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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匣,並且在她耳邊道:好幾天了,自從那次以後,咱們還沒有過……
說著在她中箭的胸口深吻下去。紫衣目光遊離已然動情,他自己再也控制不住,隨著一陣亂吻,紫衣終於變成了無衣。
紫衣把臉深埋在他結實的胸堂上,嘆道:那又有什麼法子,就算你變了心,我還是你的人,讓我當個小丫環也行。
王遠知輕輕理著她的青絲道:講得可真可憐,剛才還吃了你一老拳,酸水都快吐出來了。我現在已想好怎麼罰你了,就罰你講個故事。
他雙手開始不老實,一直摸到紫衣溫玉般的腿上。那裡有條劍傷。
紫衣道:這條疤平常至極,是同門刺的。當年被師父捉回來,關到一個極隱密處教我們劍法,吃穿用度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師父對我們也極好,經常親自出手教導我們。可是有一回,他讓大夥比劍,每七人一組關在石室中混戰,最後只能有一人活著出來,如果分不出勝負就全部處死。那時誰也沒有真的打過架殺過人。可是竟然有好幾十人被殺,而且全是要好的朋友。
王遠知道:那次你贏了對嗎?
紫衣吻了他一下才道:我嚇呆了,一劍沒有刺,躲在角落裡發抖,也不知被誰刺了一下,流了好多的血。很快他們全部中劍倒地,只剩我一個人還能走路。師傅誇我聰明,說在這種混戰裡,只有不出手才能活下來。其實我是手腳都軟了,根本出不了手,這可是我的大秘密,你可別告訴別人啊。
王遠知道:要是我也被抓來,會不會也參加那次比劍?
紫衣道:那是肯定的,而且還會在一組,那樣的話,你肯定會殺了我!
王遠知連吻了她不知多少下,才讓紫衣慢慢相信就算分到一組他也決不會傷害她。
又問其它的傷疤,怎麼也不肯說,罰一百個吻也不說。紫衣被罰得面色紅潤,喘著氣說:以後海潮哥加倍對我好,那時再說一個。
王遠知隱隱感覺到楊素當年的可怕。上元節後去東都洛陽,實在是禍福難料,還不如和紫衣連夜逃走的好。想到這兒,王遠知小聲道:你師父今天對我說的話你曉得了吧?
紫衣點點頭:猜也猜到了,還不是讓你對付大國師潘涎,師父找你這樣的人已經五年了,他忍了潘涎五年。這世上還沒有一個人能讓師父忍五年,這樣的人早去見閻羅王了。
王遠知道:你意下如何?
此事極難,卻又極易,紫衣停了一下又道:海潮哥,你信得過我嗎?
王遠知略覺奇怪:這世上若還有一人對我好,那便是你了,要是你也騙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紫衣道:在障縣初次見面,你沒認出我,我也沒認出你。那天拉你入幫,其實也是因這件事而起。我們姐妹在江湖上留意身懷方術的高人,已經很久了,不知道這算不算騙你?
王遠知道:小傻瓜,那算什麼,其實你甘心情願當我的小丫環,我才不信。要是說我甘心情願當你的屬下,那才是真的。屬下謹尊紫衣大當家吩咐。你說幹,咱就幹,你說跑,咱就跑。
紫衣輕輕擰了他一下說道:我已經成了人質,逃得掉嗎?比較起來,還是除掉那個比你還壞的道士容易些。
王遠知急道:難道說外面有人監視?
紫衣搖搖頭:師父他不是那種人,他對我有大恩,我不能背叛他。此事如果讓我去做,當然有死而已。可是現在只能由你來做,而你又不肯負我,我不是人質又是什麼?
王遠知道:如此說來,你師父不過是工於心技,並不太壞。
紫衣道:他若是個壞人,我倒可以一走了之。就拿這件事來說,師父未必就想爭權奪利,實在是為了大隋朝著想。
王遠知道:國家大事,聽起來就頭痛。不過那個潘涎為非作歹,敗壞道門清譽,順便除了他也無不可,如此也算報了你師父的恩,今後兩不相欠,我們找個好去處,過神仙一樣的日子好嗎?
紫衣微笑道:對我來說,現在已經是神仙一樣的日子了……老天爺給我太多,我什麼也敢奢求……
王遠知壞笑道:你不奢求,我奢求。
說著把紫衣壓在身下,再沒有半點遲疑,進入了他夢中的仙境……紫衣生澀的迎合著,她知道姐妹們會偷聽,強忍著那瀰漫全身的快感,不想發出聲來,只是輕輕的呻吟著,那種嬌媚到骨子的聲音,點燃了王遠知最後一點慾火。什麼技巧招式全忘到腦後。他深愛著這個女子,儘管有時會受一點點“傷”。他只知道愛她,只要愛她這一切都足夠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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