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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抽人,氣急的瞪著張舒曼,一通大道理將張舒曼說的一無事處。
見張舒曼似乎毫不在意,不為所動的樣子,更是氣的張美麗差點吐血。話鋒一轉,立馬將槍口對冷了張樹根,厲聲的喝斥,想讓張樹根出聲,好好的給張舒曼說教說教。
“樹根,你小妹說的對,你聽聽這大丫頭剛才說的是什麼。目無尊長,完全是沒有一點的教養,就算是早早死了親孃,也不該這樣忘本。都忘記了哪裡才是她的根,真是氣死娘了,張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不孝子孫。”
張舒曼的態度,還有說話的狠絕,像是一把刀。刺的林淑蘭什麼面子裡子都沒有,不甘心作為長輩,被一個孫輩的小丫頭給克的死死的。丟盡顏面,林淑蘭錘胸頓足的望著張樹根,滿臉痛苦指責。
“就是啊大哥,大丫的話太過分了,分明都沒有拿我們這些做叔叔嬸嬸的放在眼裡。若不是知道大哥平時的為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哥將她教出這樣。故意來氣娘,報復娘平時偏袒我們做弟弟的。”
張樹洋三兄弟也不甘於後,紛紛站出來,爭相落井下石。
面對弟妹還有孃的指責、喝斥,張樹根又急又亂。看著冷著臉,意味不明的望著他,不發一言的大女兒。想了想,張樹根的心最終還是選擇了向著林淑蘭。認定做爹孃的,不管對錯,作這晚輩都不該這樣無禮的指說。
加上心底裡,張樹根對張舒曼無情的話,也是真的不贊同。在張樹根的心裡,甚至是驚世駭俗。
再怎麼樣也是血親的一家人,打斷著骨頭還連著根筋。怎麼能說這樣絕情的話,簡直是目無尊長,大逆不道毫無婦德可言。
“曼曼,跟奶奶道歉,你剛才的話確實是過了。不管奶奶有什麼不是,作為晚輩的都得忍著,怎麼能這樣說出大逆不道的話。爹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以前你也做的很好,怎麼現在全都給忘記了。”
“爹,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再像以前一樣,學爹一味的愚孝。長輩說的話不管對錯,都是聖旨,不能有一句反駁。結果得到的好處就是天天做不完的活,卻吃不飽穿不暖。一場病差點連命都沒了,甚至為了那區區三兩的銀子,便得一聲不吭,任由後孃給賣給人當小媳婦。”
冷淡的陳述著張大丫短暫一生的過往,張舒曼並沒有夾雜著太多的情緒。像是在說別人般,冷靜的讓人心驚。
“曼曼,你誤會了,爹沒有這個意思?”
對上大女兒冷漠的眼神,張樹根張了張口,想辯解什麼。話到了嘴邊,卻突然覺得有些心虛,垂下眼簾再也說不出是事而非的辯解。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像傀儡任由人擺佈。搓圓捏扁,在自己的家裡也沒有一句說不的權力。若這是爹對教導我的人生經驗,那麼對不起,我做不到。要是爹覺得失望,那麼我們還是維持以前的關係,沒事的時候還是少些往來,各過各的日子。”
話說到這裡,看著張樹根的目光,再也沒有一絲的敬意。像是對待一個不相關的陌生人,讓林淑蘭還有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震。
二丫跟三娃低著頭不說話,眼中除了失望還是失望。聽到大姐想要劃分界限的話,也沒有再多說一句,顯然,心裡也是支援張舒曼的這個決定。
可惜就是有不識趣的人,聽到張舒曼的這番冷情的話,沒有醒悟自己所做是不是太過分。反而一心認定張舒曼絕情絕義,連父母天恩都敢丟棄,簡直是狼心狗肺。加上還惦記著想住進這大宅的事,林淑蘭怎麼甘心眼見著就成的好事泡了湯。
猛的一拍桌面,兇悍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張舒曼。彷彿張舒曼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壞事,氣沖沖的大吼。
“好啊,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真的是手上有點銀子。嫁了人,翅膀就硬了,現在連爹都不要了,還想斷了關係。老死不相往來,也不怕遭報應,天打五雷轟。本來看著今天人多,奶奶也不想生氣。不過現在看來,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還真的反了天去。好,看奶奶不打死你,讓你知道什麼是天。”
“娘,我幫你。”
本就看張舒曼不順眼,一點也不懂得孝敬著長輩。見有機會教訓張舒曼一頓,張美麗怎麼肯放過。眼睛一亮,張美麗真懂的把握機會,眼疾手快的不知從哪打了一根竹條。狠辣的便想往張舒曼的臉上抽去,其意令人深思。
不過還未成功,抬起的手便被唐武死死的鉗住,痛的張美麗尖叫不已。
“啊,好痛。”
“最毒婦人心,小姑你的收簡直比蛇蠍還毒。曼曼是我媳婦,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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