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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就放緩了行軍速度,有意讓全軍看著這大王子如何安撫被人煽動鬧事的百姓。
因為這次他帶著的六十萬大軍裡不僅有秦國的兵士,還有原韓國,燕國以及魏國的將士,這些人都是軍中矛盾的不安定因素。
一入魏境扶蘇就開始積極準備自己的‘巡演’,一早翻出他準備好的傢伙兒事。如同他爹嬴政親臨的腰牌和出於自己之手又經李斯潤色的‘安撫稿’,一件素雅卻又能襯托他身份的華服。
一切準備齊全後扶蘇每經過一個地方都要上臺把極具感染力與親和力的稿子深情並茂的當眾講上一遍。而且每次話不相同意想同,讓人百聽不厭,甚至在無意中為自己培養出一批忠實的粉絲。
雖不至於一呼百應,但回應一半絕對不是問題。看著扶蘇那副人前平易近人、禮賢下士、溫文有禮而人後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王離和濛鴻恨不得把腳上的靴子脫下來砸在他臉上洩憤。
訊息傳回咸陽時嬴政別提有多高興,即便還在後悔讓扶蘇走那麼遠,但也覺得這趟兒子果真沒有白出門一趟。
心情大好又逢新年,於是嬴政在百官的敬酒下多喝了幾杯,有了醉意被人送到偏殿小憩。
……
坐在營帳裡的桌案旁,扶蘇揉著手裡的麵糰問道:“翰繁你說我爹會不會記得煮麵吃?”
“大王子說過的話哪次大王不是記在心上,一定會記得,況且就算大王不記得趙總管也會記得。”生好爐子做上水,翰繁等著麵條好了下鍋。
“這倒是,不過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有了新歡,想起舊愛而忘了我這個不在身邊的兒子。”把面切好放進碗裡扶蘇啃著蘿蔔杵著頭望著燒水的爐子。“翰繁我想家了,你想不想。”
往爐子裡添了一把火翰繁笑笑:“主子在哪裡哪裡就是奴才的家,就是不知道瑤娘姐在宮中怎麼樣了。”
“安心啦,瑤娘是什麼人還有人能欺負她。”擺擺手扶蘇把嘴裡的蘿蔔吞進肚,“水開了下面,我去叫王離和濛鴻過來吃麵,人多才熱鬧。”
吩咐完翰繁煮麵扶蘇掀開簾子走了出去,但沒走多遠他就看見地上有影子一閃而過。藉著月光轉身回望過去只見前方拐角處一個身影迅速消失。
不會吧?不是吧?難道楚國的刺客都不放假過年?
走得不是很遠,扶蘇馬上掉頭跑回自己的大帳,不顧翰繁的驚呼爬上床把掛在上方的箭弩掛在腰上提著寶劍衝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軍隊裡待久膽子也大了,反正扶蘇現在是熱血沸騰,誓要抓個刺客給自己做生辰禮物。
想到一會兒自己就要大展身手,追了一半扶蘇就站在原地嘿嘿傻笑陷在自己的幻想中因而放鬆了警惕,於是當扶蘇回過神時一把利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說,秦國那狗王子在哪個營帳,不然小心你的狗命!”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把手中劍重重往下一壓,陰森說道。
完,出師未捷身先死了!看著地上一前一後兩個身影,扶蘇悲壯的哀嘆起自己的命來。
爹,你可要保佑我!扶蘇握緊手中的劍。
……
當因心情太好而多喝了幾杯的嬴政睡醒時便感到頭一陣陣的暈眩。望眼窗外見已經天亮他這才想起自己因為貪杯而睡過頭;更加忘了替兒子吃麵許願。“趙高!趙高!”坐起身正打算叫進趙高責問他昨日為何不叫醒他時,卻發現自己的衣袖被東西壓住,
揉揉傳來一陣陣刺痛的額頭,皺眉轉過身的嬴政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因為他的 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全身一絲 不掛,上 身青青紫紫一片,下 身帶著乾涸血跡的……陌生……男孩?而自己則身穿凌亂的內袍,冕服和冕冠都被隨意丟在地上。
用力拍拍頭嬴政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招人進來侍寢,還是一個男的。“趙高!”臉色變得黝黑,大喊道。
床上男子似是被這怒吼聲驚醒,先是一陣迷茫接著在看見站在地上的人後馬上從床上滾下來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黑著臉的嬴政問跪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被嬴政嚇得發抖不止,結巴道:“奴……奴……是……獻藝的……舞者……因為迷路經過偏殿……然後大王……大王……”
後面的事情不用說嬴政自己也想得到,“你叫什麼?”仔細瞧瞧這才發現地上的男孩個子不高有些偏瘦,有十五、六歲大。
“昨……昨……昨晚……大王賜奴名為……‘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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