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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話語已經融進了我的生命。
當心扉再次開啟,當愛情再次到來,我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期待。
當心潮變得澎湃,當人生從此精彩,我願用自己的全部鑄成我對你的愛。
擁抱天堂我幾乎是被擁擠的人潮擠上了火車的。整個車廂裡擠滿了人,根本沒有空座位。我被擠在兩個民工的中間,與他們胸貼著背,背貼著胸,沒有一絲空隙。劣質香菸的煙霧和汗臭充滿了整節車廂。使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我的喉嚨幹得難受,嘴唇因為過於乾燥而裂出了一道道的血口。我已經兩夜沒睡覺了,我很懷疑自己能否堅持站到成都而不昏倒。
突然前面的人們紛紛往兩旁挪動身體,以讓出一條道路來。原來是兩位火車上的乘務員來了。我也正要努力把身體往邊上挪挪,突然就聽到有人在叫我名字“林波”我抬頭一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叫我的正是我在火車站上班的好朋友楊軍。好小子,臂上還戴著一個“列車長”的臂章。
“快快快,帶我去臥鋪睡覺,我不行了。”
我一把抓住楊軍。“你小子手機關機啊。我怎麼找你也找不到。”
“你去成都提前幾天給我說嘛。你去做什麼?”
楊軍帶著我向臥鋪車廂走去,人們自覺的給我們讓開了一條道。
“哎,一言難盡啊。兄弟。”
說話間已到了臥鋪車廂。臥鋪車廂的人比較少,我感到舒適了許多。“能不能幫我個忙。”
我問楊軍。
“不是要我請你吃飯吧,沒問題。”
楊軍笑著說。
就算有山珍海味,龍肝鳳膽擺在我面前。我也吃不下啊。我從包裡掏出紙和筆,在上面寫下“四川師範大學草堂校區的馨雅小姐,有人拾到你的一件貴重物品。請你聽到廣播後速與列車長聯絡。”
寫完我將紙條交給楊軍。
“兄弟,幫我叫廣播員廣播一下,如果她來找你,你就帶她來找我。”
我說。“多廣播幾次哈。”
楊軍一臉嬉笑:“是你女朋友啊?這麼激動。”
“大哥,拜託,忙你的事去吧。”
我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一頭栽在臥鋪上,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馨雅回到成都的時候已是十月八號了,我是在OICQ上碰到她時,才知道她已經回來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把自己在OICQ上的名字改為了“天堂”我們約好我十月十三日來成都找她。可是這一切確因為十月十一日的一個傳呼而改變了。
那天晚上已是12點多鐘了,馨雅(我還是喜歡叫她以前的網名)突然連呼了我兩次。那幾天我天天憧憬著與她見面的情景,一見她深夜呼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剛巧家裡的電話又壞了,於是從家裡出來,冒雨跑到一處公用電話亭回傳呼。
“這麼急著呼我,有什麼急事嗎?”
我問馨雅。
“沒什麼急事,只是,只是……”
馨雅欲言又止。
我急了。“你有什麼事你說啊!”
“就是,就是,”
馨雅還是決定說出來。“你知道的,你和我的事我們寢室的女孩子都知道了,她們說你來了成都之後要請她們吃飯……”
“吃什麼?”
我冷冷的說。
馨雅沒有聽出我語氣的變化,問她們寢室的女孩子們:“你們說吃什麼?”
“吃麥當勞,吃火鍋,吃肯德雞,吃粗糧王。”
電話裡傳來那幫女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聲音。
天啊。我冒雨從家裡出來回傳呼,全身上下被淋得像個“落湯雞”似的,她就只為了給我說這個。叫我帶上足夠的錢去請她們那幫女孩子吃飯。其實她不說我難道就不會帶上足夠的錢嗎?她只是四川師範大學的一個學生,我無論無何都不可能要她破費招待我啊。
我覺得她並不是很愛我,我們之間的愛情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純潔。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應該去成都找她。我把自己的困惑和感受寫在了我的主頁上。
第二天晚上與一幫朋友們喝酒。我請他們談談對這件事的看法。他們給我出了一個主意。就是叫馨雅到南充來。如果她愛我的話,那麼她就一定會來的。如果她不愛我,那麼這段情我也不必再苦苦強求了。
我想了一整夜,覺得朋友們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於是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三日,我給馨雅打了個傳呼留言:“我因病不能來成都了,請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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