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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打算留在這裡看日落日升?”
搖搖頭扶蘇無奈說道:“下回吧,山下這麼多人等著。”
“也好,下山吧。”
“嗯。不過爹你在上面到底是怎麼祭天的?”
“這是天機,等你做皇帝時就知道了。”
此時嬴政恨不得平了整個山頭,他嬴政居然也有被人‘威脅’的一天。
……
童子把燒過的半根香遞給男子,然後恭敬的退出去。這時男子身後的人走上前問道:“師傅你說這大王子是什麼人,居然可以識破這其中的秘密。”
“有意思的人。你回師門,讓小童跟著我去咸陽就可。”
第五十三章、逃家(上)
帝王沒有提山上祭天的事情眾人也不好開口問,於是所有人都試圖從唯一跟著帝王上山的大皇子扶蘇嘴裡探聽出個什麼。只是這回大王子的口風特別嚴,任你怎麼誘惑就是不說一個字。
秦王泰山祭天之行因神秘而引得眾說紛紜,一個關於‘秦王不得天授’的說法慢慢傳開,有好事者更是親自偷上泰山之頂一探究竟,結果卻見極頂玉皇廟門前八米處多出了一座高六米。快一米二,厚一米,有百斤中重的形制古樸,石質淡黃光潔,通體無一字的石碑。
無人上山,這巨大的石碑到底是什麼時候什麼人立上去的又引起眾人猜測。秦王還未祭天之際根本就沒有這無字碑,然秦王祭完天的當日就下山去祭地。沒有久留,也沒安排人上山,所以這無字碑定是上天幫秦王所立,因此不少心裡還不服氣嬴政一統天下的人也不敢再造次生事。
石碑是何人立上,又為何上面一字沒有,這事也只有嬴政和那山上遇見的男子他們知道,不過兩人都不會出來解釋。
相較於來時的聲勢浩蕩,行路緩慢,回程時隊伍速度大大加快。沒再沿路欣賞風景巡視,這次回咸陽只用了兩個半月,弄得一群沒趕過路的文臣和嬌生慣養的皇子各個苦不堪言。
這一路上嬴政和扶蘇誰也沒有再提山上之事,就好似他們從未上過山一般,但有些東西卻是變得不一樣了。
原本打算隱藏對兒子不恥欲 望一輩子的嬴政自泰山極頂下來之後就越發的壓制不住心中痴望,替身已經不能緩解和抑制他的魔障。特別是每當晚上與兒子睡在一起時嬴政更加難耐,無論是心裡還是生理。
而自打扶蘇有了初步的‘危機’意識後整天也是惴惴不安,為了自己心底那點事戰戰兢兢。晚上睡覺時連身都不敢翻,就怕怎麼樣後被他爹發現。
兒子對爹有那啥的想法別說是在古代,就是在現代被人知道也沒好,非得被輿論的口水淹死不可。每天扶蘇都會躲到角落裡不停的告誡自己人家嬴政對他的好是爹對兒子的好,絕對沒有其它意思,自己千萬不能往歪了想。
於是他們二人一個忍不住示好,一個警告自己別多想。一個因自己剛一熱情就把人嚇跑而糾結,一個為自己越來越瞎想甚至會去懷疑他爹‘動機不純’而苦悶。
兩人在路上都小心翼翼地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的心思,但理智告訴他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指定出事。於是一回到咸陽皇宮扶蘇就提出搬出寢宮,理由是自己越來越壯床榻越來越擠。
聽見扶蘇要搬走雖然不願意但嬴政面上還是欣然同意,命趙高把扶蘇的東西都送到早就準備好的宮殿。會點頭同意扶蘇有自己的住處嬴政除了顧忌外,還因為朝上再次有人提起讓大皇子扶蘇搬出寢宮的事。
從扶蘇生下沒多久就被嬴政抱進寢宮帶在身邊起就有不少老臣上書表明宗法不能亂,請嬴政把大王子送出寢宮。但嬴政是何人,他想做得事情沒有人阻止得了,硬是把兒子留在身邊。
看不過去?以死明志?請便,沒人攔著。
每次有人提出讓扶蘇搬出寢宮嬴政就能找出一大堆理由,軟硬皆施讓此事作罷。
商鞅變法之後提出君臣有別,父子有別。王子不可與君父同席而坐,同榻而息,同車而行,目的是提醒眾王子他們先是臣子再是兒子,先忠君再盡孝。按秦法算打從扶蘇生下來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違法。
在被罰抄《秦律》的那些日子裡無聊時扶蘇總會想史書上的‘扶蘇’說不定就是因為受了這中觀念的‘迫害’,才會想都不想就揮劍抹脖自盡。
古人是聰明,可泛起傻來也絕對不含糊,如同那些玩自焚的人一樣中毒太深,誰勸都沒用。
然搬出寢宮的第一個晚上扶蘇就在屬於他自己的床榻上失了眠。怎麼也睡不著,哪怕是他在院子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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