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剛擺好的飯菜。
蒙毅端著碗一邊吃飯一邊偷偷盯著自己的媳婦兒瞧。他的玉潄還是那麼美,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即使是對著家裡的下人也和氣的很,可不知從何起對自己卻忽冷忽熱。
不過熱得時候熱情得要人命,冷得時候冷得凍人,一般人都受不了。
此時蒙毅哪裡知道他的玉潄之所以這樣對他乃是因為聽了扶蘇的‘風箏哲學’。男人就是風箏,鬆鬆緊緊,放放扯扯才是王道。所以當日後蒙毅得知自己人生的冷熱交加的根本原因來自扶蘇,那便又是一場汗水與口水齊飛的戰爭。
端著飯碗蹭到玉潄身邊伸過頭往玉潄正照著輕聲哼唱的竹簡上瞄了一眼,只瞧上面的東西寫得即肉麻又露骨,他光是看著就覺得羞人。“這是什麼?”
“歌詞。”被上面詞句感動得紅了眼的玉潄一抬起頭就見蒙毅嘴角上沾著米粒偷偷往竹簡上瞧。“我覺得這上面寫的詞句好似我們當年在迎親路上的時候。”抬手幫蒙毅擦掉嘴角的米粒,指著上面一句話說道:“現在緊抓住我的手,閉上眼睛請你回想起過去我們戀愛的日子。我們是因為太愛所以更使得我們痛苦,我們連‘愛你’這句話都無法講……”
放下手裡的碗筷蒙毅靠玉潄身邊,伸手把妻子摟住,看著竹簡上的字:“每一夜被心痛穿越思念永沒有終點,早習慣了孤獨相隨我微笑面對,相信我我選擇等待再多苦痛也不閃躲,只有你的溫柔能解救無邊的冷漠……”上面的一字一句都令蒙毅想起那時自己與玉潄在和親路上的日日夜夜,有入骨的刺痛也有畢生難忘的快樂。
痛,並快樂著。
“這是誰寫得。”蒙毅從未想到過這世間竟真有這樣貼切的詞句來形容自己與玉潄之間的愛情。
玉潄笑笑:“當然是大皇子。”想著在宮裡扶蘇教給自己曲調,輕聲哼唱起。
“啊?怎麼可能!”蒙毅很激動,因為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扶蘇有這文采。
“怎麼不可能!”自己說的話被人懷疑玉潄收起臉上的笑容,“你不信我?”語氣充滿威脅。
忍不住口水滑進喉嚨蒙毅拼命點頭。“相信相信!娘子是什麼人!我是信不過扶蘇那好吃懶做的小子。這麼感人心魄的東西他哪裡懂,我們相愛時他才屁大點,懂毛!”不屑的撇嘴。
想想蒙毅說得也在理,這事沒有經歷過是不懂那種愛入骨髓的感情,不過現在玉潄關心的不是這些。“這是一首叫《美麗的神話》曲子的詞,大皇子說這是首男女合唱的曲子,而且要由叫‘玉潄’與‘蒙毅’的人合唱才最有感覺和味道,才能唱出這裡面的感覺。”
“啊?”蒙毅覺得這個藉口很不靠譜。
“大皇子說希望我們能在他生日的私宴上演唱。”
“啊?”蒙毅覺得這個藉口很陰謀。
“大皇子說只有你我才能表現出他要的藝術效果。”雖然至今玉潄也沒想明白究竟何為‘藝術效果’。
“啊?!”蒙毅覺得這個藉口令自己慢慢接近事情的真相。
“大皇子還說……”
“娘子!”忍不住打斷還要轉述扶蘇話語的玉潄。蒙毅站起身拿出一個男人身為一家之主的氣魄說道:“洗洗睡吧,明早進宮接女兒回家。”講完腳底生風般消失不見。
望著蒙毅那挺拔矯健的身影玉潄想起他們在迎親路上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也是那一次他們一見鍾情,她深深被蒙毅的體貼與溫柔吸引。
紅著臉捲起手邊的竹簡玉潄突見蒙毅沒有吃完的飯菜,臉色驟變。“蒙毅,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許挑食,不許給兒子做不良的表現!”
夾著兒子去洗澡蒙毅嚇得險些跌倒,他就不懂為何女人成了親會和婚前差那麼多,簡直判若兩人。
日落月升,在議政殿滿了整一天的嬴政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寢宮。自那日他無意間使得兒子扶蘇丟光了顏面後就被人一直拒之門外,別說一起上朝一起吃飯,就是見一面都難。
聽說今天蒙毅的女兒留宿皇宮住在兒子那裡,回寢宮換下衣服後嬴政便帶著人大張旗鼓前往扶蘇的宮殿。他已經打好主意,如果這次他還見不到兒子就走密道,反正密道有的是又不止一個。
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嬴政是絕對不會讓扶蘇知道從寢宮到太子殿還有哪幾條密道,殺手鐧要在關鍵時刻使。
如果說生氣其實扶蘇的氣早就消了,他之所以不見嬴政爹說白了就是不好意思。即便他的顏面早已丟光,可在嬴政面前扶蘇還是要拿拿嬌。
聽說嬴政來了這次扶蘇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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