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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衛蘭晶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不定,潔白整飭如貝石地牙齒微微露出一些,咬著下唇。尾指撓著晶瑩剔透的耳垂,半天也沒有“喔”出個所以然來,話都讓張恪說過去了,她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合適的託詞說不去。手在胸口畫了一下,“喔,我還沒有洗臉……”
“那我等你……”張恪腆著臉,走到服務檯後面坐下。“你不要讓我等太長的時間,不然我只能找翟經理給我當嚮導了。”
衛蘭俊俏的臉努力保持的職業笑容有些渙散,轉過臉就咬牙切齒了。
張恪總不能無端的讓人去查新蕪城防江堤,所有相關的事。他得親自去查,要沒有熟悉情況的當地人當嚮導,很難查下去。翟丹青一看就知道是在社會上廝混久了地女子。就算知道些什麼。嘴巴也會很緊。哪裡比得上衛蘭這麼單純、無心機?
張恪悠然自在的在服務檯等了半個小時,將今天的新蕪晨報從頭到尾通讀了一遍。晨報上有一篇關於城防江堤的長篇通訊,標題是《新蕪三十萬人民地生命長堤》,張恪在讀這篇通訊時,心裡全然冰涼,沒有一絲的暖意,通訊上刊登的照片是新蕪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羅歸源視察城防江堤的照片。副市長兼常委地多,兼副書記的很少見,在市裡至少要排到第三、第四位吧,這個羅歸源還真有些不簡單呢。
張恪將這篇通訊裁下來,疊好交給傅俊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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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愛美,但是陪張恪出去,衛蘭不敢穿露膝蓋的裙裝,在房間裡躲了半天,支使一同值夜班的女孩子出去看了好幾回,張恪一直坐在服務檯前看報紙,似乎一點都不心焦,她萬般無奈地跟同事借了牛仔褲與窄領T恤走出來。
“準備好了?”張恪將報紙放下來,看了看手錶,“剛好有半個小時,我跟傅俊說女孩子洗漱總要給半個小時才夠……”嘴角抹出一絲淺笑,說有多邪魅就有多邪魅。
衛蘭都快要哭出來的,給從門縫裡偷瞅外面的同事使眼色。
“怎麼,還有人想一起出去?”張恪探了探頭,房間地門立即給關上了。
衛蘭像只給大灰狼威脅地小白兔,萬般不情願地坐進車裡。
張恪對傅俊說:“出賓館大門往右拐,第二個紅綠燈上城河路直接往南開兩公里就到城防江堤,我們先去那裡。”
衛蘭聽張恪這麼熟溜的指路,心裡嗡地一聲:哪裡是路盲?心裡更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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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剛出政府招待賓館的大門,看見一輛捷達急拐進來,拐彎時沒有減速,就直衝過來;傅俊輕點了一下剎車,將車身靈活的拐上右邊的路牙,就差幾公分讓捷克從旁邊擦過去。看著捷克車在後面也停下來,張恪按下車窗,探出頭想大聲訓斥兩句,看見翟丹青臉色有些發白的從車下來,撇嘴笑了笑:“翟姐姐好興致,一大早開輛捷達就想來撞VOLVO,趕明我得換部更結實的車讓你撞。什麼事,這麼急?”
翟丹青給剛才的狀況嚇得不輕,拍著高高鼓起的胸口喘了一會兒氣,才帶著些氣促的說道:“不說昨天說好要給你當導遊來著,早上起床遲了,這才急衝衝趕過來……”
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如釋重負的衛蘭,心裡想:難道紈絝子弟在她們眼裡都是一個德性?這個翟丹青對手底下的女孩子倒是不差,急著趕過來,差點連小命都要丟半條,又有些奇怪:就算自己動心思,大白天還能幹什麼事不成?看來新蕪的風氣很不樂觀啊。
翟丹青跟門口的保安說了一聲,將捷克車就丟在那裡,就鑽進張恪的車裡。
比起衛蘭毫無心機的嬌豔,翟丹青是那種眉眼梢裡都透出風流與嫵媚的女人,穿著粉色長裙,身材成熟而性感,胸脯將裙襯前的一排不鏽鋼釦子繃得緊緊的,她上車裡還嬌喘未定,懷疑她再喘大些氣,能把釦子繃斷,|乳溝很深,又異常的白嫩,很容易讓人一瞥之下就失了魂魄,腰肢卻細,大腿渾圓而修長。
張恪不動聲色的將翟丹青讓進來,也不加解釋,左手邊是翟丹青,右手邊是衛蘭,後座雖然寬敞些,但三個人總有些部位偶爾會擠挨在一起,兩個女人的身體都散發出好聞的氣味,真是好享受。
新蕪雖然經濟落後些,但是市民的生活還算悠閒,這時候路上車也不多,從城河路拐上江堤大道,張恪讓傅俊將車停在路邊,站在城防江堤大道上,堤外是渾濁浩蕩的小江江水,堤內是三十萬新蕪市民居住的新蕪城,路下的城防江堤大道全長十一公里,是新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