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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開始說胡話。“丫……我要宰了你們……讓你們作弄我……”
大半夜胡言論語哼哼唧唧,扶蘇把躺在他身邊的嬴政嚇個半死。伸手一摸發現身邊人的額頭燙得要命,擔心扶蘇會被燒傻的嬴政忙披著衣服起身把屋中的油燈點亮。
隨著嬴政屋中的燈亮起其他屋中的燈也都隨著亮了起來,眾人也都急忙趕過去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被院中的喧鬧聲擾醒的徐福坐起身,聽院子裡進出的腳步聲不斷便要下床去瞧瞧是不是出事了,而這時一直在他身邊侍候的小童則披著衣服從門外進來。
關上門,一臉幸災樂禍的小童轉過身剛要上床接著睡就見徐福已經起身,於是他趕忙上前侍候。“師尊您怎麼起身了,離天亮還早著呢!”
彎腰撿起鞋子穿上,披上外套徐福問道:“這外面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啊師尊,您多慮了!”小童本想敷衍過去哪知徐福竟盯著他不放,因而只得實話實說:“就是那個大皇子,聽說他半夜突然發起高燒,全身疼得要命只說胡話,現在正在屋裡叫喚呢。”
眼含警告的瞪了一眼小童,把人留在屋中,徐福穿好衣服忙走出屋子前往嬴政與扶蘇的住處,而那裡早已燈火通明。
攔住出門的侍衛徐福問道:“裡面怎麼了?”
見是國師徐福,出門去打水的侍衛忙鞠躬行禮,回答道:“少爺半夜突然發起高燒,全身劇痛,叫不醒。”
“很嚴重?”
侍衛點點頭,練功過度的那種筋骨劇痛他們每一個習武的人都經歷過,那種疼簡直難以令人忍受,好似自己要殘廢了一般。
問過一個大概狀況後徐福掀簾子走進去。穿過人群走到床榻邊,在黑著臉的嬴政的注視下伸手放在扶蘇的手腕上,認真的診了一番。
“怎樣?”嬴政憂心問。
收回手,幫扶蘇把發燙的手臂的放進被子裡,直起身徐福對嬴政道:“爺不用擔心,少爺只不過因平日裡缺乏鍛鍊,今日切磋已然超過了他身體的承受能力,所以這才發起高燒全身痠痛。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吃些藥下去發出汗便會痊癒。”
“趙高快去煎治療風寒的藥。”一聽吃下一劑藥兒子就能退燒嬴政忙命人去熬藥,看著扶蘇難受其實嬴政心裡更加難受,他恨不得現在自己能替兒子疼。
出門時趙高特意帶了幾副治療如風寒、消腫,止血的藥,以免途中有所需要。聽徐福說扶蘇只要喝下一劑風寒藥就能退燒好起來,他馬上趕去拴在院子裡的馬車找藥。
既然沒有什麼大事也不用這麼多人在這裡守著,畢竟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職責,總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影響整個隊伍。安下心,嬴政揮手讓眾人退下,什麼人照顧兒子他不放心,他決定自己親自照看扶蘇。
見項羽沒有和其他人一同出去而是一臉愧疚的站在屋角,徐福笑問道:“敢問項兄弟那祖傳靈藥是否還有?”
僅兩天自己就接連把人家父子二人弄趴在床上,想來項羽十分不好意思。如不是一切磋比較起來他就興奮的不管不顧,他這虞弟也不會這樣可憐的躺在床上,更加連累虞大叔擔心受累。
正在自我檢討尋找彌補之道的項羽聽見有人問自己話忙抬起頭,見是一名臉帶慈笑的中年大叔,他記得這人姓徐,是他虞弟家的賬房先生而且還會些醫術。
“那藥我就帶了一瓶出門,昨日已給了伯父。”
想了一下,徐福又問道:“那項兄弟可知道那藥的配方,我好配出一副給我家公子用。”有些祖傳藥都不得透露給外人,特別是這樣的靈藥,因此徐福也只是問問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知道,我知道!”一聽自家祖傳的藥能緩解他虞弟的病,項羽兩忙點頭。“我把所需的藥草寫給先生便您準備,但其中有兩味藥一般醫館都沒有,所以天一亮項羽就上山去採,不知來不來得及。”
眼睛一亮,徐福覺得這項羽果然沒令他失望,是個真漢子。“走走走,你寫下方子我對照一下,瞧瞧還缺那幾幅藥,一同配了就是。”
拉著憂心望著床上扶蘇的項羽出屋,徐福把人扯到自己的屋子。拿出紙筆忙記下項羽說得藥方,命小童去查詢這些藥他們有沒有帶出門,如果沒有好趕緊去買。
房門緊閉屋中再無他人,坐在床榻邊看著小臉燒得通紅一頭虛汗的兒子,心疼的投溼布巾,待擰乾後嬴政把布巾疊好敷在扶蘇的額頭上,心中很是自責今早為何要把兒子推出去受苦。
早知會這樣他說什麼也不會小心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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