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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文盛在東航的眼線不少,你以為你扛著一片樹葉擋在臉上就能瞞過誰啊,兩個人還在飛機上卿卿我我?我想啊,你到建鄴沒有聯絡我大概是怕我打擾你們雙宿雙飛,所以就直接半夜到這裡來逮你了。”
張恪這時候卻在想:以後與不同的女人是不是要選擇坐不同公司的飛機?
年後到處奔波,就是上回去香港從建鄴坐飛機才去葉家老宅看望葉祖範老人。但是葉建斌人沒在建鄴,這段時間還沒有跟葉建斌說上話,倒是沒想到葉建斌與姚文盛認識,看起來關係還不錯。
當初與姚文盛在北京相遇時,就知道他的背景不淺——易馨是郵電部副部長易雲飛的女兒確鑿無疑——後來從梁文江的準丈人王旭琛那裡進一步得到確認。
姚文盛與周興東都是郵電部公認的公子爺,但是姚文盛與周興東爭聯信集團總經理助理的位子敗下陣來,張恪當時也沒有刻意從王旭琛嘴裡進一步探聽訊息——礙著自己此時地身份,雖然佔著梁文江表弟的便宜。也未必就能讓王旭琛交淺言深、言無不盡。
葉建斌站在餐廳與客廳之間拱形簷臺下,探頭看了看樓梯口,說道:“她該不會從後窗爬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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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與許思的事讓東航的人傳到姚文盛的耳朵裡,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葉建斌這麼說,也是說明姚文盛是可以信任的人——雖然與姚文盛只見過一面,他身上有世家子弟不羈地一面。但是卻沒有讓人厭棄的脾氣。
張恪接過姚文盛手裡遞過來的紅酒,說了聲謝謝,見葉建斌朝著樓梯口擠眉弄眼,走到客廳裡,等了一會兒沒見許思自己走下來,知道她不想這時候出來見姚文盛,葉建斌關係熟了,倒是無所謂,笑著說:“我大半夜給你吵醒還不夠,你還想吵醒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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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更深。樓下談話,許思在樓上聽了一清二楚,聽張恪這麼說,就沒有強迫自己下樓去,抱著毯子先去房間睡覺了,空調打了半夜,被褥的潮氣吹乾了些,也不管葉建斌半夜來找有什麼事情。
葉建斌知道張恪的是鬼話,嘿然一笑,說道:“一直想介紹文盛給你認識。倒是沒有想到你們已有機會碰上面,”將廚房操作檯上的滷菜與紅酒還有咖啡壺都搬到客廳的玻璃几上,“不曉得幾時能抓到你的人,文盛這次算是到建鄴下車伊始,我們趁著今夜還有些月色就算給他置酒洗塵……”
“啊……”張恪有些驚訝。初次見面時。姚文盛就透露對郵電部暮氣沉沉地部委作風不滿要到地方上來,但是張恪從他的話語猜他家裡卻更希望他在部委裡養著資歷等級別上去了再放到地方上能有一個高的起點。這才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姚文盛怎麼就突然調動到建鄴來了?張恪沒想著急著問詳情,端起酒杯,笑著說:“那今夜給你吵醒不冤,以後到建鄴又多了一個喝酒的人。”
“你倒不急著問文盛調到建鄴哪個部門?”葉建斌問道。
“能拿來下酒?”張恪不急著問姚文盛的來意,還愁他自己不急著說?
葉建斌哈哈一笑,知道想讓張恪主動問話太難,拍了拍姚文盛的肩膀:“你自己說吧。”
“家裡本不想讓我這早就出來,”姚文盛坦然說,“資歷淺了些,在郵電部混了五年多,正處級還沒有混上,到地方還是要在底層掙扎;只是京城裡最近水比較深,我家裡才把我打發到東海來……”
雖說國內政局穩定,但是在大地會議與權力機構調整之前,總會有些小風在吹小浪在打,不過話說回來,姚文盛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主,只要在北京小心謹慎一些,風浪也吹打不到他身上,姚文盛這話說得不盡不實:他到地方上,應該是他自己爭取的吧?雖然沒有深談過,初次見面的印象就比較深談,應該會有一些抱負。
張恪笑著說:“不要說得跟流放一樣悽楚,建鄴雖不如北京,但也能算溫柔鄉……”
“這次能出來不是那麼容易,”姚文盛搖了搖頭,收斂起說笑的神色,說道,“與家裡妥協了……那就不能到地方上繼續廝混了。”
張恪心想或許是受到周興東的刺激也說不定。
“那是不容易,”葉建斌說道,“文盛他爺爺是中顧委的前委員顧長庚,不是姚某某——”指著張恪笑起來,“你一定沒有猜到吧?外人都很難想到這層關係,”又說起姚文盛異姓的緣故,“十年浩劫時,文盛寄養在昌平姓姚的人家,顧老爺子便讓文盛姓姚念著別人的恩情;我家老爺子前段時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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