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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出面收拾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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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這小子這兩天沒見到他人啊?”蒙樂本來就跟校學生會的人不合群。也不介意他們怎麼看自己倒想起好幾天只看到張恪,沒看到杜飛他人了。
“夜裡出去打工了。”張恪說道。
“啊。你們可不像需要打工地人啊……”蒙樂有些不解。
“是啊。”張恪笑了笑。“杜飛這小子純粹是想找點事情折騰折騰自己……”
“那你呢,”蒙樂問張恪,“你怎麼沒有跟杜飛那小子一起折騰折騰?”
“我就跟他不一樣。悠閒的時光享受都享受不及。”張恪伸了懶腰。笑著說。
“還是你逍遙啊……”蒙樂胳膊肘兒撐著後面的石階。人仰躺看著夜空如暗色地湖水。山下有兩個人走下來。蒙樂仰躺在臺階上先看到曳曳長裙下白生生地小腿,視線就循著小腿往上鑽。他們在這裡坐了蠻久,適應了微弱地光線,藉著遠處的微光能看到從山下走下來地是席若琳,蒙樂愣在那裡。
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完全沒有想到會是席若琳跟一個面生的男人匆忙下山來。神色間還有些惶然。席若琳走到近處。要避開並肩坐在石階上地蒙樂與張恪時。才看清這兩人,愣了一下,有根草屑從長裙裡貼著小腿滑下來。
張恪也有些犯傻了。想不到剛才那一通亂照或許就救了席若琳。硬生生地將視線從席若琳臉上移開,人家跟男朋友到這後山你情我愛也是再正常不過地事情,張恪總沒有立場說三道四,不過心想蒙樂心裡大概很不好受,看了那男人一眼。難道是前些天席若琳一直苦苦在等電話的那個男人?
席若琳惶然的走開,這時候哪有膽量相認。蒙樂僵在那裡也沒有反應。
張恪倒在石階上。看著夜空地星與暗雲,將啤酒慢慢地倒進嘴裡,想安慰蒙樂兩句,又無從安慰起,或許蒙樂他自己也想將這樣的事情埋在心裡。
沉寂了一會兒,蒙樂突然說了一句:“剛才要謝謝你。”
“啊?”張恪聽到蒙樂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愣了一下。轉眼間又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這傢伙,還是善良無害地動物。感謝自己拿著他地手電筒亂照一通沒有讓席若琳難堪吧?
“杜飛今天夜裡要值班,我陪你到我們宿舍去喝酒……”張恪拍了拍蒙樂的肩膀,他得小心蒙樂一個人跑出去踢悶酒。萬一喝出個冒出血沒有人理會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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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蒙樂跑出去要買酒。張恪拉住他:“我們宿舍裡準備了好多。”將腳踏車丟在女生宿舍樓前也不去管。今晚不要再碰到席若琳才好,帶著蒙樂直接回宿舍。
冰箱裡存了好些罐裝啤酒,打球一身汗回來,往肚子裡灌一罐冰鎮啤酒再舒服不過,就怕蒙樂這小子喝太急——對他的酒量實在沒有信心,張恪讓蒙樂坐陽臺上等著。他拿幾罐啤酒先浸到溫水裡,問蒙樂要不要先喝咖啡。
蒙樂也清楚席若琳有男友,只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心裡難免堵得慌。想想也真沒有立場難過,只是心裡淡淡地情緒無論如何都化解不了。也沒有特別要將自己灌醉的強烈意願,張恪說喝咖啡。他便說也行。
先喝咖啡再喝啤酒。張恪讓蒙樂夜裡睡杜飛地床上。七點鐘。杜飛從外面回來,看見蒙樂睡他床上,自己抱了一床被子鋪地板上呼呼大睡。
第620章 年級辦裡的衝突
昨天夜裡陪蒙樂喝酒聊天到老晚才睡,早晨起來。見杜飛自己抱了一床被子睡地板上,都不曉得這小子早晨幾點鐘回來地。蒙樂也還在呼呼大睡。想必這種事就會這樣的過去,留下來淡淡地憂傷要靠時間來化解。
開啟電腦。收到唐婧地郵件,一封郵件能看出是幾個不同的時間段寫成的,剛進港大。事事都覺得新鮮,與盛夏住同一間宿舍。能得到些照顧,葛明德夫婦已經打電話過去邀請她們週末去吃飯,大概是怕煩著自己控制著一天只發一封郵件過來,小心得惹人心憐。拿電水壺灌了一壺水燒上,開始給唐婧回郵件,將蒙樂地一些事情告訴她,香港迴歸後,十月一日也就成了公共假期,討論一下。十月一日加上雙休週末地三天假期怎麼渡過。是去香港還是她們回建鄴,都隨她們地意。
回完郵件。電水壺嗚叫起來,衝了咖啡。將芝士麵包從冰箱裡拿出來,蒙樂給電水壺的自鳴聲鬧醒,看到杜飛睡在地板跟只死豬一樣,歉然地笑了笑,張恪舉著手裡地芝士麵包,說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