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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
於是我笑著對他說,那我們到此為止吧。
然後他會搖著頭微笑,說,我會把他逼瘋的。
我告訴他,放棄我很簡單的,因為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他卻說,我像是罌粟,他既然染上了,怎麼可能放得下。
罌粟?真有趣。這曾經是我用來形容他的東西。原來搞到最後,我們竟然是同一類人。一棵罌粟被另一棵罌粟吸引了,然後兩顆罌粟用盡全力的想要證明自己更強,直到最後才發現,他們早已忘了自己是罌粟,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吸食罌粟的人。
五月裡,康熙找我認真談了一回。說來也對,我的生日恰巧是七月初七,再過兩個月,我就該滿十八歲了。十八歲,在古代也算是老姑娘了,康熙自然得謀劃著我的婚事。年前,比我小一歲的十四阿哥也娶了嫡福晉,而我卻遲遲沒有出閣之意,想來也是急壞了康熙。他不只一次的提出要納我為妃,卻被我婉言謝絕了。他不怪我,又問我心裡是否有了人。我搖著頭說沒有,他便也不再提了。可是這一回,他似乎是鐵了心要解決我的婚事,態度逐漸變得強硬起來。
“暄妍哪,你入宮四年多,難道這宮裡真的沒有哪個人能稱了你的心意?”康熙拉著我,漫步在御花園裡,他和藹的對我笑著,語氣卻在告訴著我,今兒我要是說不出個名堂來,他是不會放過我的。
“回皇上的話,暄妍只想陪在皇上身邊,像表哥一樣承歡膝下,就滿足了。”我躬身說道。
“承歡膝下?你就算真是朕的女兒,朕也不可能讓你一直承歡膝下吧?”康熙森然的看著我,嚴肅的說道,“暄妍,你老實跟朕說,你究竟有沒有中意的人?”
“沒有。”我一下跪在了地上。雖說欺君是死罪,但若我如今說出了八阿哥,想來之後的事我們都不必幹了。以康熙對我的寵愛定是不願意讓我做側福晉的,更何況,我還必須留在他的身邊。我在康熙身邊,就是八阿哥的眼睛,我留著還未必會被發現,我若是離開了康熙自然就會明白之前的那幾年我全都是向著八阿哥的,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暄妍,你要知道,朕包容你憐惜你,卻並不是縱容你!”突然,康熙冷冷的對我說,“朕給你時間,一般宮女到了年紀也得出宮去,朕就容忍你到五十一年,到時你也二十五了,若你還沒有嫁人,可就別怪朕仿效皇祖父了。”
“謝皇上。”我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康熙五十一年,五十一年啊,太子會被二廢,如今我也只能希望到時他為太子的事忙暈了頭,再也沒空來管我了吧。
之後康熙也就沒說什麼,算是暫時放過了我。可我心中惶惶,總是不爽得很。恰巧齊悅也說悶得慌,便約我一同出去騎馬。我想了想,也覺得是個法子,便讓芯兒替我換了一身騎裝,往貝勒府去了。
所謂無巧不成書,行至內院,我便瞧見幾個隨從正窩在一棵大樹下說話。那幾人我都認識,是九阿哥還有十四阿哥府上的,看起來那兩位爺也在這兒啦?至於十阿哥嘛,相信他也不會破壞了‘三人行’的美事的。
我上前幾步,躲在樹後,聽他們正小聲說著什麼爺在書房裡談正事,任何人都不許打擾云云。正事?他們能談些什麼?還不都是和奪嫡有關的。我興趣盎然,便悄悄的向書房走去。
書房外,站著一個人。我遠遠看著,見是一個素未謀面的侍衛。
難道是新來的?我暗自盤算。那人有一雙極犀利的眼睛,我雖在遠處觀望,卻仍看得心中一寒。八貝勒府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侍衛了?我心中一沉,想來他們要談的事的確不簡單啊,我若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他們未必會讓我進,既然如此,何不……?
想著,我繞過重重小樹林,溜到了書房的偏窗處,戳一個小孔,細細聽了起來。
“八哥,你別再執迷不悟了!”說話的是十阿哥。
哇塞,一上來就是這一句,他們到底在談什麼呀?
“是呀,八哥,當年雖然那道士說過她是天生富貴可成大事之人,可如今看來於我們未必有利啊!”九阿哥道。
‘她(他)’?他們說的是誰?
“九哥,你們說得太嚴重了吧?”十四阿哥插嘴。他看了看八阿哥,又對九阿哥說道,“依我看,這事兒八哥自有分寸,咱們做兄弟的也不好多說。”
“十四弟!”十阿哥一拍桌子道,“你不是也說過像她這種狠心的女人若非大助即為大患嗎?難道你想看她毀了八哥,毀了我們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嗎?”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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