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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昨日中午宮中書樓大火下午各種聲討的奏摺就接連送進宮中,這事王翦想不知道都難,更心知今天早朝一定會出事因此他這才與王賁一同上殿。一為看個究竟,二是在關鍵時護著扶蘇。
事情的真實經過王翦還沒有從王賁那裡得知,但僅從目前的狀況上瞧王翦絕對贊同扶蘇的做法。書是死的人是活的,雖然典籍燒了可惜但又不是就此失傳,聖賢們的這些書哪一本不是流傳於世。更何況失火也是個意外誰也不想,至於為此不依不饒嘛!
來時王翦看見皇宮大門外圍著一群書,生各個‘義憤填膺’。在官場滾爬了一輩子的王翦如果這還看不出其中的門道那他真是白活了一輩子。
幾個負責在中間挑事的官員見王翦到了既不說話更不表態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閉目小憩,可誰要是張口他絕對會睜眼冷冷看過去,因而心中打怵不敢再講話。
所以直至嬴政上朝前大殿上再無人提書樓一事。
“上朝!”
隨著趙高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朝上眾臣忙起身列隊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在眾人的叩拜中嬴政步上臺階,在路過緩步臺時看了眼空著的座位嬴政走到大殿上座坐下。“眾卿平身。”
待眾人各回各座後一個年方六十卻精神抖擻的老者走了出來在大殿中央跪下,高舉手中的奏簡說道:“臣參奏大皇子火燒藏書樓,請陛下定奪!”
一時已經安靜下來的大殿又喧譁起來。
……
男子十八本應束髮,但扶蘇不想以後去哪頭上都盯著一個細長的木頭盒子壓出肩頸病,於是一拖再拖在二十歲當天完成了及冠式,在法律上成為大人,以後無論去哪都要束髮不能再隨便綁個馬尾了事。
不願頂著牌子或盒子出門,因此扶蘇很少出屋,活動範圍僅限於自己的寢宮,嬴政的寢宮和議政殿之間。
當剁了一下午蘿蔔晚上又被蘿蔔捅了半宿的扶蘇身穿華麗朝服,頭上頂著代表他身份與權力的‘盒子’來到大殿時那裡已經變成口水仗的戰場。
輕巧跨過曾經讓他丟臉到至極的門檻扶蘇不顧眾人多變的臉色朝上座的嬴政一拜便站定在淳于越身邊昂著頭直接開口問道:“聽說淳于大人參奏扶蘇,不知是為何事?”
不想自己還沒開口對方就先說出,微微一怔淳于越迅速冷靜下來,大方承認。
“哦,那不知扶蘇犯了哪一條《秦律》勞費淳于大人要在這大殿上參奏,還……”目光掃過叫喚最兇的幾人和當日提議用碳爐烘書的官員扶蘇笑了起來,繼續道:“還要帶著這些人,他們是不是也要參奏扶蘇,嗯?”
扶蘇不擅長陰謀,先前礙於面子不好撕破臉所以他大都選擇躲避麻煩。但要是註定要撕破臉不講情面那他就選擇直來直去快刀斬亂麻,繞來繞去假意奉承他可做不出來,也不屑去做。
這話問得直白,問得淳于越一時開不得口,因為無論從《秦律》上哪一條上看扶蘇都沒有過錯。
“大……大皇子說笑了,您並沒有觸犯任何一條《秦律》,臣參奏的是昨日的大火,不知大皇子……”
“大人的意思是昨日的一場大火是扶蘇放得?”打斷淳于越的話扶蘇強過話語權,他就不信這人敢說這火是他扶蘇的放得。
如果說這火是他扶蘇放得就必須拿出證據,否則就是誣衊。而誣衊堂堂大秦皇子絕不對是一件輕罪,更何況還是在這大殿之上百官面前。
“這……”淳于越低頭猶豫了一下,當年扶蘇氣得王綰中風癱瘓他可是親眼所見。那胡攪蠻纏的一幕他可是親眼所見,不想這些年過去了這人更是能說會道。“這火當然不是大皇子所放,只是……”
“只是什麼?既然您也說這火不是扶蘇所放那今日大殿之事又是為何,難道大秦的官員已經無事可做了嗎?”
“臣參奏的是大皇子在火燒書樓之際不允人進去搶救出聖賢的典籍珍藏,以致全部燒成灰燼,這是對聖賢的的褻瀆,是對天下讀書人的不公。”說道後端淳于越直接跪下朝一直不語的嬴政叩拜道:“請陛下為天下讀書人討個公道。”
一直閉目的王翦此刻睜眼瞧了眼淳于越又閉了回去,而李斯也沒有任何動靜。
看著一派從容的兒子嬴政把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淳于越,開口道:“蘇兒你怎麼看?”
上面的帝王不問自己如何為讀書人討公道反是問扶蘇,淳于越知道這帝王擺明了是向著自己的兒子。
被頭頂的‘盒子’壓得脖子生疼,扶蘇想早些結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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