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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分功力來對付他了,其實這已經相當於全力出手,要知道一個有經驗的練氣士永遠必須留二分力,以防備對方的反撲。
這不,反撲來了。突然生起的濃霧讓關輝大駭,他反應迅速,伸出一足,腳掌向前猛踏地面止住前衝的身形,左掌豎起一掌向前推去,鼓盪起一股勁風推向濃霧,勁風到處,那霧氣排湧翻滾,卻並沒有就此消散,一分之後又再合攏,竟是有如實質一般始終聚在那裡。
李長風終於得以喘口氣,當下大聲喝道:
“前輩你不分青紅皂白,見面就大下殺手,事情的前因後果你可知曉?鄭少城主就在一邊,你問問清楚再動手不遲。”
關輝執劍而立,聞言斜眼瞄了瞄鄭少城主,見他一臉尷尬的模樣,想到他不靠譜的公子哥性格,不由疑惑起來,收了劍問道:
“少城主,這是怎麼回事?”
鄭少城主張張嘴,頓了一下,這才小聲道:
“其實,他沒怎麼樣我,我們在聊天。”
“你……”
“別生氣,別生氣……其實他是修真者,在問我關於修真國度的事。”
關輝聞言更氣憤了:無緣無故得罪一個修真者,就因為一個誤會。這讓他氣得滿臉通紅,卻又不好對鄭少城主發作。
李長風見此情形,趁機說道:
“誤會即然說清,在下先告辭了。”
也不待關輝答話,轉身大步而去。關輝一怔,想了一想,這才恍然大悟:事情雖是誤會,但雙方敵對關係可沒改變,那小子怕自己想起這茬,趕緊先溜了。抬頭再看時,己只能看見一個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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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情殤
第四十二章正篇情之傷
魏國,大荒城。
張成滿身是血的從“角鬥場”側門走了出來,肩頭和胸前裂開的傷口處血跡斑斑令人觸目驚心,讓他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似乎隨時會倒地摔倒。但他的臉上卻掛著笑,很開心的笑。
角鬥場是魏國特有的娛樂專案,那些飽食終日的富豪達官們過膩了燈紅酒綠的太平日子,便想著要找一些刺激的事來玩玩,而總有聰明人想出各種辦法來滿足這些人,於是,角鬥場應運而生。
這裡充滿了暴力和血腥,可以讓你熱血沸騰直至喊嘶喉嚨,這裡也蘊藏了數不盡財富的機遇,如果你是觀眾,你可以在這裡押賭,每天十場的角鬥也許可以讓你一日暴富。如果你是武士,你可以在這裡參加角鬥,只要打贏,高額的獎金就可以拿走。
當然,機遇與風險總是並存,押賭有可能輸掉,而角鬥更是可能丟掉性命。這,就是角鬥場,一個最讓人愛也最讓人恨的地方。
張成是一個武士,也是一個窮人。父親是誰不知道,甚至連他母親也不知道是誰,他母親是一個妓女,迎來送往一不小心便有了他。他二十歲了,而他的母親卻老了,長年不正常的生活讓他的母親疾病纏身,妓女做不成了,生活的重擔便壓到了已初長成人的張成身上。
張成並不是廢物,在妓院長大的他最是會察言觀色討人歡喜,加之從小便喜好武藝,總幻想著有一天能風雲化龍叱吒天下,於是纏著妓院的護衛們學武藝,護衛們也大多樂意隨便教二手給這個討人喜歡的孩子,所以長大的他倒也真身手不凡,很是能打翻幾個人。
不錯的身手讓他有了一份不錯的工作,跟隨“大荒城”最大的富商王家組織的商隊做護衛,一年中花半年時間走一趟大荒沙漠,穿過大荒沙漠將貨販運到沙漠那邊的“大司國”。他已走過二趟了,卻好運的沒有遇到過沙漠中最可怕的沙盜。半年的收入,足可以讓他和母親衣食無憂了。
張成最近有一個密秘,這密秘讓他的錢又不夠用了,他喜歡上了一個人,是鄰街香油鋪老闆吳掌櫃的女兒吳青兒。一個有著鵝蛋形臉,圓圓的眼睛,笑起來很甜的女孩子,張成深深沉醉在了她的笑臉裡。
女孩子從不給他承諾,卻隔三岔五會看上城裡各種商鋪裡的某樣東西,胭脂水粉、衣服裙子乃至各種閃閃亮能晃花人眼的漂亮首飾。張成總是臉含微笑,大手一揮:買!
窮是一種罪。
當前幾天吳青兒又看上一件首飾,而張成辛苦二年的積蓄卻已花光,再也沒錢滿足她的願望。看著吳青兒冷下來的俏臉,一語不發無聲的譴責,張成覺得自己的罪簡直太深了,內心的煎熬讓他撤夜難眠……
摸了摸腰間脹鼓鼓的荷包,那裡有十個金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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