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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婉的。此時的她,或許只有與張恪獨處,才會將她身體裡成熟的冶豔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才會有無端嫵媚的風情。
晚飯時,許鴻伯之前要說的事情沒有在桌上提及,吃過晚飯,張恪讓傅俊先送晚晴她們回去,他留下來陪許鴻伯下一局棋。讓小叔張知非留下來等會兒開車送他回去。
九六年,圍棋在國內很受歡迎,去年馬曉春連奪東洋證券杯和富士通懷,國內圍棋迎來中日擂臺寒後地又一個高峰。趕上今天又是週末,過來下棋的人很多,三樓的圍棋教室裡的棋桌都已經沒空下地,吃完飯。佔用棋室要趕緊清出來給棋友對弈。
大概誰也不曾意識到,從今年(即九六年)起,韓國李昌鎬開始了他個人的傳奇時代,搞得國內民眾對圍棋的熱情大消。以致張恪到大學後組織圍棋社光景也不是那麼好看,倒是大二開始才能騙些新生的入社費吃吃喝喝。
張恪與許鴻伯還有小叔則到四樓地辦公室裡湊和著下棋。
許鴻伯拜託來管理棋館的兩人都是青羊道觀的居士,與許鴻伯是多年的交情。喜歡下棋。平日也都住在道觀裡。
小叔張知非幫著拿來棋。他們幫著添茶倒水收拾停當之後,才出去觀棋。
許鴻伯拿起棋子。倒先說起事情來:“新蕪地事情,我聽瑞平詳細說過,新蕪的案子這麼大,那個羅歸源只是在地方上有些勢力,沒人會幫他們將這案子按下去;接下來,應該是整肅全省水利系統了嗎?”
“嗯……”張恪點點頭,“有什麼不妥?”
“站在徐學平對立面的那些人,或許更希望徐學平這次地手腕更強硬一些。我前些天在上聽到一些事,小江有些段地堤防工程,背景不是那麼簡單……”
張恪點點頭,說道:“我也有聽說過,”水利部下設小江流域水利治理辦公室,小江流域地治理與江防建設受省裡與這個辦公室的雙重領導,也給了那些喜歡鑽空子走門道地人更多的機會,要沒有新蕪的案子做突破口,想下手查小江堤防,沒那麼簡單,“月前北京的陳希同案也判了,新蕪也的確捅出這麼大的婁子,要徹查,也只有眼下的時機最適合……”
“你們是不是擔心最近幾年內就會出大婁子?”許鴻伯驀然問道。
“不整肅遲早會出婁子了,新蕪的江堤,不要說二十年一遇的洪水,水位漲起來,就很危險。”張恪只能這麼說,許鴻伯眼睛果然很毒,都認識快兩年了,他也知道自己一般情況下不會這麼急著促使徐學平去做一件會豎敵無數的事情,九八年,全國的事情,自己管不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東海省也水漫遍野吧。
“有時候,也是出了婁子,才會有改進的,經濟改革容易,鄧公大刀闊斧,氣魄很大,政治改革往往艱難,惟恐小心翼翼還不夠,我看是要出一次婁子才可能往前推一步,為什麼,經濟改革,絕大部分人是得到利益的,思想轉變也容易;政治改革,卻要革掉一部分人的利益,”許鴻伯輕輕一嘆,都部屬好了,省裡的動作就停不下來,又問道,“省紀委會配合省政府行動吧?”
“陶晉這個人,還是很講究策略的,的確要求省紀委下一階段重點偵查省水利系統的案件,還要把新蕪的案子辦成典型……”
“順勢而為,得罪人的事情不挑頭做,該下手的事也不手軟,陶晉的確很會講究策略,徐學平要學他,未必不能更上一層,”許鴻伯輕輕一嘆,說道,“這事要辦成不難,但是辦成事,徐學平說不定會擔上剛愎自用的惡名,手腕強硬的人總脫不了這樣的非議。國務院裡,前兩年經濟形勢不大好,通脹風險大,有人就長期託病休養,不大理國事,現在經濟上的通脹風險控制下來,有人也就跟著養好了病,這個人倒是不喜歡剛愎自用的官員,會覺得這樣的官員不夠成熟,每次重大會議之前,省部級都會有些調整,明年九月就是十五大,徐學平就未必撐到九月啊……”許鴻伯沒有將話說完,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張恪是明白地。
“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大不了以後不再搶風頭了,”張恪笑了笑,說道,“我還想好好體驗一下大學的生活,不用整天這事那事的。”
“能這麼考慮就好,”許鴻伯輕聲說,“總之,錦湖這次是給省裡做出貢獻的。省委書記陶晉他又不是睜眼瞎,我看在省裡倒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反而我擔心在海州,一旦有什麼變化。做小動作的人就會出起來。金國海到海州來任副書記,到年底就滿兩年了,他回省裡,市裡就少了一個能說話的人。我看在明年省部級幹部調動之前,宋培明要能進市常委裡去,才更穩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