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會比較輕鬆。」

「嗚……嗚……」

柾雙手按著嘴巴，淚眼盈眶地搖頭。別說是自己的衣服了，連草古董級的皮外套和牛仔褲都滿是嘔吐物。

他按著嘴巴想要站起來，膝蓋卻不停顫抖，無法使力。他被草抱著來到浴室——一倒在馬桶前，又立刻猛吐起來。幾乎都是充滿酒味的胃液。

「喝了多少？那裡有個威士忌的空瓶，難道喝了那一整瓶？」

柾一面讓草的大手拍撫背後，一面點頭。

「平常的量呢？可以喝多少？」

「啤酒……兩罐……」

草咋舌，喂柾喝下從廚房倒來的大量開水，讓他吐了好幾次。

後來的事，柾記不太清楚了。

吐了好幾次，覺得噁心而想睡的時候，又被搖起來灌水，然後又吐……等到他清醒時，已經躺在昏暗房間的床上了。

隔著窗簾，路燈的光線斜斜照上天花板。只有廚房亮著燈，兩個男人的影子映在牆壁上。

「不要緊，沒事的……沒必要送醫院。幸好你急救得快。急性酒精中毒，就算是輕度，也很危險呢！」

是誰的聲音……？男高音，有點女人味的語調。

「今晚就陪著他吧！或許早上還會再吐，吐了的話，就給他補充水分。引起脫水症狀的話就糟了……可是阿，你是在哪裡學到酒精中毒的急救方法的？」

「迷糊天使俏護士。」

讓人安心的男中首，是草的聲音。都三十歲的男人了，看什麼漫畫……半睡半醒中，柾輕輕笑了。酒精好象還殘留在體內，明明躺著，頭卻昏昏沉沉的。

「不過啊，看你那身……要不要我拿換穿的衣服給你？」

「有味道嗎？」

「幾乎都是酒精味啦！……那孩子是上次的小紅帽吧？臉色大變地打電話過來，我還以為是為了『他』的事呢……」

「電話裡看得到臉色嗎？」

「比喻嘛，別吐我槽。嗯……也給我一根。」

『是CAMEL耶。」

「我才不會對阿期待GroBcBildcr呢！」

「那不是三年前就停止進口了嗎？」

「我的是個人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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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資產階級。」

一面互開玩笑，一面用叨著的否煙為對方點火的影子。

「今晚是聖誕夜呢！……『他』今年也沒回來嗎？」

「……」

「看你那張臉，是我猜對了哪。……可是啊……小紅帽也真是無妄之災呢。……真傷腦筋。」

「嗯。不好好教訓他一下不行哪！」

「嘖、嘖。你說錯啦，傷腦筋的人是你。反正你一定是在那孩子面前和小紅帽卿卿我我對吧？真是個傻瓜……而且，他最近已經很神經過敏了說。」

「神經過敏？」

「就快二十了吧？颯。」

「……」

「除去這一點，颯會嫉妒也不是不能瞭解的……會讓阿臉色大變的，那可罕見。只是強Jian未遂，已經算是幸運的了。弄個不好的話，還壞的情形……」

……颯？

（……是昨天那個……？）那傢伙和這件事有關……？為什麼……？而且，他們闖進來之前，簡直像算準了時間一樣，草打電話過來，那是……。

（……嗚——……不行，頭好暈……）柾把頭深深埋進忱頭裡。好睏。

「你要四處留情的話，就該平等照顧才對啊！」

「呼——」地吐出煙霧，女人味的聲音冷冷說道：「只珍惜你的真命天子，而不給釣上的魚餌吃，可是沒資格頂著你那花花公子的招牌啊！」

（真命天子……？）草的？他有那種物件嗎……？

所有的一切都是問號。可是不行……沒辦法思考……好想睡……。

把低聲交談的男中音當成搖籃曲，柾再次滑下沉眠的傾斜坡道。

第二次醒來，是玄關傳來開鎖聲音的時候。

悠一回來了啊……從腳步聲和氣息感覺得出來。意識還未完全清醒，連張開眼皮都覺得麻煩死了。只是位客人，卻霸佔人家的床，真過意不去哪……雖然腦袋一角這麼想，可是照在臉上的陽光似乎已經接近中午，好溫暖，又好睏……。

（算了，繼續裝睡……）柾拉起棉被蓋到頭上。

︵再五分鐘……』柾把臉擦上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