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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那一段快樂的時光都是我一生的懷念。可惜快樂永遠是短暫的,快樂過後只有無盡的哀傷。
到了七點鐘,馨雅並沒有呼我,我急忙給她打傳呼。可是她並沒有回傳呼。我有些急了,連呼了她十多次,可馨雅還是沒有回電話。我記得她曾對我說過,她明天最遲不超過下午那班火車就必須回成都。便給馨雅同寢室的女孩子打了電話。馨雅同寢室的女孩子告訴我說馨雅下午六點的時候打過電話回來,說她明天下午就回成都。
我完全無法理解了。下午分手的時候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不理我了呢。我不停的呼馨雅,每隔十分鐘就呼了一次。可是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鐘馨雅還是沒有回電話。
我一夜未眠。我徹底絕望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就算是我做錯了什麼,她走也應該給我說一聲啊。我決定立即去成都找她。
“兄弟快起床了,到成都了。”
楊軍把我從睡夢中叫醒。“我都替你廣播了三遍了,還是沒有人來,看來你要找的人不在車上啊。”
我揉著充滿血絲的眼睛,心下一陣黯然。看來馨雅是乘早上的那班火車返回成都了。我這次到成都來會有什麼結果,我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該來,我想自己能夠坦然面對任何的結果。
從火車站出來,站前廣場上車水馬龍,各色霓虹燈和廣告牌不停的閃爍。整個城市有一種迷幻的感覺。我是第一次來成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四川師大草堂校區在哪。只知道是在杜甫草堂附近。
攔下一輛“計程車”在車上司機問我是去草堂的前大門還是後大門,我完全不知道。我問他知不知道四川師範大學草堂校區在哪,他說他也不知道。我叫他開到杜甫草堂的前大門。
從“計程車”上下來,才發現自己迷失在這個城市。杜甫草堂門口有許多人力三輪車。我告訴他們誰知道四川師範大學草堂校區在哪,我就坐他的車。其中一位年長的老者說他知道。
我坐上了他的三輪車,他飛快的蹬上三輪車在夜色裡飛馳。不到五分鐘,天空下起了雨來。豆大的雨點向我們身上砸。這輛三輪車沒有雨蓬,雨水很快打溼了我的帽子,衣服。可是我確沒有什麼感覺。我猜自己就快要見到馨雅了。我只想問問她為何不辭而別,她還愛不愛我。
終於到了四川師大草堂校區了。當我從三輪車上下來時,帽子已經能扭出水來。望著那位年老的三輪車伕由雨水與汗水共同打溼的衣服,原本講好的兩元車錢我實在拿不出手。我給了他三元錢,雖然我也沒有什麼錢,可是我能感受到他謀生的不易。
臨走時,我對他說了聲“謝謝”雨依然下得很大,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鐘了。川師大里的人很少,只有兩三個人在IC卡電話亭裡打電話。
“同學,請問二號樓在那?”
我問一個打電話的男生。
“就在這。”
他指指身後。
我就在馨雅住的二號樓下給她再次打了傳呼,並留言:“我已到成都,就在你樓下,請速回電話。”
等了十分鐘,馨雅並沒有回傳呼。我播通了她寢室的電話。
“請問馨雅在嗎?”
我問道。
“不在。”
一個冷冷的聲音。
“我是林波啊。我專門從南充趕來成都找馨雅的。你們能不能出來一下,我有點想話請你們幫我轉告她。
我在成都沒有任何的朋友(除了馨雅外)我還想問下她們能在哪兒住宿或那兒有通宵營業的網咖。我好等馨雅。
“我們又認不到你,憑什麼出來見你嘛。”
馨雅寢室裡的那個女孩子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不要這樣啊。我在南充的時候只要有外地的朋友來到南充,我都會盡力接待的。我千山萬水的跑來也不容易啊。”
我盡力希望能勾起她的回憶“再說前兩天你們不是說知道我和馨雅的事嗎?還叫我來了成都請你們吃飯嘛?”
“你當我們希奇你請我們吃飯啊。南充是南充,成都是成都,你個瓜娃子。”
電話裡那個女孩子罵道。另一個女孩子搶過電話,接著罵道“我們又沒有叫你來,是你自己跑起來的。該背時,龜兒寶氣……”
接下來罵人的話就更加不堪入耳了。
我掛上了電話。我感到一陣深深的悲哀。不是因為她們罵了我而是我為四川師範大學這麼一所優秀的高等學府裡竟會有如此勢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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