他先翻過去,再讓許思騎著他脖子下來,許思這回勇敢些,只肯坐張恪的肩膀,從他懷裡滑下來。
空鎖了有近一年地時間。院子裡青磚鋪地的縫裡長出些雜草,之前有整理過,雜草有,也不算多。雖然不比許思,張恪在這裡也有許多回憶,院子裡葡萄藤架子還在,還記得站在凳子摘葡萄的事情,還記得在許思過夜睡在許思床上的事情。都是忘不了。
張恪與許思翻進院子,到底是驚動了前面人家,窗戶燈亮了起來,有沉悶而警惕的聲音傳來:“誰。誰在後面。”
“李叔,是我,小思,翻進來看看,一會兒就走。”許思抱著張恪的腰。吐了吐舌頭。很抱歉地跟前面給驚醒的人家打招呼。
“哦,是許思。好久都沒有看見你們姐妹倆了,前些天你媽還過來串門呢,要不要到嬸嬸家來坐坐?”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
“不了,天很晚了,不麻煩你們了,我馬上就回去。”
這院子一直空著,前面人家也沒有將窗簾拉上,張恪也藏來不及藏,前邊人家夫婦倆人已經披衣走到窗前了,許思這時候才下意識離開張恪的懷抱。
院子裡月光如水,只是從亮燈的屋裡看院子,就看不真切,只到兩個人影離得很近:“帶著男朋友回來了,聽說你在香港工作,工資老高地,你男朋友也是香港人吧?你長這麼漂亮,嫁人就要嫁給香港人。”
“嬸,他是小恪,”許思臉有些微紅,不曉得剛才依偎在一起有沒有給他們看見,“我一個人翻不進來,拉他給我當墊腳石。”
張恪欠著身子跟站在窗戶邊的兩夫婦打招呼:“李叔,李嬸,是我,還在你們家摘桃子吃來著……”前面人家在院子裡種著桃樹,這左右鄰居,家裡種什麼,到收穫季節,都分著吃,完全沒有公寓樓裡的生疏與冷漠。去年春夏之交,張恪常到許思做客,就吃過前面人家種的桃子。
“好像又長高了。”婦人說道,“進來坐坐吧,爬我家窗戶,總比翻院牆方便,也不知道那個公司買你家房子做什麼,空關了一年了,盡長草了。”
推卻不過,只能從窗戶翻進前面人家的房間,許思跟人家唏噓的寒暄了一陣,才又從人家的院子裡出來。又從原路跑回到天府大廈背後,坐到車裡,許思捂著胸口忍著笑,說道:“你看你看,做賊不成吧?”
“在這裡坐賊成不成?”張恪手指輕託著許思嫩滑如玉地下頷,讓她的眸子看著自己。
“不要,”許思嬌羞的哀求著,“我媽還等我回去才睡覺的。”
張恪想想也是,都快凌晨了,的確不是做賊的好時機,發動車送她回她家在老幹部宿舍那租的房子,一路上,許思都溫順的抱著張恪的右邊臂膀,臉貼在有些冰涼地衣服上。
到老幹部宿舍樓下,許思家地燈果然還亮,許思吐吐舌頭,不敢耽擱,趕緊下車,揮手跟張恪告別,張恪讓她上樓,要看到她到家再走。
看到許思從窗戶裡伸出頭跟自己招手,張恪才發動車子,沒過一會兒,許思就打過來電話:“我又想起一件事,孫先生、葛先生他們過來,是不是安排他們住丹井巷的宅子?”
那時期,正值兩家公司開經銷商大會,雖然賓館能訂到房間,但是人員雜亂,又只是三星級地賓館,張恪原打算在家裡並繼續借小叔家的洋樓招待他們,聽許思這麼說,倒也無不可。給許思準備的那棟宅子是獨院,自然也不會拿出來待客,前面那棟宅子,廂房、繡樓以及主屋都是二層磚樓,起居室加臥室共有四套。那時最初也是大戶人家的宅子,不過丹井巷完整結構的三進式、五進式院子,房間更多,都完全可以改造成賓館。
張恪說道:“那也不錯,再從賓館借兩名服務員,放個司機跟部車在那裡,應該很完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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