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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告訴自己,或許,真的是我多心了吧。她的名字是我曾經最喜歡的一首歌,於是我要下了她,或許,我們就是這麼單純的主僕關係。
七月的時候,我已沒空再想離歌的事,因為我決定先將天底下最麻煩的情事理清。
這幾年來,我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怪圈。做錯事,然後反省,莫名其妙的討厭自己,然後,繼續做錯事。
於是,我掙扎了很久,終於想從這個怪圈中解脫。
是命運的安排吧,七月初七是我的生辰,多少年來第一次,八阿哥竟然說要為我慶生。
六年了,從我們相愛開始,每一年他都會準時送上各種各樣有趣的禮物,但也僅此而已,畢竟我們的關係見不得光,而且,我每年的生辰都有康熙命人張羅,熱鬧得我們幾乎沒有任何理由私自見面。
但今年是個例外。因為今年是閏七月,所以我有兩個生日。康熙安排的盛大筵席是在下個月的初七,然後意外的,八阿哥約了我的第一個七月七日。
那天,我特意打扮得隆重,我畫了很濃重的妝,無論是眼影,還是腮紅。因為我曾經聽人說,妝容是女人的戰袍,畫了妝的女人就不可以再哭,如果哭的話,妝會化,然後會變得很難看,所以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一定要堅強。於是,我特地反反覆覆畫了好多次,然後告訴自己,我要做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永遠堅強的美麗女人。
我們約在宮外見面,忘仙樓,京城最大的酒樓,今天被他一人包下。
這種奢侈的浪漫,我很喜歡,拿它來祭奠我最後的愛戀,也很合適。
我到的時候,他正倚著窗。目光不知飄往了何處,像是遠方遊離的某一點,又像是根本只停留在近處。
我看著他,心中微酸。距離上次見面,他又清減了不少,眉宇肩的笑意被疲憊掩蓋,眼睛還是很亮,卻亮得有些刺目。
是我害的嗎?害他這麼的累。
我狠狠捏了捏自己的手背,一陣痛感讓我從憂思中猛然清醒。換上習慣性的笑容,我出聲喚了他。
他回過頭來,對我微笑。以前我一直覺得他笑得很好看,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可是今天,我卻發現,他笑得比哭得更難看。
“我們喝一杯吧。”我坐在他的對面,主動斟上了酒。
他淡淡的接過我遞的酒杯,放到唇邊,抿了一口。然後看著我,問,“你,還好嗎?”
“我想我應該比你好。”我回答,輕輕笑了笑問,“怎麼,好不容易咱們才有機會見面,難道你連‘生日快樂’也不和我說嗎?”
他愣了一下,又釋然的笑道,“生日快樂。”
我莞爾,“謝謝。”
正當我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突然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到我面前。
“是什麼?”我興奮的問。每年他的禮物都很有心意,所以我也有了一分小期待。
“之前我聽十四弟說,你很喜歡洋人的東西,所以挑了這個。”他回道,又將盒子往我面前送了送。
“到底是什麼啦,你幫我開啟啊。”我樂呵呵的盯著他手中的盒子,突然有一種奇怪的預感。這個場景怎麼這麼熟悉呢,好像在哪兒見到過似的……
“那個洋人告訴我,這個要你自己開啟的。”他又道。
“自己?”我疑上心頭,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我接過小盒,深吸一口氣,開啟了蓋子。
‘咚’!一陣悶響。我的心彷彿從幾千丈的高處猛然摔下。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送我這個?他可知道,因為他的一份禮物,讓我的心又再度動搖了起來,他可知道,他這是在把我往絕路上推啊!
看著我的臉色越來越煞白,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小聲問,“你沒事吧?”
我緊咬著唇,又看了看手中的東西,道,“為什麼送我這個?”
“我聽說,在洋人的禮節裡,這個是送給愛人的,定情信物。”說著,他站起身,走到我右側,伸手拿出了盒中那光芒萬丈的東西,套在了我左手的無名指上。
我一顫,手上的東西險些滑落。
好耀眼啊。
我微眯著眼,試圖阻擋那束直逼我雙眸的銀光。
鑽戒,鑽戒。
真是可笑。
我一直相信,鑽戒是每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