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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長子微微一笑,道:“母親放心,兒子曉得。”
若說誰最明白長乾帝的心思,除了長乾帝跟前的於連生外便是皇后,因此皇長子十分尊敬自己的母親,皇后和長乾帝乃是少年夫妻,她比皇太后更有志氣心機,只要長乾帝不會因寵妃而愛屋及烏,她和兒子們安安穩穩,本本分分,便能熬到頭。
皇后撫摸著皇長子的頭頸,面色柔和,道:“你知道就好,咱們別想那些糟心事兒,你只需將聖人交代的差事辦好便可,雖然該當和文武百官有所來往,但是切記結黨營私,以免惹了聖人的忌諱。”
皇長子心頭一凜,連忙點頭稱是,打算回去教導皇長子妃一番,雖要和朝臣女眷交好,卻也要顧及身份,不能學後宮有子嬪妃和皇三子妃那樣,極力拉攏諸誥命。
皇后看他明白過來,略略放下心來。
母子兩個靜默了片刻,皇后忽一眼瞥見幾上下面才孝敬上來的赤金累絲香囊,不知想起了什麼事情,慢慢地開口道:“我聽說你前兒納的一個侍妾小王氏,素日擺設穿用很有幾分奢華,用的是什麼瑪瑙碗翡翠盤?”
皇長子一愣,他素來不大在意後院的事情,隨即道:“後院之事兒子不甚清楚,都是季氏料理的,不過小王氏是王氏的妹子,孃家頗為富貴,想來闊綽些。”
皇后道:“傻子,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雖說男主外,女主內,但也要自己心裡有數,不能叫女眷左右了去。季氏是我親自給你選的,端莊賢淑,深明禮義,可是後院有些事情她也不能一味做主,畢竟你那些姬妾各有孃家來歷。依我說,你在女色上清淡些,和季氏多生幾個嫡子才是正經,你是嫡子,也該重嫡而輕庶,這樣方是正統,難道你是嫡子,卻偏愛姬妾庶子不成?沒的讓天底下的讀書人笑話。何況,聖人儉省,你府上便該隨著聖人,奢侈有什麼好?不管是粗茶淡飯還是山珍海味,都是果腹之物,即便是綾羅綢緞,也未必比粗衣麻布暖和幾分,聖人好容易才讓國庫裡多攢了幾兩銀子,可不是由著後人敗的。聖人大刀闊斧地整頓吏治,好容易才穩當些,你便要記得儉省、守成。”
皇長子聽了這一番話,頓時茅塞頓開,深深拜下,道:“兒子謹遵母親教誨。”的確,長乾帝整頓吏治,雖然朝堂內外為之清明瞭幾分,但是到底也傷了元氣,沒有二三十年,決計恢復不了,的確是該有仁厚守成之君,國庫空虛,自己便該儉省,也不能陽奉陰違,做給長乾帝看,畢竟長乾帝也不是容易哄過去的。
皇后見兒子聽進去了,心裡鬆了一口氣,眉眼不覺帶了幾分笑意,低聲道:“咱們娘兒們什麼都別想,記得本分二字即可,規矩上嚴謹些,不管旁人如何攛掇,你都不能動心,咱們也別管別人如何上躥下跳,他們如此,只是自取滅亡罷了。”
皇后能安安穩穩地養大五個兒子和一位公主,只夭折了一個公主,在宮裡既得皇太后滿意,又得長乾帝敬重,下面嬪妃都不敢輕舉妄動,她穩穩當當地主饋中宮,靠的可不僅僅是運氣,她靠的是自己的高瞻遠矚。
皇長子笑道:“母親放心,我一直都按著母親說的行事。”
皇后抿嘴一笑,道:“聖人忙著國事,你們也有名師教導,學的都是治國之策,朝堂上那些事兒我不懂,也不多說,不給你出主意,只是告訴你些該當留心之處。”
皇長子聽得感動不已,心頭一熱,有母親教導,他在長乾帝跟前確實很得長乾帝中意。
等到皇長子離去後,皇后又叫來餘下的兒女們過來,分別教導了一番,主要是讓他們兄弟齊心,事後又吩咐皇長子妃到宮裡服侍自己,細心教導她該如何輔佐皇長子。
皇長子妃季氏乃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季昊之女,比不得皇三子妃成氏之父乃是一品封疆大吏,季昊為人剛直不阿,得罪了不少文武百官,所以除了寥寥幾家世交外幾乎沒有來往的人,但是即使多年來沒有升遷,在讀書人中名聲卻是極好,很得長乾帝倚重,而且季氏自小十分羨慕黛玉,和黛玉有所來往,世人都知道季昊曾與黛玉有守金之恩。
季氏嫁給皇長子後,知道自己丈夫的處境,心裡也羨慕皇后的風儀,學得十分用心。
不管外面如何,皇后及其兒女一直安分守己,皇長子行事愈加沉著冷靜,孝敬父母,友愛兄弟,辦差時並不倨傲,對待朝臣十分體恤,卻又不會上趕著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