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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特特來請叔父和麒兄弟過去一會。哎喲喲,好大的排場,錦衣玉帶,浩浩蕩蕩的,叔父如今做了官兒,也比不得他們排場大呢。”
趙雲眉頭一皺,心中雖怒,面上卻不顯半分,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雪雁聽了,忙問是哪一家娘娘,當她聽說是德妃的孃家侄子韓旭,今年不過七八歲年紀,正是九皇子的伴讀人選,便猜測到了韓旭的來意,幸虧她先前得了於連生透露出來的訊息,無論德妃和韓家如何謀劃,當今都不會點趙麒為九皇子的伴讀。
別說趙雲只是尋常的四品官兒,便是封疆大吏,他們也不想涉足奪嫡之爭,從龍之功固然能夠平步青雲,但若沒有看準,被新帝忌諱,卻是滅頂之災。
趙雲淡淡地道:“替我告罪一聲,如今熱孝在身,實不能赴宴吃酒玩樂。”
讀書之人本就有一腔傲氣,韓旭雖是德妃的孃家侄子,出身世家,但追根究底,就是個白身,既無功名,又無官職,不說他正在守孝,便是已經出了孝,也沒有他去給一個白身作陪的道理,更何況他和雪雁同心,不願涉入奪嫡之爭。
看到來人頗是為難,雪雁聽出趙雲語氣中的不滿,她心中也有些惱意,但是卻不能平白無故得罪了人,畢竟閻王好見小鬼難搪,忙婉轉解釋道:“好侄子,好歹替我們在貴客跟前賠個不是,按理原不該辭的,只是你叔父實在去不得。”
見他面有不信之色,雪雁不急不緩地道:“你也知道我們一家千里迢迢地從西海沿子急急忙忙地趕回來,晝夜兼程,到家頭一日你叔父顧不得歇息便守在老太太靈前,不論晝夜,草蓆磚枕,受了寒氣,吃了幾日藥才好些,只不敢讓外面知道,不料今兒陪我們娘兒們幾個上山,偏又吹了風,有些兒咳嗽,正想著再抓兩劑藥煎了吃呢,可巧你來了。”
趙雲雖然做了官,趙家本族倒不是十分害怕,畢竟是自家人,老族長並族老們也能他說幾句,但是對於雪雁他們卻是敬到了十二分,誰都知道她說話比趙雲還管用,故只得應了這話,回去稟告正陪著韓旭的鎮上大小人物並族老們。
趙老族長等人聽了,忙向韓旭告罪。
他們已經陪了韓旭一天了,韓旭十句話裡有八句都是詢問趙雲父子,老趙家才興旺起來,憑什麼得到娘娘侄子的青睞?趙老族長上了年紀,也不懂京城裡的爾虞我詐,但是他眼明心亮,他們老趙家就出了趙雲這麼一個人尖兒,為人處世從來都有自己的主意,既然不願結交宮裡娘娘的侄子,必然有自己的用意,故言辭十分謹慎。
韓旭不過七八歲的年紀,縱然聰慧無雙,亦年幼氣盛,見趙雲父子油鹽不進,老族長說話也顛三倒四,沒有半句有用的訊息,臉上登時流露出三分不悅來。
趙老族長心中暗暗叫苦,幸而他人老成精,挑些好話奉承。
韓旭哪裡是趙老族長的對手,不多時便消了氣,心下卻越發拿定了主意,趙雲父子不知好歹,更該將趙麒放在眼前,到時候做了九皇子的伴讀,還怕九皇子不替自己出氣?因此,竟而要在鎮上小住幾天。
雪雁知道後,忙與趙雲商議。
趙雲道:“先前同老師說定了,重陽節後讓麒哥兒過去跟老師讀書,既然他們來勢洶洶,咱們且避一避,明兒一早我就送麒哥兒過去。”
雪雁嘆了一口氣,道:“只好如此了。”
趙麒跟著寧先生讀書,韓旭便找不到人了,見不著面,自然結交不得,二則趙麒已有了讀書的去處,德妃娘娘一干人等再打讓他做九皇子伴讀的主意未免落了下乘。
趙雲想到的,雪雁也想到了,一則趙麒跟著寧先生讀書,韓旭便找不到人了,見不著面,自然結交不得,二則趙麒已有了讀書的去處,德妃娘娘一干人等再打讓他做九皇子伴讀的主意未免落了下乘。
趙麒年紀雖幼,卻頗懂事,且他極愛讀書,聞得寧先生乃是父親恩師,滿腹經綸,又深恐自己落後於周玄,故聽父母說起,便一口答應了。
次日一早起來,雪雁同趙雲梳洗完,仔細檢視給寧家的拜禮,唯恐有所疏漏。
趙麒和好兒一雙兄妹攜手過來,先行了禮請安問好。
如今正值清晨,很有些涼意,兄妹二人俱換了秋衣,趙麒倒罷了,出門在外,穿得並不寡淡,好兒卻穿著玉色銀楓葉夾襖,繫著水綠綾子面白色綢裡的裙子,因趙老太太去世之故留了頭髮,用青色絲繩挽著雙鬟,更顯得嬌嫩非常。
趙麒素疼妹妹,只是這一回出門讀書,怕得好幾日才能回來,心下十分不捨。
好兒聽說自己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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