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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雪雁道:“憑怎麼著,也不該拿著保哥兒作筏子,太狠毒了些。”
嫣然聞言一怔,此事原不該告訴雪雁,但是雪雁乃是侯保的救命恩人,便悄悄與她說明,道:“並不是她們孃兒兩個,乃是旁人,昨兒連夜審出來了,也找到了相好的人販子,只是沒料到竟被別的柺子渾水摸魚,方亂將起來。”
雖然不是侯鑫的夫人和榮氏所為,但憑著她們欺負寧安郡主,也活該她們挨一頓打。
雪雁一呆,道:“難道竟不是?那是誰?無緣無故地這樣對保哥兒,該當千刀萬剮才是!”
嫣然道:“雖說不是她們,可也和她們有些相干。昨兒我們王爺王妃都過去了,二話不說先把公府砸得稀巴爛,還打了寧安郡馬和那榮氏一頓板子,岳父母打女婿理所當然,我們王爺可不在乎外面怎麼說,王妃也給大姐姐出氣,橫豎品級比侯夫人高,當著眾人的面打了她的臉,榮氏不過是個妾,女為人妾,妾不聘也,二房也是妾,妾通買賣,又沒打死,只是才三四個月的哥兒掉了,那又怎樣?傷了我們保哥兒,就算是個人,也別想平安無事。”
從前他們家忍著,乃是因為當今那時剛剛登基,根基未穩,榮家的勢力實在太大,上皇又給榮家撐腰,如今上皇已經駕崩,榮家便是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還怕什麼?打死勿論。
昨日他們家在三等公府大鬧一場,至今沒有罪過便是長乾帝之意。
雪雁聽了,心中十分佩服忠順王爺和忠順王妃的手段,果然大快人心,哪像榮國府欺負了她們還不能說一句不是,只是她卻擔憂地道:“如此一來,豈不是惹得皇太后老人家不悅了?畢竟公府可是皇太后的孃家,郡馬爺是皇太后唯一的親侄兒。”若不是倚仗著皇太后,侯家豈敢在娶了郡主以後還娶二房進門?皇太后竟也是個糊塗的不成?
按理說,榮奎權勢極大,再怎麼著也該讓自己旁支侄孫女做妻,而不是為妾。
嫣然冷笑一聲,道:“昨兒晚上打完了,我們王妃就親自進宮請罪去了,因已查清來龍去脈,我們王爺稟告了聖人,聖人還說打得好,為了這江山,皇太后也不能來怪我們。”
雪雁愈發不解,但是想到涉及宮闈秘事,便沒開口詢問。
嫣然倒沒瞞著她,輕聲道:“昨兒將三等公府上上下下圍得水洩不通,挨個兒問出來了,卻是榮氏的奶孃說常聽榮氏抱怨說若沒了保哥兒家業就是她肚子裡孩子的了,這個老婆子偏又賭錢賭輸了,便自作主張,與相好的人販子商量著將保哥兒賣得遠遠的,好向榮氏請功。”
雪雁聽了,卻有幾分不敢置信,道:“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若不是上頭有人發話,一個奶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不怕查出被來打個臭死?還有就是誰接了保哥兒去公府裡的?難道就沒有幾分嫌疑?”
嫣然抿嘴一笑,道:“真不愧是當年扶持林妹妹的俏丫頭,果然伶俐非常。”
雪雁聽了,道:“世子妃又來笑話我。”
嫣然搖搖頭,喝了一口水,方道:“並不是笑話你,也只你有如此膽氣和心腸,今兒多虧了你們兩口子,若是別人,只怕就是認出來了也不當一回事,不敢伸手相助。前兒林妹妹還說,知道的事情越多,越是明白你為她做了多少。”
雪雁聽了這些讚譽,忍不住臉上一紅,雖然這些年她和黛玉一直情同姐妹,但是當初她的確是想著黛玉如果不好,自己下場也不會好,因此才下定決心的幫她,後來相處日久,情分愈深,直到現在,倒比旁人更親密些。
嫣然續道:“榮氏口口聲聲否認,別人反更認為是她指使了奶媽子。其實這奶媽子是有來歷的,竟是西海沿子那邊蠻夷小國的細作,從七八歲上就住在京城裡了,不知怎地進了榮家做丫頭,後來嫁了個小廝,做了榮氏的奶孃,跟到了三等公府,你聽說咱們在和西海沿子一些小國打仗的事兒沒有?因此西海沿子便有一國想擄走保哥兒,好讓我們府上和三等公府翻臉,惹怒皇太后,使得聖人降罪於我們,好逼我們謀反,自亂陣腳。”
雪雁聽到這裡,恍然大悟道:“原來竟牽扯到了這樣要緊的事情。是了,府上抓了幾個細作,一片忠心為國,立了功,難道皇太后還怪罪王爺王妃不成。”
嫣然淡淡一笑,道:“那也未必,倘或皇太后略疼大姐姐一點子,便不會讓大姐姐招了那樣的郡馬。說到底,還是偏向自己孃家多些,當初寧安郡馬娶了大姐姐,立時便從白身做了郡馬,後來為了榮氏尋死覓活,榮家也為榮氏做主,皇太后只得允其娶作二房,兩全其美,說是因為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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