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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攪和進去。在他看來,官場裡的人物都是盤根錯節,雖然市裡也有些人相互結怨很深,但是想徹底的扳倒誰是很難的,都是省管幹部,問題捅出去,就不是市裡能控制局面的,說不定會引火燒身。有時候恨得咬牙切齒,小動作不斷,有些事情還是不會做的;不像下面的小婁婁,隨便整一個人很方便的。盛青接到張的電話直接找劉斌攤牌,劉斌自然百般推託,說道:“我跟龍華的張而立在新蕪鬥了幾十年,要有東西能整倒他,還會忍他一直騎在頭上?”
第二天,盛青直接拿著參與城防江堤工程的設計、監理、分包單位的名單來找劉斌:“有誰是斌老大熟悉的,恪少打算請他們喝茶。”
劉斌這才知道張恪這次是動真恪的,城防江堤工程,龍華集團是總承攬商,四千多萬的工程,據說龍華集團賺了兩千多萬,這裡面的道道,參與工程建設的各個單位、工程隊心裡多少知道一些實情。
劉斌沉默了,他在新蕪混了這些年,知道收斂,做什麼事都不會逾越規矩,看著盛青能拿出這份名單,說明張知行他們對新蕪的情況還是瞭解的,他一個外來人,要揭蓋子,當然不怕會引火燒身,想必揭蓋子的決心是有的。
城防江堤的情況,劉斌是知道的,不僅僅是用低標號水泥代替高標號水泥、拿細鋼筋代替粗鋼筋的簡單問題,而是大段的用江底泥代替水泥、蘆葦杆代替鋼筋的。
想必整個新蕪上層人士心裡都有數,新蕪市的商品房不多,市建公司在江邊開發一個小區,打算出售給市屬企業的內部員工——當然是出售給管理人員——房子質量,配套設施、周邊環境都相當不錯,但是市屬企業的員工都抵制在那裡買房,最後不得不轉成商品房對外出售。
“我就不明白,”盛青頗為不解的看著劉斌,“為什麼新蕪人會對這樣的事情忍氣吞聲,難道大堤垮了,被淹的,都是與大家無關的新蕪?”
“市裡在江邊搞了工業園區,除了外地不知情的企業,本地的企業有誰搬進去?”劉斌無奈的笑了笑,他原以為盛青與張知行、張恪父子的關係一般,也就認識而已,但是現在張知行要整羅歸源,直接指使盛青到他這邊來收集材料,看來他們的關係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新蕪是個小地方,九二年才升格為地級市,別看市長、市委書記都是外調來的,但在新蕪,還是本地的和尚好唸經,江上元、劉爵在臺上發號司令很風光不假,要沒有羅歸源的認可,他們的話傳到下面最後落到實處,不曉得會走形成什麼樣子……新蕪裡的大小官員早就密密實實的結成一張網,誰會想著去撕開?就算有人想著去撕破它,也要有能耐才行,不然只是引火燒身而已。與張副市長不同,他混兩年,覺得難了,調到其他地方一樣當官……”他這麼說,還是對張知行父子沒有信心。也不說他懷疑張知行父子有扳倒羅歸源的能耐,而是張知行父親扳倒羅歸源之後,未必能讓新蕪的局面好轉起來。
盛青笑了笑,說道:“斌老大真以為恪少是惹是生非的主?”
“恪少不過是拿我開刀立威罷了,好讓全新蕪的人都知道他恪少是個強勢的、容不得別人欺負的人,”劉斌看事情沒那麼淺,早就明白其中的道道,所以才忍氣吞聲讓張恪好就勢下臺,才不至於傷筋痛骨,“現在羅歸源的兒子幹出這種事,那還不就是給了他借題發作的機會?”
第386章 現場直擊
徐學平二十六日趕到新蕪。
張知行與許瑞平回海州,畢竟名義跟江上元、劉爵請假回海州的,不便跟著徐學平去新蕪。杜飛也跟著回海州,手給碎酒瓶割傷縫了好幾針,夠他老頭子杜小山心痛的。
劉斌同意協助調助城防江堤的事情,特別參與城防江堤工程建設的好幾家工程隊,他都有信得過的人,可以幫助做工作,讓他們主動承認問題,傅俊、馬海龍等人前一天就先回新蕪。
除了張恪之外,隨徐學平到新蕪的,只有省政府秘書長陸文夫、秘書李義江等人身邊的工作人員,沒有知會水利廳,也沒有事先通知新蕪市裡,車到新蕪東南郊的國道收費站,才給市委、市政府值班室打電話通知市委書記江上元、市長劉爵。
江上元有些發矇,雖然知道天雲酒店一鬧張知行與羅歸源熱成水火,但是徐學平的突擊造訪讓他感到意外。
新蕪市委、市政府不在一處辦公,江上元想給劉爵掛著電話,想想又作罷,他秘書成益不在,他直接喊上市委秘書長錢文貴一起坐車到國道收費站去接徐學平。
江上元與劉爵前後腳趕到收費站管理處,陪劉爵過來的是他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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